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抽絲剝繭,條條線索指真相

這個騙局不是神布設的,神隻是詭計裏微不足道的棋子,詭計與邏輯的交錯纏繞,使真相在曖昧難明的奇案氛圍之中蠢動不安。

磨坊的位置

2005年的6月中旬,一艘豪華遊輪從西班牙的一個港口駛出了,目的地是美國的某港口。

遊輪很快就駛進了大西洋,就在這時,三艘海盜船將遊輪團團圍住。海盜們洗劫了遊輪,並將輪船上的所有遊客的錢財搶劫一空。可未等海盜們撤退,多艘海上護衛的巡邏艇,又把他們包圍了起來,於是海軍們與強盜們展開了激烈的槍戰。海盜們被打敗了,紛紛跳海逃命。

跳海的海盜中有兩名僥幸逃上了一座名為“說謊島”的島,躲在了島上的一座磨坊裏。

“說謊島”並不大,居住著兩個土著部族——甲族和乙族。一個部族絕對說真話,另一個部族卻絕對說假話。

追蹤而來的海軍對這些情況非常了解,而且他們也非常準確地判定海盜是躲在磨坊裏。但他們有兩點情況卻是茫然的:其一,甲族和乙族到底哪個部族絕對說真話,哪個絕對說假話;其二,磨坊到底是在東頭還是西頭。海軍們知道,在這個風俗奇特的小島上,島外人不把情況問清楚是不能貿然開展行動的,否則會遇上意想不到的麻煩。

正在為難之際,海軍們看到有一個土著居民從小路上走來,從衣著打扮可以判斷出,他是甲族的。大家想向他打聽磨坊的位置,可不知應該如何發問。

就在這個時候,哈裏隊長忽然靈機一動,於是,他上前去,很謙恭地問道:

“朋友,如果我問乙族的人,磨坊在島的東頭,還是西頭,他將會怎樣回答我的問題?”

土著人馬上回答道:“乙族人會說磨坊在島的東頭。”

這個回答讓哈裏隊長很滿意,他立刻根據土著人的回答推斷出了磨坊的位置,帶領海軍們抓到了那兩個海盜。

哈裏是如何推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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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族人絕對說真話,他說乙族人會說磨坊在島的東頭;那麽根據乙族人絕對說假話的這一特點,可以推理出磨坊是在島的西頭。

一隻藍色的皮箱

希拉爾正在忙碌地處理文件,突然間電話鈴響了。是他夫人茉莉的哭救聲和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嗨,朋友,我圖財不害命,隻要你給我10萬美元,我保證不傷害你夫人一根毫毛,過一會兒有個穿黃色風衣的人來找你,你就把錢交給他。如果你報警的話,你可就見不到你夫人了。”說到這裏電話就被掛斷了。

放下電話,希拉爾就來到了一家商店,先買了一隻藍色的小皮箱,然後就去銀行取了10萬美元,拎著回到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黃色風衣的人來到了辦公室,見希拉爾把錢已準備好,便一邊拎過箱子,一邊說道:“好的,先生,你很守信用。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安靜地等待,不要報警,否則你的夫人就會沒命。”

說完,黃風衣便推門而去。

黃風衣一離開,希拉爾便急忙往家裏打電話,可怎麽也撥不通,於是,他先報了警,之後便趕到家裏。

一進家門,他見驚魂未定的夫人正與先趕來的警官在交談,見他走了進來,一個警官便向他說道:“你夫人已告訴我關於一個男子和你給那個人一隻裝錢的藍色皮箱的事。現在,請你再詳細講一講,到你辦公室去的那個男子的外貌特征。”

希拉爾就詳詳細細地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警察們走了之後,希拉爾和夫人一邊喝酒一邊談論著剛剛發生的敲詐事件。

喝著喝著,希拉爾突然在沙發上彈了起來,怒視著夫人說道:“我明白了,真正的罪犯是你,是你和那個綁匪串通好了來敲詐我!”

“這怎麽可能呢?我是你的夫人呢!”

