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星際旅行

我聽人說,作官的人,往往不說確定話,一旦出了事,他就不會負責。也許這是官場的秘訣。校長就是這樣的人,等他說出肯定的話,除非罷免他的校長職務。

我便走到校長麵前,對他說:“校長先生,我代表這些進行星際旅行的同學,為你寫一份保證書吧!我們是自願的,如果出了事,校方不負任何責任,這可以嗎?”

希洛說:“校長先生,我們要邀請的兩個人就是霍金輝和胡曉雪。時間還有五分鍾,如果超過時間,連我們也登不上我們的飛行器了。”

校長隻好說:“你寫吧!”

我用最快的速度寫了一份保證書,我們十位同學分別簽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後交到校長手中。

希洛忙招呼我們上他們的飛行器。

我們這十位同學,興高采烈的往那兩個飛行器裏邊走。在希洛他們的引導下,十個人分為兩組,進入兩個飛行器中。都進來之後,飛行器關上了門,緩慢的升空。

當我們走進瑪穆星人的飛行器以後,希洛就讓我們每個人都穿上了和他們一樣的銀灰色宇航服。這些宇航服從外表看,一副笨拙的模樣,但一穿在身上,才知道它的質地是那麽地輕,不會妨礙我們的一切行動。

希洛領我們到舷窗邊,浩瀚的宇宙空間裏,一個又一個發光的球體,在飛行器邊一閃而過。希洛指著遠處一個藍色的球體對我們說:“那就是你們的地球,在整個太陽係裏,也隻有你們這一星球上麵有生命體。是太陽把它的七彩光芒毫不保留地賜與了地球。所以,地球上才生長出了各種色彩的植物。同樣,在深海裏,還生長著各種色彩的魚類。”

希洛正說著話,一塊特大的石頭從舷窗邊旋轉而過。我和幾個同學都顯得特別緊張。

希洛說:“這很正常,如果你們一直站在舷窗邊,就會不斷看到這樣的現象發生。有的體積甚至要比這一塊大上幾倍,或者是十幾倍。”

蔣冬冬問:“這些石頭怎麽會在天上亂飛啊?”

希洛說:“這就是你們在夜間看到的星星。有的在按自己的軌道旋轉,有的則在宇宙空間裏橫衝直撞,最後便成了隕石。”

我的另一位同學紀揚問道:“希洛,你剛才說在整個太陽係裏,隻有地球這一個星球上有生命體,難道你們的星球沒有太陽嗎?我們有句話叫作,萬物生長靠太陽,沒有了太陽,你們怎樣生活呀?”

紀揚的問題,也是我們幾個同學都想知道的。我們便一同用探尋的眼光看著希洛,希望他能給出我們圓滿的答案。

希洛說:“你們的國度,有一個古老的傳說,遠古的時候,天上曾經有十個太陽,被一個勇敢的神箭手射掉了九個,隻剩下現在這一個。而我們瑪穆星人也有一個古老的傳說,但和你們的傳說恰恰相反。在遠古的時候,我們的天空中隻有一個太陽。最後,它又生了九個兒子,它讓它的九個兒子分別到宇宙各地,為需要的人提供方便。”

希洛說完,帶我們離開舷窗,到電腦控製台。他告訴我們,在電腦終端,我們會看到距離飛行器一萬英尺的各種星球。電腦會根據那些星球的旋轉速度和方向,以及和飛行器的距離,調整飛行器的方向。有效地避免各種意想不到的碰撞。

屏幕上顯示著不同色彩的星球,真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色彩都有。

蔣冬冬不解地問:“那些星球原本就是這種色彩呢?還是電腦為它們增添上去的?”

希洛說,每個星球都有它自己的色彩,它們顯示的色彩,表明了它們的特征。一般呈現綠,青,藍這三種顏色的,也就是說,有生物在活動,並不隻是地球這一個星球。還有很多星球上都有生命體的存在。不過由於所掌握的科學技術的不同,每個星球幾乎都很難進行聯絡。

紀揚問:“你們是怎樣發現了我們的地球呢?”

“這得感謝我們的宇宙探測隊,”希洛說,“我們瑪穆星總是派很多探測隊員,駕駛著不同的飛行器,在宇宙各地尋找有生命體的星球。後來,終於發現了你們生存的地球。於是,我們星球總部便動用各種探測儀對地球進行探查。最終予以確定。”

飛行艙內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各位客人,你們好,時間到了,你們該回去了。現在兩個飛行器已經對接,請你們在領隊的帶領下,進入另一個飛行器。”

另一台電腦上,清晰地顯示出兩個飛行器對接在一起的圖像。希洛對我說:“我會陪著胡曉雪你們兩個一直到我們的星球的,其餘三位隨我來吧!”

我隨希洛到飛行艙口,兩個飛行器已經連接成一個了。在那邊,我的五位同學正擠在艙口,朝這邊觀望呢!當他們看到我時,使勁地向我揮手。

蔣冬冬,紀揚他們三個走進那邊的飛行艙。艙口緩緩地自動關上了。

希洛對胡曉雪我倆說:“再有四十個小時,你們倆就到另一個星球了,那就是我們瑪穆星球。你們將會有新的體驗。”

四十個小時過得也有點兒太快了。當我們還未到達瑪穆星球時,我的那八位同學就已經回到我們學校了。當校長看到那八位同學時,他該放心了吧?這絕對不是什麽劫持,而是一次友好的邀請。

自古以來,我們總是把那些未知事物看作毒蛇猛獸,再不然,把那些事物描繪成神鬼,總算是有了解釋。但卻仍然有許許多多解釋不了的現象在發生著。

我猜想,所謂的神,應該是那些對人類有幫助的外星人。所謂的鬼,則是那些存在於地球上的近於次靈的生物。隻所以人們一直破解不了,是我們的技術還不夠發達,不夠先進。

想著,想著,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漸漸地襲來。我又不好意思睡覺,問胡曉雪:“你困不困?”

“怎麽了?我一點兒也不困啊!”

“你能允許我再叫你一聲雪兒嗎?”

“金輝,看你說的,我不一直就是你的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