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奸夫淫婦 五人大戰

等我從地上醒來時,已經是黃昏。

我是被皮膚的灼燒感痛醒的,醒來一看,眼前一片火光,身後十數米處,烈焰衝天,濃煙滾滾,龐大的飛機殘骸就在街口,燒的正旺。

身旁則是那個坦克,履帶朝天,炮筒彎轉,觸目驚心。

身前身後無數殘垣斷壁,斷掉的電線杆、流水不停的消防栓,被炮彈炸出來的深坑,還有遍地殘缺的人類肢體……

遠處天邊,不時有數架戰鬥機呼嘯而過,天邊的雲彩,被夕陽染的一片血紅。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發生的原因。

簡直就是大片。

具體事情是這樣的,鷹醬國的海外研究所,研究的變異真菌隨著通風管道擴散到了外界,在十多天裏覆蓋了全球。

這種真菌是絲狀菌體,可以在人體細胞中迅速蔓延,很快控製宿主精神,使其變成一具行屍,嗜血狂暴,處在饑渴狂暴狀態的行屍。

行屍之間通過氣味分辨同類,也通過氣味和菌類的串聯感應來尋找獵物。

比如你正在路上行走,突然踩到地麵上的一朵菌體,而這真菌很可能連接著數裏外的十多具行屍,它們會通過這個菌體發現你的行蹤,飛速朝你匯集,包圍,最後把你感染掉。黴菌行屍好比一個龐大神經鏈上的神經元,可能相互連接,也可能獨立存在。

真菌的生長是無序的,也是狂野的,在充斥滿人體時,它們還會衝出人體,像蘑菇一樣無序生長,也會像孢子一樣,噴發出無數細微孢子,隨著空氣飛舞,最後寄生到新的寄生體上。直到解除到新的寄生體,或者是直到能量養分耗盡,枯萎而死。

當然,當時的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我從地上爬起,發現懷中小男孩兒竟還活著,隻是他的狀態很不好,臉色蒼白,呼吸微弱,想必是在我身下,躲過了許多傷害卻也被我壓的不輕。

我把他抱起,想著帶他尋找親人,但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在我身後不遠處,又兩隻行屍,發現了我,正在朝我奔來。

跑吧,情急之下我也顧不上許多,抱著男孩兒跑了起來。

幸好那兩隻行屍行動緩慢,我一口氣奔出去一條長街,從路邊店鋪的消防栓箱中拎出一把消防斧,又從路邊尋來一輛三輪車,把小男孩兒放在車裏,騎著就往家跑……

這狗男女,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在藍星上就整天受氣,都他媽穿越了我還要被你欺負?

他媽的!

我一路開著雷達,五十米範圍內,所有喪屍會在腦海中呈現出個白色圓點,而正常人類則是綠色的。我就這麽拐拐繞繞,躲避喪屍的同時曲折前進,終於在天黑時,來到了單元樓下。

樓道裏黑燈瞎火,應急燈發出微弱的黃光,照的地麵更加陰森。

在雷達掃描下,隻見一樓的三戶人家都是空無一人,二樓,也就是我家房子那層,有一個白色圓點,而位置,竟然是我家房子的位置。

我曹!

難道我老婆變成喪屍了?

又一打量,發現旁邊還有四個綠色圓點,又圓又亮……

我心裏一陣翻騰,拎著消防斧走上了樓。出了樓梯間,轉個彎就來到門前,舉起手準備敲門,又放了下去,從腰間取下鑰匙,嘩啦聲響,插入鎖洞。

哢嚓……

門竟然從裏麵反鎖了。

“開門!”我重重拍打房門,吼道“徐芳,開門!”

連連敲了十多下,始終沒有動靜,我一時怒極,幹脆退後兩步,高高舉起消防斧,瞄準了門鎖,他媽的,我就不信你聽不見,跟我裝沒人是吧。

就在我一觸即發之際,房門竟從裏打開,伸出了徐芳驚恐的麵孔,看了一眼又匆忙把門關上,顯然被我手中的斧頭嚇了一跳。

“開門!”

