第5章 鬆老

第五章 鬆老

“難道你有能力可以讓我變強?”林凡駐足,眼露精光的望著空中。

“嘖嘖,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麽容易就暴露出了自己的意圖。”鬆老怪笑道。

聞言,林凡小臉一紅,有些惱火。

“你要是在這般,我就走了。”林凡低吼道。

“走啊,走啊,沒事,若是不想治療好你的體內隱患的話,你就走吧,老夫也不會攔你。”鬆老老神在在的道。

“你說什麽?”林凡大吃一驚,“你怎麽知道我身體情況的?”

“嘿嘿,老夫當年縱橫大陸之時,你還沒有從你娘的肚子裏跳出來哩,我的見識,又豈是你可以了解的?”鬆老笑道,“我問你,是不是一直想要修煉出靈印而確又無法前進寸步,每次事道關鍵處,確是立馬功虧一簣?”

聞言,林凡的目光頓時變了,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這倒不是說鬆老說的不對,而是鬆老說的簡直一字不差,正是這種情況,方才困擾了林凡三年有餘,也是導致他如今在宗門內橫糟白眼的罪魁禍首。

“你是不是有辦法可以解決?”林凡呼吸急促的問道。

“自然是有,不然老夫提它作甚?”鬆老悠然道,“當年老夫前往中域辦事之時,在路上,倒是也無意間遇到過和你類似的病例,老夫也曾幫助治療過,如今再見,自然是相當容易便能辨認出了。”

“那你快點幫助我治療吧!”林凡迫不及待的向鬆老說道。

得知終有辦法治療困擾自己多年的身體隱患,林凡簡直是要癲狂了,這一天,他等的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你?我看你怕是沒有那個能力。”鬆老難得正經了一次,“想要完全治療,除了必備的四品靈丹潤魂丹之外,更是需要三種珍稀靈藥,你覺得目前你有這個能力?”

聽到鬆老的話,林凡目瞪口呆。

四品丹藥,哪怕就是在宗門中那也算是鎮宗之寶。且,還需要其它的珍惜靈藥,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怎麽會這樣?”林凡剛剛還異常興奮的表情,逐漸變得陰暗,低聲呢喃,表情十分痛苦。

“唉,如果老夫肉身尚在,實力大成的話,別說治好你的體質,就算是給你找來世間的一切靈丹妙藥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鬆老歎息。

“說那麽多有什麽用?也許是老天注定的吧,我這一輩子,怕是再也不能為我父母報仇了。”林凡自嘲,“還有師傅,我恐怕真的要讓他徹底失望了。”

“唉…”鬆老歎了口氣,剛想勸慰林凡幾句,忽然,他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起來,“等等,小子你過來,你的體質似乎有點兒不對,過來給我仔細看看。”

“怎麽了?”注意到鬆老的變化,林凡疑惑道。

“別說話,過來幾步!”鬆老不耐煩的道。

聞言,林凡輕哼了一聲,略微遲疑,還是照著鬆老的話去做。

還沒等到他走出三步,便是看到一束碧綠光芒憑空出現,隨後,便是纏繞住了林凡。

山洞中,完全亮徹,顯得十分詭異。

林凡大吃一驚,以為鬆老要對他不利,剛想掙紮,鬆老的聲音傳來,“放心,我隻是為你檢查一下,務須擔憂。”

聞言,林凡遲疑了半刻,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鬆老。不知為何,他的心底裏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眼前的鬆老並不是壞人。

這種探測大概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直到林凡的肩膀都有些酸麻了,這種碧綠光芒才徹底消散。

“怎麽樣,檢查出什麽了?”林凡迫不及待問道。

“哈哈,居然是靈體,沒想到老夫這一次差點眼拙了。”略微沉寂了片刻,鬆老的狂笑聲忽然如雷動般響起,“老夫當年最大的心願便是見識見識這所謂的靈體,可惜一直無緣得見,想不到居然在如今方才終於得償所願…”

“也是,這種體質特征,那種特殊的精神波動,早該想到了,隻有靈體這種體質才會有如此強大的精神波動,我才能輕易與之對話。”鬆老一直自言自語,並未搭理林凡,林凡在一邊急的差點都要跳起來了,他心中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恨不得立馬追著鬆老解惑。

“小子,我問你,你願意不願意做我的徒弟?”鬆老忽然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

“為什麽?”林凡愣道。

“因為我是幻師,這理由夠不夠!”鬆老十分自傲的道。

“什麽,你是幻師?”林凡瞪大眼睛,有些懷疑。

“沒錯,老夫正是幻師!”鬆老笑道,“小子,隻要跟著我,我不光可以幫助你重新開始修煉,而且,隻要你用心,待得日後,你必定會成為這大陸之上的頂尖人物!”

聽完鬆老的話,林凡的表情這才變的極為精彩,目光中也夾雜著濃濃的震驚。

在天印大陸,幻師這個名號恐怕對每一個人來說都不會陌生,在這片大陸上,幻師絕對是一個極其稀罕的職業,名聲顯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幻師是一種不同於靈印師的職業,以操控靈印為主,而靈印師則是以修煉靈印為主,各有特色。

幻師的戰力驚人,在同等境界中,幻師的真正實力遠遠超越靈印師,甚至可以越階戰鬥,讓人敬畏。這也是無數人夢寐以求成為幻師的原因之一。

在大陸上甚至於流傳著這麽一句話,幻師九變,摘星斬月!

不過,成為幻師的條件十分苛刻,一萬個人之中也不見得就能出現一個,因此幻師的數量是十分稀少的,因此每一位幻師都是香饃饃,隻要出現,那便是會吸引到無數勢力的拉攏,可謂是風光無限。

“現在同意拜老夫為師了不?”鬆老道。

“你先告訴我靈體是什麽意思,然後我再考慮考慮。”林凡並未直接去答應鬆老的提議,而是略顯精明的望著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