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演

“那你怎麽辦?”

梁雯雯剛迫切的問到,就已經被我關上了櫃子的門。

接著我扯下了旁邊的窗簾。

將這個屋子裏麵僅剩的水全都倒在上麵,顧不及這些水非常的熱直接劈在身上,把掩耳口鼻也打好了。

火焰之中的狂奔,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或許需要驚人的勇氣吧。

我推著櫃子向前衝,速度夠快同步的灼燒的熱量對櫃子裏麵的人造成的影響也就不高放棄。

如果這是睡夢當中,我們的確很可能被這火焰為主到後麵。

但是在這一刻我們還是衝了出來,衝出來的一瞬間,我已經開始追蹤。

火焰帶來的是另外的衝擊,熊熊烈火不斷燃燒,而我一路狂奔。

剛剛走到電梯附近,我突然停住了,對了我明白了,對方並不隻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燒死了,他隻是想和我玩一場遊戲。

正好這時楚芸萱的電話打來。

“葉雲,你究竟在哪?我聽說著火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找到你的蹤跡。”

“我就在電梯這裏呢,趕快去我的病房附近,讓人保護這梁雯雯那裏的病人很多,人多眼雜對方應該不會動手,而我現在就要找這個凶手,就在1樓大廳。”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然後狂奔到1樓大廳,這時外麵狂風暴雨,想出去的人都會被擋在裏麵。

這裏坐著至少幾十個人,麵露樣貌各有不同。

當他們看到一個頭發都快被燒焦的穿著病號服的家夥,從那裏出來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而我身上還有著因為高溫灼熱不斷冒出來的水蒸氣。

“大家不要緊張,我是清江市公安局的警員,來到這裏隻是為了一件事,要找一個瘋狂的殺人凶手。”

那些人都像是看瘋子一樣似的看著我。

“我從來沒看過什麽警察會全身冒著水蒸氣穿著病號服在這裏橫衝直撞的,不是拍戲吧?”

“可別拿我開玩笑了,我的孩子現在正發燒了,沒有這個精力來看你。”

“我也是好不容易在這裏排著隊,一會兒就能看病的,你沒事給我出來幹什麽?還不快走。”

聽到這些人不信,我自己也並沒有多說什麽,難道是微微一笑。

“其實我隻是個演員。”

“剛剛是在表演,一個在醫院之中受到襲擊的警察,然後再追蹤犯人,不知道剛剛表演的樣子像不像。”

聽我這麽一說,眾人才恍然大悟。

“還算可以吧,至少表現出來一些交集,而且看你飛奔下來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的就好像真的在抓壞人。”

“我覺得還可以,對了,你這麽年輕養什麽警察呢?我看可以走偶像派。”

這些人突然熱情起來,畢竟這樣拉近了我和他們的距離,讓他們都坐在中間的時候,我也悄無聲息的坐在那裏,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閑聊著,同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這裏的人不少,由於有些人出不去,甚至還有著一些相當多的醫院的家屬,由於上麵沒有床位就隻能在那裏躺著一些人早已經鋪好了被子。

至少從現在看過去的時候不能分辨他們的高矮胖瘦。

但我相信說話的聲音肯定是被聽到的,所以我緩緩站了起來。

“現在我來演另一個人,讓大家評判一下,我隻是通過一些簡單的動作話語來表現出來一些人的性格,讓大家猜一猜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很好啊,那我們就猜猜。”

這些人都來了精神。

於是我便在那裏找了另外的一件衣服披上,開始走著,同時嘴裏麵默念著東西。

“啊,其實我出生的時候父母都健在,而且是一個高級的知識分子家庭。”

然後我做了一個扶眼鏡的動作。

手勢身上其他的動作都很像是一個知識分子那樣,這種人忍不住頻頻點頭。

“我的父親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笑過母親,也是非常的沉悶,我在家裏麵是很壓抑的,比如說我經常這樣的哭泣。”

緊接著我擺出哭泣的模樣,無聲的抽泣。

然後我又扮成另外的兩個人站在旁邊,兩人對峙著,眼神之中有著凶狠,一男一女我各自辦出了幾分神韻。

眾人頻頻點頭,可真就是那種模樣。

“本來我的生活會很好,可是後來總是會變的。”

“原本木訥沉默的父親也會在外麵有人,而我的那個母親也會找另外的男人,所以說一個家分崩離析,這件事情大約發生在我10歲左右。”

然後我就故意擺出了一個孩子的模樣,靜靜的坐在角落那裏,雙腿在前麵屈著,抱住自己的膝蓋,低頭按在那裏無限沉默著。

由於陰影的遮擋,我看起來真像是一個失落的孩子。

那些人頻頻點頭,這樣子還真像一個失落的絕望的孩子,本就應該是如此的模樣。

“後來我總會覺得有一些東西需要發泄,比如說。”

我找到旁邊的兩張紙撕得粉碎,又拿出了另外一個大叔的方便麵,在那裏不斷揉捏,哢哢作響,這種東西是一種減壓的方式。

這哢哢作響忍不住讓某些人的身體都顫抖,畢竟是在睡夢當中,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來減低我心中的壓抑,可是有些東西總會存在的,最後找到了一件玩物,可能是一隻貓家裏養的貓或狗甚至可能是一隻兔子。”

“我開始瘋狂了,讓她直接摔死,然後腳狠狠的踩在上麵。”

緊接著我接過了旁邊一個孩子的娃娃狠狠扔在地上,然後不斷的踩著旁邊的人看我這一幕,都覺得我好像要發狂,甚至有一位大叔要站起來衝過來,卻被旁邊的老伴攔住。

但他們已經漸漸沉浸在這種類似於催眠的狀態當中。

“我終於得到了發泄,那個時候才發現玩物在我手中死亡的那瞬間是如此的完好,有的時候我會在他的身上點上一團火,前麵擺上一盆水。”

“然後看著這東西直接跳到水中,再把一塊玻璃蓋在上麵讓它淹死。”

“後來我就漸漸把水都扔掉了,點燃火焰之後看著它掙紮,或許會給他留下一線生機,但我最後會找到他。”

“可是有一次那種東西掙紮的手掌一定是劃破了我的臉頰或者說其他的地方讓我憤怒,我要把他們的手砍下來,隻為了一件事,他們的手是不該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