我見狀怒吼起來,“你信不信我把門給拆了!”說著對著房門就是一斧子,尖銳的斧尖把房門破開一個大洞。

“林楓你瘋了!”徐芳驚呼道“你拿那麽大個斧頭幹嘛。”

“你他媽開門!”我接著吼道,費勁抽出斧頭,又是一下,巨大的聲響在樓道中都泛起了回聲。

“你別這樣,我害怕,你是不是被髒東西感染了。”徐芳帶著哭腔叫道。

“怕你大爺!你是怕我壞你好事吧!”我不顧一切的咆哮著,準備再次揮起斧子,就在這時,門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開門吧,你怕什麽。’

隨後隨著徐芳的抽泣聲,房門被再次打開,我一腳踏出,卡住門縫,防備她再次關門,隨後沒等房門開圓就側肩搶進屋裏。

隻見屋內所有房間都亮著燈,徐芳一臉淚痕,穿著那件絲綢睡衣,身上還披了件黑外套,正斜靠在鞋櫃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而在他身旁,則站著三個穿黃色衣服的外賣員,見我進來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屋裏有這麽多男人,都湊成一桌麻將了。

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徐芳,我冷哼一聲,徑自走向臥室,隻見我寬大的席夢思**,我花了九千多賣的**,綁著個隻穿內衣褲的男人,大腹便便,滿身肥油,

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板。

隻是此時的老板全然沒了人形,徹底變成了喪屍,眼窩深陷,瞳孔灰白,滿身狂暴之氣,野狗般呼喘,拚命掙紮,可他的手足都被一圈圈的尼龍草纏住,動彈不得。

“賤貨~!這是怎麽回事!”我對門外的徐芳咆哮道。

“他生病了,無法動彈,120也不接電話,所以我找了幾個快遞小哥,想著合力把他抬出去送醫院,正在這時候你回來了。”徐芳支吾道。

我冷冷道:“好啊,你可真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來個五人大戰!”

“你說我老板為什麽在我**!”

“你別問了好不,他中午喝多了,就……躺一會兒……”徐芳聲不可聞的答道。

“你他媽當我傻嗎?躺會兒衣服都躺沒了?”我接著吼道。

“你竟然凶我!你是不是想說我背著你偷人!我就是偷人了!他的衣服是我脫的!這樣你滿意了?”徐芳眼淚簌簌流下,歇斯底裏的叫道。

我被她這麽一鬧搞的有些發蒙,這是惱羞成怒了啊,果然又來這一招。

往日裏就喜歡這樣逼我就範,照平時,我肯定就軟了下來,轉而去哄她。

可這次我不是空穴來風。

“行!你真行!讓你嘴硬!”我轉而出了房間,在客廳正對房門的綠植叢裏取出了監控探頭,揚了揚對徐芳說道。

“你以為我胡說八道?我手機上都存著呢!賤貨!”

旁邊幾位外賣員見狀麵麵相覷,露出了一副男人彼此同情的表情。

其中一位外賣員說道:“我們確實是接了個送餐服務,來的時候,你……你老婆要我們幫忙,說,說這人生病了,要我們把他送到醫院。”

“可他身體過胖,又亂啃亂咬,雖然被捆住,卻也下不去手,於是我們又多叫了幾個小哥,正在研究辦法,你就回來了。”

又有一個外賣小哥說道:“沒錯,來了後我們發現情況不對,這人力氣好大,我們按都按不住,根本不像個病人,倒是有些像被感染了……就好像電影中喪屍一樣……”

其他幾個外賣員紛紛交換眼色,滿是讚同。

徐芳見我手中的監控探頭,神色頓時萎靡了下來,茫然若失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任憑我怎麽罵她也不吭聲,見狀,我心裏更悶了,結婚多年,自認也是盡心盡力為這個家付出勞作,卻始終得不到她的回應,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我越想越氣,拎起消防斧來到臥室,不顧徐芳的拉扯,對準躺在**老板就是一斧子,斧子尖正好瞄準他的大腦殼,一擊即中,汁液四濺。

老板的嚎叫聲戛然而止,身體抖動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我砍的興起,又掄圓了斧子,丟準他的脖子,一斧子下去,破開一個缺口,又是一下,腦袋咕嚕嚕滾落床下,竟直接滾到老婆腳下。

【擊殺普通喪屍一隻,獲得積分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