希拉爾當著她的麵,說出了理由,他的夫人隻好承認了犯罪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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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爾說:“我從電話裏得知你被綁架之後,再也沒有和你通過電話,你怎麽能知道我是用錢買的藍皮箱裝錢給綁匪的呢,一定是綁匪告訴了你,我用的藍皮箱裝錢。既然綁匪會告訴你,那麽隻有一種解釋符合邏輯,那就是你與綁匪合謀來敲詐自己的丈夫。”

七個人的調味品

漢默是一個享譽南美洲的大毒梟,一直是國際刑警組織追捕的對象。終於,他的行動被國際刑警組織盯上了。

這天,漢默與他的同夥駕駛著一艘機帆船,來到了一座城市,與當地的販毒集團秘密接頭。為了取得確鑿的證據,將罪犯一網打盡,緝毒刑警在隊長哈根的帶領下沒有對漢默下手,而是秘密地監視他,希望能夠弄清漢默的同夥有多少人以及他們的活動規律。

很快,哈根就發現這條船上一共有一名船主、5名水手和一名廚師。

通過觀察,哈根發現,每天早晨8點,船主都會走上甲板,活動活動筋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又回到甲板下麵去。

到了上午9點,廚師就會走出船艙,騎上自行車上街去采購。

另外的5個水手,上午在船上工作,下午上街遊玩,傍晚喝得醉醺醺的。嘴裏哼著小曲回船,天天如此。

而那個廚師每天總是循著相同的路線:先去一家麵包店,然後去一家調味品批發商店,再去一家肉店、一家乳品店、一家餐館,最後去報攤購買當日的報紙。在每個地方,廚師都會做短暫的停留。

觀察了多天之後,因為沒有發現任何情況,國際刑警組織的警察們有些坐不住了,顯出了急躁,紛紛與哈根說:“我看我們是發現不了什麽線索了!”

哈根看著著急的同事們,卻很有把握地說道:“我已經發現線索了,我們現在就出擊,保證大獲全勝。”

果如哈根所說,漢默和他的販毒成員們正在這個城市進行著毒品的交易。

哈根是怎麽發現線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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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僅有7個人的船上,無論飯量多大,也用不著天天采購調味品;即使每天采購調味品,也用不著去調味品批發商店,這嚴重違反正常的邏輯習慣。所以,哈根認定批發商店就是接頭地點。

火爐上的烤肉

比爾和妻子麗莎,有一座不大的農場,他們沒有孩子,生活過得逍遙愜意。他們除了去城裏采購食物或者簽訂農作物買賣合同外,基本上很少外出。

一天,當妻子從城裏采購生活必需品回到家時,發現比爾竟然死在了火爐旁邊,胸口上插了一把匕首。

精神恍惚的妻子立即報警,警察傑裏奇過來後查看了現場:一個烤盆裏有些無焰的炭塊,上麵烤著牛肉。托盤、刀叉、作料散放在一旁。傑裏奇檢查屍體後,確認比爾大約在1小時前被殺害。

根據農場的交通和人員居住情況,傑裏奇立即展開了追捕,結果在方圓十裏的範圍內隻見到一個人。傑裏奇把這個人帶到了凶殺現場。那人說自己是個旅行家,肚子餓了正找地方想吃飯呢。見到火爐上的烤肉,伸手就拿,張嘴就吃。

“先生,慢慢吃,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小時前在哪裏?”傑裏奇一邊打量這個人一邊問道。

“我在這裏迷路了,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反正應該在這個農場裏。哎,警官先生請等我吃完這塊烤肉再與你詳細說。”說著他停頓了一下,從炭火中取出了一塊烤肉,大大方方地放進了嘴裏。

他的這個小動作被傑裏奇看得一清二楚。傑裏奇眼前一亮,然後把手銬拿出來說:“先生,你的演技太差了,請跟我到警署去一趟吧!”

傑裏奇是如何看出這個人是凶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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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既然說自己迷了路,沒有來過這裏,卻能夠知道炭塊已經涼到把手伸進去都不會燙傷的程度,這不是自己犯了邏輯錯誤嗎!顯然他就是殺人凶手。

心理學家的離奇死亡

心理學家青木,是一所大學裏很有發展潛力的學者,他為了學問發誓終身不結婚。所以很多去他家裏做客的人都會發現,他的家裏除了一位負責他的生活起居的女傭人之外,就是書籍和手稿了。

5月20日是心理學係建立30周年的大好日子,大家都忙碌著為即將開始的慶祝活動做準備。學校領導、係領導等都已經講話完畢,就是不見要代表老師發言的青木。校長立即派人到青木家裏去找他,卻發現青木教授已死在了家中。

