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張朝宗出手

一旁的張朝宗從麥杆堆上起身,伸了個懶腰。

“你他媽的,別來惹老子!”

劉二這時已經勉強從地上起身了,他指著張朝宗道:“你要是想逞英雄,多管閑事,老子把你也給廢了!”

看了一眼,因為自己的話而停止動作的潑皮們,張朝宗無奈地捂住了額頭。

“我這人毛病很多,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多管閑事,你讓我不多管閑事,這真的很難。”

張朝宗用手隨意梳理了一下頭發,向劉二走去。

壓著陳知北的四名潑皮看見走來的張朝宗,連忙起身擺出了架勢。

至於陳知北,他早已經遍體鱗傷,沒有多大的反抗能力了。

“你們一起上吧,我好乏,想好好睡上一覺。”

張朝宗打了個哈欠,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上前。

“他媽的這麽狂?!”捂住鼻子的劉二大怒,“先把這個雜碎給我廢了!”

命令一下達,四名潑皮便一擁而上,要對張朝宗拳打腳踢。

牢房內極為狹窄,麵對四名潑皮的攻勢,張朝宗可以說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沒有後退反而上前一步!

他猛然抓住一名潑皮的手腕,讓他整個人用力一甩便砸開了另外兩名潑皮。

“噗通!”

兩名潑皮倒地摔了個狗啃泥。

張朝宗沒有停止動作,趁著剩下的那名潑皮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抓住手上這名潑皮的肩膀往上一舉。

“哢嚓!”

骨骼分裂的聲音響起,這名潑皮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張朝宗朝他的小腿一踢,便將手上的這潑皮隨意丟在了地上。

看著在地上慘叫的同伴,剩下三名潑皮,這下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隻是他們不動,張朝宗卻會動。

張朝宗以潑皮根本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對準其中一人的小腿迅速踢出兩腳。

“砰砰!”

沉悶的肉體碰撞聲後,是潑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捂住小腿在地上蜷縮起來。

沒等張朝宗將這潑皮丟在地上,劉二卻握拳打來,而且他拳頭瞄準的地方正是太陽穴的位置,顯然是要下死手了。

張朝宗隻是瞥了他一眼,看都沒看,隨意打出一拳。

這一拳是如此之重,劉二早已經受重創的鼻梁再次凹陷了下去,幾乎和他的眼眶平齊!

“呃!”

劉二向後倒在地上,短暫的昏死了過去,緊接著就因為強烈的疼痛而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啊啊啊!”

剩下兩名潑皮此時已經開始全身發抖,但他們依然沒有求饒。

“這麽硬氣?有種啊。”

說話的間隙,張朝宗猛然出手,兩道快拳猶如流星般打在了兩名潑皮的下巴上。

這拳頭實在是太快了,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擋或是躲避,便昏死在了原地。

張朝宗看著倒地的潑皮,仍然沒有留情,伸手將他們的胳膊卸了下來,當然這隻是簡單的脫臼,而非是骨折。

脫臼產生的劇痛,讓昏迷中的潑皮們蘇醒了過來,滿地打滾。

如此淒厲的慘叫聲,引起了牢房外捕快們的注意。

如果隻是一人的慘叫聲也就算了,可這麽多人的慘叫聲,明顯就不對勁了。

“你們在裏麵幹什麽?!”牢房外的捕快大吼道。

趁著捕快們還沒進來,張朝宗來到陳知北麵前蹲下說道:“抱歉啊小兄弟,我出手慢了。”

遍體鱗傷的陳知北,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拱手行禮道:“張大哥願意出手,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張朝宗擺了擺手:“我才開始還以為他們最多打你一頓,結果沒想到他們居然下手這麽狠。

而且從他們的話來看,他們明顯是想強取豪奪你的東西,這實在是讓我忍不住啊。”

陳知北看向已經來到牢房外的捕快道:“但是張大哥,你出手幫我,怕是要受到責罰了吧?”

“我無所謂,債多不壓身嘛,大不了明年就在礦山過了唄。”張朝宗笑道。

這時三名捕快已經打開牢房門走了進來。

他們看著倒了滿地的潑皮,麵色難看。

“這是怎麽回事?!”一名捕快問。

“是我幹的,他們突然過來打我,總不能不讓我還手吧?”張朝宗舉手道。

“你本來就要罰去幹苦役了,為何還要鬧事?!”另外一名捕快怒斥道。

張朝宗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回答:“我這也叫鬧事?是他們五個打我一個,不是我叫了十個人打他們五個。”

“哼,油嘴滑舌,你這是罪上加罪,等我把你調到其他牢房再挨上十板子,我看你還敢不敢鬧事!”

離開前,張朝宗向陳知北揮手告別。

之後包括劉二在內的五名潑皮讓捕快們抬了出去。

陳知北渾身顫抖著爬向了麥杆堆,他躺在上麵,身軀止不住的發抖。

這是疼痛和戰鬥的興奮所造成的情況。

陳知北趁此機會思考起了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他現在對於幕後黑手的身份完全不了解,同時也不明白幕後黑手究竟為什麽會盯上釀酒秘方。

要知道他賣酒才不過一天而已!

這蒸餾酒才賣了一天,就讓人給盯上了,他怎麽會這麽倒黴?

“真是完全想不明白。”陳知北仰躺在麥杆堆上,歎氣道。

雖然現在對於幕後黑手的身份他不了解,但他知道該怎麽揪出來。

無非是順著兩條線索去查,一是殺婆子這條線,二就是官府這條線。

官府這條線他沒有身份也沒有資格去查,那就隻能順著殺婆子這條線去了。

那該怎麽對付殺婆子他們?

陳知北開始在腦海中構思,出獄之後要對殺婆子一夥人使出的手段。

他就不信了,如此放肆的一夥潑皮難不成一點漏洞都沒有?

正當陳知北思考的時候,位於偏僻民房內的殺婆子,看著橫七豎八躺在**的五名潑皮,臉頰抽搐。

“沒用的廢物!”

她離開房門來到院子內對院子內的十名潑皮說道:“這次你們跟我一起進入進入地牢裏麵,我要你們怎麽幹,你們就得怎麽幹,絕不能心慈手軟!”

“是,大姐!”十名潑皮齊聲應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