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麵見首腦
在航天中心整整學習了兩天，一邊是希洛和艾麗教我們理論，一邊是我和雪兒的實踐。為了早日返回地球，不恥下問已經成了雪兒我們倆的家常便飯。好在是，希洛和艾麗有問必答，不厭其煩地對我們講解。這一回，學到的知識可是真不少。
雖然我和雪兒這次到瑪穆星球來屬於非官方訪問，但瑪科雅安洲首腦坎霍特因對我們如此厚待，在我們離開之前不向他作個告別，也太不禮貌了。
我把我的想法說給雪兒，她也說我們有必要再去見霍特因老先生一麵。別的不說，表達一下我們的謝意總是可以吧？
雪兒和我一起找到隨同我們一起到航天中心來的行政中心官員洪泰部長，並把我們的想法詳細說給他聽。他聽我們說完之後，顯得有點兒喜出望外。
洪泰部長說：“首腦先生早就想再約見你們一次，鑒於多種原因，一直未能如願。今天你們提出來了，我馬上和首腦先生聯係，如果他能抽出時間的話，相信你們見首腦先生是不成問題的。”
通過聯絡器，洪泰部長用他們的語言和對方通話，五分鍾後，洪泰部長高興地說：“霍先生，希洛和艾麗一會就過來了，待他們一到，咱們就上首腦先生的家去。首腦先生說，他準備在家裏接待你們。”
希洛和艾麗一過來，洪泰部長就把我們去見首腦先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希洛急不可耐地問：“洪泰部長，我們什麽時候動身啊？”
洪泰部長說：“你和艾麗已經來了，還等什麽啊？現在就走！”
洪泰部長辦事真是雷厲風行，一點兒也不拖拉，有圓形飛行器為我們代步，很快就到了首腦霍特因先生的家。
庭院裏布置得簡直就像是花園，比施羅金夫人的家要漂亮很多倍。這裏，花香沁人心脾；綠葉蒼翠欲滴。來到這裏，能讓人流連忘返。這奇異的景觀，真的使人一步三歎。
霍特因在兩個女子的陪同下走了出來。這兩個女子，一個年紀略大一些，另一個看上去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一看見我們，霍特因就伸出胳膊，大聲說：“來自地球的霍先生、胡女士，我們一家熱忱地歡迎你們的到來！”
當我和霍特因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我說：“見到你非常高興！”
那邊，雪兒也在和那兩個女子行著擁抱禮。
擁抱完畢，霍特因向雪兒我倆介紹，年紀大點的那一個，是他的妻子，名叫淑涵。他說，他們非常地相愛，彼此都很喜歡對方。所以，他相信他們的愛情將是長久的，他們的婚姻也是長久的。這個小姑娘是他和淑涵愛情的結晶，他和夫人很愛她，他們一家生活在一起特別的幸福。
說著話，我們已經走進了霍特因的家中。
等大家一坐定，我便開門見山地說：“尊敬的首腦，我和胡女士是來向您告別的。”
霍特因故作驚訝地說：“哦？你們不會是不喜歡瑪穆星球了吧？你們掌握了探測器的駕駛要領了嗎？”
雪兒說：“多謝首腦對我們的關心和愛護，我們已經掌握了探測器的駕駛技術，希洛和艾麗教的很認真，也很投入。因為我和霍先生都是在校學生，還要回去繼續學習，所以，我們不能在瑪穆星球久留了。實際上，我們真的不想走。因為，還有好多好多需要我們去學習。”
霍特因和顏悅色地說：“來自禮儀之邦的人士就是不一樣啊！既然你們一定要回去，我是不會攔擋你們的。隻要你們覺得能控製得了探測器，我就一百二十個放心了。怕的是你們在宇宙空間出什麽意想不到的問題。”
洪泰部長插話說：“探測器又經過了兩遍的檢測，一切正常，估計霍先生和胡女士會順利地返回。不會出什麽問題。”
霍特因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想和霍先生單獨談談，暫時不能陪大家了，請大家理解！”
我也連忙站起來，不知道霍特因要和我談什麽。在霍特因的示意下，我們走進另外一個房間。
一進去，他就給我作了個關門的動作。
當我們都坐在沙發上之後，霍特因湊近我說：“霍先生，首先，我向您表示歉意。因為我在勝利慶典上關於獻身的演講，讓您的行動很不方便，這也是我事先沒有考慮到的。這幾天，據了解，隻有兩個女子找過你。第一個就是人體潛能研究院喬恩娜院長，第二個則是女子戰團總領長施羅金夫人。除她倆之外，還有沒有獻身過的婦女？”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個老頭子，你問那些事有什麽意思？很刺激嗎？老了老了，你還這麽不正經。
他看我沒有回答，便又說：“是這樣的，霍先生！我們瑪科雅洲行政中心，已經把這次的婦女獻身作為一項重大的科研項目來對待了。所有獻身過的婦女，必需記錄在案，給科學院提供科研的依據。作為中心人物的你，最清楚這些事情的細節。所以，我也隻有老著臉皮來問你了！”
一個洲首腦還要操心洲中的這些事情，也真難為了他。可是，你讓我怎麽好意思開口說呢？
霍特因卻像個孩子似的，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笑眯眯地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沉默了一陣子，霍特因又說：“孩子，你的心理一定很複雜。你把這件事看成個人恩怨，私人感情了，你應該以科學的嚴謹態度來對待。這確實關係到我們瑪穆星球人種質量的問題。我隻所以和你進行單獨談話，我們就是在研究了你們地球人的性情，人生觀，愛情、婚戀方麵的意識之後，我才決定單獨和你談談的。”
他這樣說，也算是他們處心積慮了。我隻好說：“尊敬的首腦，你最好去問喬恩娜院長，她已經如願以償了，所有的一切，她會詳細說給你的。”
霍特因讚賞地點了點頭，說：“那麽，施羅金夫人呢？”
我把施羅金夫人劫持我，到希洛他們從廣場上解救我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地對霍特因說了一遍。
霍特因對隻有一個女人獻身，好像有點兒不太滿意，他追問：“就隻喬恩娜院長一個嗎？”
坦白從寬吧，我對霍特因又說了在戰場上和諾曼絲在一起時，遇到情色花的事情。
霍特因又笑了，不過，我從他的笑裏邊看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欣賞和享受。可能這就是隻可意會而不可言傳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