警察接到報案後,立即趕到現場,探長亞當斯對女傭進行了傳訊。

女傭哭泣著對亞當斯說道:“大約兩小時前,青木先生叫我給他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然後又叫我準備水給他洗澡。他還說洗澡後要睡一會兒,叫我在兩小時後叫醒他。因為他還要去參加係裏的慶祝活動。但是我敲了多次門,他都沒有反應,所以我打開他休息的房門,那時他已經口吐白沫倒臥在地上了。”

亞當斯開始檢查青木喝過的酒杯,發現青木所飲的酒內,除了有冰塊外,還有安眠藥。

從表麵上看青木好像是自殺而死,但亞當斯認為這是一宗謀殺案,凶手就是女傭。

亞當斯為什麽認定女傭是凶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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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斯發現酒杯裏的冰塊經過了兩個小時後,還在杯子裏沒有化掉,說明這杯酒是在青木死後放在房間裏的,而這就證明了女傭在說謊,而說謊的目的,就應該是掩飾她自己的行為,所以,女傭是殺人凶手是確定無疑的。

仰麵寫的遺書

石原是一家株式會社的社長,由於出了交通事故,臥床多日後,去世了,留下了一大筆遺產。按照法律的規定,他唯一的女兒慶子應該是合法的繼承人。

這天,送葬剛剛完畢,律師便叫來慶子,準備與其談她父親的遺產繼承權問題。還未等他開口,石原的弟弟石井推門走了進來,說道:

“親愛的侄女,親愛的律師先生,我哥哥的遺產應該有我的一半!”

“什麽,有你的一半?這是不可能的!”律師很堅定地說道。

“請你不要著急,我這裏有我哥哥給我寫的遺書。”石井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律師。

律師接過信,從裏麵抽出了三張紙,他仔細一瞧,隻見字跡非常潦草,但卻可以看清信上的大致意思:

“生前多蒙弟弟照料,我感激不盡,作為報答,現將我財產的一半遺贈給你。唯恐我女兒反對,故而立此遺言。”

律師看完信,想了想便問慶子:“你看這信上的字跡是不是你父親所寫?”

慶子說道:“父親自出了交通事故後,一直在病**臥床不起,尤其是他不能翻身,胳膊吊著繃帶,每天總是氣喘籲籲地仰麵躺在**。所以我父親能不能寫字我根本不知道,這信上的字跡是不是父親所寫,我也不能確定!”

律師又問石井:“你的這封遺書是石原什麽時候寫給你的呀?”

石井說道:“我哥哥有一天睜開眼睛,仰著麵,用圓珠筆,歪歪扭扭地給我寫了這封信,因為我哥哥是仰麵拿筆,所以他寫的信字跡比較七扭八歪。”

聽到這裏,律師不禁笑道:“好你個騙子,竟敢偽造遺書,來欺騙自己的親侄女,我看你就不要再說下去了!”

律師為什麽說石井拿出的遺書是偽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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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重病患者仰著麵臥在**,胳膊上又吊著繃帶,怎麽可能懸著腕寫遺書,而且寫了三頁信箋的紙呢!這是違背正常邏輯的。

凶殺案的真相

一天夜晚,武彥三郎接到姐姐打來的電話,說有要緊的事情讓他馬上到她家裏去。

原來他姐姐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她的朋友川崎文子今晚有事住在她家裏,可是這位朋友睡覺前洗澡時,突然心髒病發作,死在浴缸裏。武彥三郎的姐姐不敢通知警察局,怕警察懷疑是她殺了川崎文子而引起麻煩,因此求武彥三郎把川崎文子送回她單身住的別墅的浴室裏,就像在那裏死的一樣。

武彥三郎和他的姐姐到達川崎文子家是清晨4點半左右,四周還比較黑,房子又坐落在林中,是獨門獨戶,所以武彥三郎將車藏到車庫後將屍體抬入房中,並未被任何人發覺。他們將死者的衣服脫下,換上平時所穿的衣服,讓她坐在書房的寫字台前,偽裝成是在桌前看書時心髒麻痹發作而猝死。

“她是前天白天死的,所以要關上房裏的燈。”姐姐連細節都注意到了。

“這個煤油爐怎麽辦?把火點著嗎?”武彥三郎看到屋子裏有一個小煤油爐後向姐姐問道。

“是啊,她是個怕冷的人,這裏好像又沒有暖氣,所以還是把火點著好。”武彥三郎又把火點著了。

兩個人將屋子裏的燈關掉,讓窗簾就那麽開著,然後悄悄離開房子。事情幹得幹淨利落,連指紋也沒有留下,這樣也就沒有留下屍體是從別處搬來的任何證據。

當天下午3點左右,川崎文子的屍體被別墅管理員定時巡視時發現了,很快報告了警察局。法醫檢查後說:“死因是心髒病,自然死亡。”

正在現場調查原因的宮原警官忙問:“是什麽時候死亡的?”

