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殿下,我美嗎?
李玉眉頭緊皺,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茶,淡淡的問道:“江副將,說說怎麽回事?”
他那個好弟弟李凡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落水昏睡十五天。
本以為,這家夥一命嗚呼,無力回天。
沒曾想,這家夥竟然死而複生。
以後,競爭太子之位的人又多一個!
被叫到的人叫江河,是二皇子親信,負責保護二皇子的安全,
江河抬起頭,匆匆瞥了李玉一樣,很快便低下頭。
二皇子一向不怒自威。
此時,他額頭上都是汗水,心髒也“砰砰”狂跳,抱了抱拳頭:“稟報殿下,聽說是……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太監紮了兩針,才醒過來的。”
“哢擦!”
話音剛落,二皇子手中的差被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什麽?被針紮醒的?”
“那麽多太醫都沒有辦法,他一個小小的太監能有什麽本事?”
說到這裏,李玉停頓了一下,問道:“那個小太監的身份查過沒有?”
“回殿下,小太監爹媽死了,從小就是孤兒,跟著二皇子長大,整日遊手好閑,跟著二皇子狐假虎威,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技能。”
“讓人帶信給趙大人,說三皇子醒了,趕緊來府上。”
“遵命!”
江河抱了抱拳頭,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後。
一個穿著藍色外袍,腰間係著白色腰帶,手中拿著一把折扇,嘴角噙著一抹笑的男人走了進來。
精致的麵容,修長的身段,再加上這一身風度翩翩的打扮,若不是眼底透出來的冷漠和疏離,定會成為京都所有女子的夢中情人。
來人向李玉作揖:“參見殿下。”
“老師,您不必多禮,坐吧!”
李玉一揮手,命人拿上來一張鎏金的椅子放下。
此人是李玉的老師,張慶。
以前是太子太傅,經過這麽多年一步步籌謀,坐到了左丞相的位置。
雖如此,但他的年齡卻隻大了李玉五歲,兩人亦師亦友。
“老師,您對三皇子醒來這件事怎麽看?”
張慶手中的扇子一合,坐在椅子上,狹長的雙眸眯了眯,道:“殿下不用擔心,臣已經有了對策。”
雖然他現在的職位是左丞相,但功高蓋主,陛下越來越忌憚他。
在眾多皇子中,二皇子能力出眾,也是最得陛下讚賞,成為繼承人的不二人選。
三皇子是個紈絝子,帶著屬下狐假虎威,每日沉迷於酒色,對朝政不甚關心。
而六皇子為人奸詐,深沉,手段陰狠,心思難猜。
七皇子還小,每天抱著一個玩偶坐在草地上玩耍。
相比之下,二皇子是最有資格成為繼承人的,所以,多年來,他一直為二皇子籌謀。
“哦,看來老師已經成竹於胸了。”
李玉親自給張慶倒了一杯茶,身子靠在椅子上,一副輕鬆模樣。
額間一縷頭發飄出來,他也不在意,隨手將它拂開。
“三弟醒了,自然有資格參與此次的競爭。”
“他雖然是個草包,但父皇那麽寵愛他,我擔心……”
“殿下,臣有一計策。”張慶打開手中的扇子,搖了搖,輕聲道:“三皇子是個紈絝,醒了又能如何?”
“文韜武略,他沒有一項能拿出手的。”
“此次,我們隻要在這上麵下功夫,定能取消他競爭皇位的資格。”
李玉來了興趣,笑道:“老師是指兩天後的桃李大賽?”
每年,在七月九日這天,大夏國都會舉行一年一度的 人才選拔大賽。
而今年的人才選拔賽因為鄰國的原因,提前了兩天。
這一天,全國各地無數的青年才俊都會前來京都,參加這一盛會。
今年,想必來獻策的人會更多。
盛會上,將會有兩項考核。
詩詞和策論!
三弟那個紈絝,麵對這一盛會,一定手足無措,成為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到時候,在這麽多人的麵前露怯,即使父皇想袒護他,讓他治理水患,這麽多人也不會同意的。
一想到如此,李玉的臉上浮起一抹微笑。
“老師真是好計謀,如此一來,三弟便不足為懼,隻是往年,三弟不會參加,他也覺得自取其辱,今年應該也不會例外,到時候,主動退出太子之位的競爭,解除了我們的後顧之憂。”
“哈哈哈!”
繼而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都彌漫著開心的氣氛。
……
李凡醒來後,祁海便命人準備了美酒佳人,供他賞玩。
這不,李凡坐在椅子上,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遠方。
不遠處,一群穿著薄紗的美人舞姿曼妙,身段妖嬈,長長的羅袖輕撫,帶來一陣陣的清香。
每當她們做一些俯身的動作時候,那美麗的風景,幾乎完全曝光在李凡的眼前。
李凡喉嚨滾動,內心一陣激**。
一個美人邁著輕盈的步子,裝作不小心跌進他的懷中,嬌笑道:“殿下,我美嗎?”
“美!”
一隻大手伸到美人渾圓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又軟又嫩,手感極好。
美人嬌喘一聲,臉色羞紅,離開了李凡的懷抱。
李凡看著自己空****的大掌,一陣向往。
果然,醉臥美人榻就是人生的終極目標。
此時,一聲尖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皇上駕到!”
李凡抬頭望去,就看到一個身穿五爪金龍袍,頭戴二龍搶珠冠,威武霸氣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
來人是他的親爹,大夏國皇帝,李炎。
他這位親爹,接手大夏國的時候,恰逢戰亂,剛打了一場勝戰,就被吳國偷襲,占領了都城。
開出的條件是,每年上貢五萬兩白銀、糧食、馬匹還有美女無數。
這樣的情形已經維持了很多年。
今年,江南水災猖獗,貢銀和糧食馬匹都少了很多。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桃李大賽提前,就是為了聽聽各方人士的意見。
炎帝看到聽聞李凡醒來的消息,趕緊放下正在處理的奏折,匆匆忙忙趕過來。
哪成想,這小子剛醒了,依然死性不改,就開始沉迷酒色。
內心的狂喜被衝淡,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飾的憤怒。
“混賬玩意,你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