法醫說:“更詳細的情況需要解剖屍體後才能斷定,不過大約死了不到兩天的時間。”

宮原警官看了半天煤油爐紅紅的火苗,突然注意到了什麽。

“要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心髒麻痹導致的自然死亡,也並非死在這個房間,一定是在別的地方死的,想必是妨礙了什麽人而將屍體搬到這兒,偽裝成是在這個房間裏死的。否則隻有相信屍體可以點火了。”宮原警官馬上就看穿了事件的真相。

是什麽讓宮原警官發現了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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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原警官看到煤油爐還在燃燒,隨後產生了懷疑。假如川崎文子是在自己房裏猝死的,那麽死後四十五六個小時,煤油爐裏應該是早已油盡火滅了,而事實是煤油爐還燃燒著,這不符合邏輯,因為死人是不能點火的。

懸崖下的男屍

警方接到了報案,著名旅遊風景區十海子的海邊懸崖下發現了一具男屍。

探長橋本立即帶上了精幹的助手趕赴現場。隻見那具男屍趴在懸崖下的碎石上,渾身血跡斑斑,身上穿著一件大衣,一隻腳穿著鞋子,另一隻腳**著,一副太陽鏡架在死者的鼻梁上,旁邊的立陡懸崖足有二十多米高。

聞訊趕來的死者親屬說死者最近做生意失敗,但他是個堅強的人,而且他又不是第一次失敗了,他這樣性格的人是不會選擇死亡來逃避挫折的。

助手們仔細地勘察了地形,考察了現場,最後的結論都是一致的,認為這是一起自殺案件。

橋本覺得不像是自殺,但是他一時半會還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於是,他開始仔細地觀察屍體及其周圍的環境。突然,他大叫一聲:“這不是自殺案,這是謀殺案!屍體是被人搬運過來放在這裏的,然後偽裝成是自殺的假象!”

助手和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都怔怔地望著他,究竟探長發現了什麽,令他如此肯定地說這並非是一起自殺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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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長憑著細致入微的觀察,發現屍體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太陽鏡。假如是自殺的話,由懸崖上跳下來的時候,眼鏡應該會摔掉的,不可能還端端正正地架在鼻梁上,這極不符合邏輯。

不認識的搶劫犯

格林銀行被搶劫了,經過對抓獲的罪犯卡爾·馬休斯的突擊審訊,勃蘭特警長知道錢藏在了一個名叫安格莉卡的女人那裏。於是勃蘭特警長和他的助手立即驅車趕往安格莉卡家。

按了半天門鈴,門才打開。前來開門的正是他們要找的女人安格莉卡。她將兩人讓進屋說:“兩位先生有何貴幹?”

“太太,您認識一個叫卡爾的人嗎?”

“卡爾?我從未聽說過。”

“我們剛從警察署來,可是他說認識您。”

安格莉卡很鎮定地抽了口煙,說道:“這個國家有很多叫卡爾的,要是都說認識我,你們也來煩我嗎?哦,上帝,我真恨不得把你們從窗子扔出去!”

勃蘭特用手指著她說:“卡爾從銀行搶走了19萬美元。警察反應很快,24小時之後,就把他抓獲了。我們和他長談之後,他已經完全交代了。”

“我不認識卡爾,對銀行搶劫案也不感興趣。我最後再說一遍,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卡爾·馬休斯!”

“你們真不認識?”

“對,不認識!”

勃蘭特生氣地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紙,說道:“謝謝你的合作,鑒於您這樣的誠實,請您在逮捕證上簽上您的名字吧。”

安格莉卡在什麽地方出了問題,讓警長這樣肯定地逮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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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太太一再聲稱,她不認識卡爾,但她卻知道卡爾的全名是“卡爾·馬休斯”,顯然,她不僅僅是認識此人。

代號風波

“嗚……”一輛火車風馳電掣般地行駛在美國西部的大地上。旅客們有的在睡覺,有的在看報,還有的在下棋,旅客們進行著五花八門的活動。

在這列火車的一節車廂裏,有10個在全國各地分頭作案的嫌疑犯,他們彼此互不認識。每個人分別有一個代號,即1、2、3、4、5、6、7、8、9、10。按照大頭目的指令,他們來到列車酒吧的車廂裏秘密集會,按照代號的次序坐好,接受任務。

阿頓探長接到上級的密令,也早早地登上了這趟列車。他來到酒吧車廂裏,果然發現有10個人正圍在一張圓桌旁,探長眼睛很敏銳,他估計每個人的座號一定就是他們的代號。

很快,就餐的時間到了,嫌疑犯們開始用暗語對話。用餐後,就分成了四組向列車的前方和後方散去,圓桌旁僅剩下兩個人坐著不動,繼續就餐。這兩個人的位置正好是麵對麵。

這時,菲裏德探員走進來,對阿頓探長說:“根據情報提供的特征,這兩個麵對麵坐著的人就是他們行動組的頭兒。”

“好,我看時機已到,立即逮捕他們!”阿頓探長下令道。

立刻,這兩個頭兒便被探長給逮捕了。

菲裏德探員問:“你們的代號是多少?”

一人閉口不言,瞪著眼睛流露出憤恨的目光;另一個人卻挑戰似的說道:“我隻知道4組人中組座位號數之和,等於我們其中一人的座位號。”

菲裏德有些惱怒,阿頓探長卻非常開心地說道:“你以為你很聰明嗎!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們的代號了!”

這兩人的代號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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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的代號是5和10,4組嫌疑犯的代號分別是:1和9;2和8;3和7;4和6。

品嚐紅薯的滋味

宋朝時,靠山村隻有兩戶農民,一戶姓李,另一戶姓王。他們和睦相處,分耕一塊地,過著太平日子。

忽然有這麽一天,兩家因為地界發生了爭執。原來,今年他們的地裏栽種的都是紅薯,以致分不清地界了。

“我記得,日頭正午時,樹梢的影子正指在地界上。”姓李的站在樹影旁氣呼呼地說。

“這我倒沒留意。可是,去年我種的是玉米,你種的是煙。這玉米茬子在玉米地裏才能有,你總還能認出這是玉米茬吧?”姓王的毫不示弱地把玉米茬子摔到了姓李的腳下,譏諷地反問道。

“這不足以為憑。你瞧,我也可以從那邊的地裏找出煙茬來。”姓李的說完,幾步跨過去,彎腰在地裏扒拉了一陣,果然找到了一個煙茬。

“你不要撕破臉皮,忘記舊情!”

“你也不要忘恩負義坑害朋友!”

就這樣,李家和王家的矛盾越鬧越大,最後一同來到了官府,找清正廉明、斷案如神的包公評理。

公堂上,包公審理了此案。經過詢問,包公發現,李家和王家都拿不出關於地界的可靠證據。怎樣才能把這個民事案子處理得公平呢?包公考慮了片刻問道:

“過去你們為何能夠分清地界呢?”

姓李的和姓王的幾乎同時答道:“我們過去從沒種過同樣的東西。”

“沒種過一樣的東西?”聽了這話,包公眼睛一亮,問姓李的,“去年你地裏種的是什麽?”

“我去年種的是煙。”

包公又轉向姓王的問道:“去年你地裏栽的是何物?”

“我栽的是玉米。”

“噢,這就好辦了。”包公立即讓他們帶路,說要親自去地裏判明地界。

姓李的和姓王的莫名其妙地跟著包公來到了地頭。包公讓人從李王兩家有爭議的五條壟裏各挖出一個紅薯放在壟頭,然後說:“你們依照順序把這五個紅薯分別洗淨嚐一嚐,自然就清楚了,我希望你們今後還要互相諒解,友情為重!”

包公說完,打道回府了。姓李的和姓王的按照包公的話一做,果然分出了地界,從此兩家言歸於好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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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依照種地的知識進行邏輯推理,得出結論:地裏第一年種煙,第二年種紅薯,紅薯就是苦的;地裏第一年種玉米,第二年種紅薯,紅薯就是甜的。所以姓李的和姓王的嚐完紅薯,自然就分出了地界。

不認識的窩主

商父是宋朝時期臨城縣的縣令,一向以剛直不阿、善斷奇案而著稱。

一天,商父派人抓住了一個叫黑風的大盜,這個大盜自知性命難保,想臨死前治一治商父,與其做一次智力較量。於是,他便想出了一個十分陰險的主意。

縣衙裏有個叫秦鬼的獄吏,此人非常貪婪凶狠。他經常收禮受賄,哪個犯屬若不送好處給他,他便對哪個犯人拳腳相加。這天,秦鬼來到大盜黑風的牢中,黑風忙湊上去對秦鬼說道:“我活不了幾天了,臨死前想送你點東西,就怕你不敢要。”

“啥東西?快說吧。”秦鬼一聽大盜要送東西,眼珠子瞪得溜圓溜圓的。

“這財寶不在我身邊,會有人給你送來。”

“你倒是快說!”

“別急嘛,事情是這樣的”,黑風瞅瞅外麵沒人,說道,“這財寶都在那些富戶人家裏,我前些日子想盜沒盜成。你隻要給我開一個這些富戶的名單,我就叫他們把財寶給你送來。”

秦鬼越聽越糊塗,又問道:“這是真的?”

黑風看秦鬼那貪婪的樣子,心裏直發笑,但臉上卻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老爺再問案的時候,我就把名單上的富戶都供出來,說他們都替我窩藏過贓物。到那個時候,老爺會把他們都抓到這裏,審問時,他們都不會認罪。這樣,他們就會被押到這個監牢裏,由你來看管。你想,他們這些富戶家裏有的是錢,一定會紛紛給你送禮,請你給予照顧的。”

“太妙了。”秦鬼樂得手舞足蹈,咧開大嘴笑了。他很快開了個名單,遞給黑風說道:“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我要親自買些好酒好肉來犒勞你。”

“小弟理當效力,日後還望哥哥多多照顧。”黑風目送秦鬼走後,禁不住樂出聲來。幾天後,商父開始審理黑風盜案。商父發現,黑風並不懼怕,似乎早想到了自己的必定結局。商父盯視著黑風問道:

“你是什麽地方的人?”

“流落江湖,四海為家。”

“叫什麽名字?”

“沒有大名,人稱惡鬼黑風。”

“犯了什麽罪?”

“盜竊。”

“盜了多少財寶?”

“數不盡,查不清。”

“贓物都被你藏到什麽地方了?”

“都藏在我的那些窩主家裏。”

“他們是誰?”

“李廷、劉功、王璐……”黑風像背口訣似的一口氣念出了七八個名字。

商父舒了口氣,心想,今天這個案子審得實在痛快。他命秦鬼把黑風押下去後,心頭忽然飄過一絲疑雲:這黑風是個有名的大盜,怎麽這麽容易就交代了實情,其中一定有詐。

怎麽辦呢?月光下,商父獨自一人在庭院裏思忖著。終於,他想出了一個主意,立即叫來值班的捕快,命令他們連夜把黑風供出的那些人全部抓來。

第二天清晨,捕快們把那些“窩主”帶到大堂上,這時,商父也早早起床來到大堂上。商父沒有審問這些“窩主”,卻讓他們跪在大堂上等候。不一會兒,黑風被帶到了大堂上。商父指著這些“窩主”,隻問了黑風幾句話,黑風便被迫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於是,商父便把那些“窩主”釋放了,將秦鬼重打四十大板,革去職務,又把黑風斬首示眾。

商父是怎樣迫使黑風說出實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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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父對黑風說道:“我按你提供的名單,把這些‘窩主’都抓來了。現在你來看看,這些人裏有沒有抓錯的?”

“就是他們,一個也沒有錯。”黑風隻掃了這些“窩主”一眼,便肯定地答道。

“好,現在我來問你,”商父指著最邊上跪著的一個人問道,“他叫什麽名字?”

“他……”黑風幹眨巴眼卻說不出話來。

“我再問你”,商父又指著中間跪著的一個人問道,“他是誰?”

“他是……”黑風還是回答不出來。

“好了,不要再裝了”,商父厲聲喝問道,“那些名字被你記得爛熟,卻又不能把人和名字對起來,豈不是怪事嗎?還不從實招來!”

黑風低下了頭,他承認自己失敗了,不得不交代出事情的真相。

巧斷家產

宋真宗的時候,一天,有兩個人氣哼哼地來到了縣衙打官司。縣令見來人是皇親國戚的後裔,自然不敢怠慢,忙讓到了上麵坐下,微笑著躬身問道:

“兩位公子來敝衙有何吩咐?”

“找你斷個官司。”兩個人同聲說道。

聽說他們要斷官司,縣令十分高興。心想,這可是個往上爬的好機會啊!如果幫他們出了氣,傳到皇上耳朵裏,還能沒有我的好處?想到這兒,縣令故意挺直了腰說道:“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在公子頭上動土,看我……”

“不對,我是和他打官司!”兩個人同時說。

“你們兩個人打官司?”縣令一時怔住了。

“正是這樣。”兩個人接著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是兄弟二人,父親不久前得病去世,留下了一筆家產。兄弟二人分家時,老大說老二分的財產多,老二說老大分的財產多,他們倆爭執不休,互不相讓,沒辦法就來找縣令評理。

縣令聽說是這麽回事,剛才的高興勁兒全沒了,哪還敢斷這個官司呢?他忙對兄弟兩個說道:“如果是你們和小百姓打官司,不管如何,我都保你們打贏。可這是你們皇親家族之間的事兒,下官可就不敢妄斷了。我看你們……”

兄弟二人看縣令處理不了這個官司,便又來到了州府。誰知州官也不敢受理。於是,他們又找到了開封府、禦史台,但也都不敢過問。最後,他們隻得找到真宗皇帝裁決。

真宗聽了兄弟二人的述說後,也感到很難處理,便勸說道:“同根兄弟應和睦相處,怎能為了一點家產就反目呢?我看你們還是都謙讓一點為好。”

“不行,不行!”兄弟二人連皇帝的勸說也聽不進去,依然要爭個是非高低。怎麽辦呢?忽然,真宗想起了宰相張齊賢,忙請他進宮。張齊賢是個很有辦法的人,曾為真宗處理過很多疑難的事情。當他來到這裏,聽真宗把事情一講,之後便鬆了口氣說:“此乃小事一樁,分家不均,兄弟爭財,好斷,萬歲爺,不出三天,我定讓他們皆大歡喜,一同高高興興地來見您。”

真宗聽了張齊賢的話,搖了搖頭,不相信地說:“這官司不大,斷得公平也並不難,可若是皆大歡喜,怕是辦不到的。你想,向老大要一點給老二,老二是高興了可老大肯定生氣,反之,老大高興了,老二又要生氣。所以,難辦啊!”

“萬歲爺,您若不信,待我裁斷之後,您再親自問他們滿意不滿意。”說完,張齊賢領兄弟二人退出皇宮,來到了宰相府。

張齊賢讓兄弟二人分別坐定後,問道:“據我所知,你們二人都認為對方分得的財產比自己的多,所以要打官司,是不是?”

“正是這樣,他確實比我的多。”兄弟二人幾乎同時應道。

“千真萬確嗎?”

“千真萬確!”

“那好,我按你們說的斷了,可誰也不許反悔啊?!”

“不反悔!”

張齊賢命人拿來紙墨,又十分認真地對兄弟二人說:“如果你們不反悔的話,我一定能斷得公平,請你們簽字畫押吧!”

於是,哥哥在一張紙上寫道:“弟弟的財產比我的多!”然後,在下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弟弟也在另一張紙上寫道:“哥哥的財產比我多!”照樣在下麵簽上名字。

然後,張齊賢一隻手舉著一張紙說道:“你們都把自己的意見和要求寫在這上麵了,現在該由本相來裁決了……”

聽了張齊賢的斷決,兩個人啞口無言。第二天,張齊賢又把兄弟二人領到真宗麵前。真宗一問,兩個人果然都說滿意。

張齊賢是怎樣斷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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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齊賢斷決說:“你們兄弟二人都認為對方比自己分的財產多,也就是說,隻要能得到對方那份財產也就滿意了。所以,為了讓你們皆大歡喜,請你們交換全部財產。”

菜農與商人

有一個種菜的農民,起早貪黑,辛勤勞動,等到田裏的菜長出來,就挑到城裏去賣。生活雖然過得很艱苦,可是他總是樂嗬嗬地說:“靠自己的雙手過日子,雖然辛苦,心裏卻很舒坦。”

一天早上,他挑著菜到城裏去賣。他腳步輕快,扁擔在他肩頭“吱呀吱呀”歌唱。忽然,他被一包東西絆了一下,拾起來打開一看,竟然是白花花的銀子,點了點,足足有三百兩!他想:這些錢夠我花好幾年啦,可這是人家的錢,我不能拿。他放下錢包,打算繼續趕路,可是又一想,萬一被壞人看到,就會拿走的,丟錢的人一定很著急,我就守在這兒,等丟錢的人來吧。他就坐在路邊等,太陽升得很高了,筐裏的菜被曬幹了,不能賣錢了,可是好心的菜農還是等著。

忽然,有一個商人跑過來,焦急地問:“我丟了一包錢,你看見了嗎?”菜農馬上拿出錢,交給商人。商人接過錢,點了點數,一兩也沒有少。可是他太貪心了,不但不謝菜農,反而想:這個人有錢不拿,真是個大傻瓜,我要趁機騙他一筆錢!於是,他驚叫起來:“哎呀,少了兩百兩銀子,一定是被你拿了!”菜農氣憤極了,和他爭吵了起來,最後鬧到了縣衙。

縣官問清了情況,馬上知道商人在撒謊。他決定要教訓一下商人,就判決說:“商人丟的包裏是五百兩銀子,可是菜農撿到的包裏,是三百兩銀子,說明菜農撿到的包不是商人丟的包。為了表彰菜農,三百兩銀子就獎給他了。”商人急了,問:“那麽我的銀子呢?”縣官說:“等誰撿到五百兩銀子的包,再還給你吧!”

縣官為什麽知道商人在撒謊騙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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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菜農要拿商人的錢,當時就可以把錢全部拿走,沒有必要等著商人回來。

床底下的小偷

吉安州有個富豪家娶媳婦,一個小偷趁人多雜亂時,悄悄混進新房,鑽到床底下藏起來,想等到夜深人靜時出來偷東西。沒想到這家辦喜事,接連三天都人來人往的,通宵點著燈,小偷一直沒敢出來。到第三天,他餓急了,突然跑了出來,一下子被人抓住,送到了官府。

小偷受審時辯白說:“我不是小偷,是醫生。新媳婦有種特別的病症,所以讓我跟隨在她身邊,經常為她用藥。”並且說了新媳婦這種病症的發作情況,還說了許多新媳婦家的事情,都很詳細。主審官聽他說得頭頭是道,便相信了他,並且要傳新媳婦到府來對證,以便結案。

富豪家感到這樣做有失體麵,就懇求官府別讓新媳婦上公堂,官府不允許。富豪就去找衙門裏一老吏商量,請他幫忙。老吏對主審官員說:“那個媳婦剛剛過門,她家這場官司無論是輸是贏,讓她出堂,對她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也許嫌疑犯說的新媳婦家的事,是在床底下聽新婚夫婦枕席間談話才知道的,他突然跑出來,就被捉住了。要對證也不難……”於是老吏附耳對主審官員出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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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是給新媳婦治病的醫生,那麽,他必然認識新媳婦;如果他是小偷,偷偷摸摸地鑽到床底下,隻是偷聽了些新媳婦的話,那麽他肯定不認識新媳婦。老吏對主審官員建議換一個婦女和他對證,小偷果然不認識,就證明了他肯定是小偷。

兩個爭奪遺產的兒子

清朝雍正年間,廣東普寧縣縣城西邊的李家莊裏,住著一位手藝高超的李木匠。十裏八村幾乎家家都有他做的活計,連城裏的富豪們蓋大宅也總要把他請去。

李木匠有兩個兒子,他本想讓他們繼承自己的手藝,可誰知道他們好吃懶做,整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又過了幾年,李木匠年紀大了,兩個兒子也都成了家。可是,那兩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是一點兒本事也不學,眼睛隻盯著老父親的那點遺產。李木匠看見兒子如此不爭氣,憂愁成病,而且病情越來越重。

一天,老大來到老木匠的床前說道:“爹,我是您的大兒子,您想好了沒有,什麽時候把那些銀子交給我啊?”

老木匠聽見大兒子連句問候的話也沒有,張口就要錢,生氣地說:“想好了,都給你,滾吧!”

老大聽了這句話,樂得直蹦高,忙叫過請來的老塾師說道:“快寫上,我爹說了,銀子都給我!”

於是,老塾師取出紙筆,代人寫下了一張遺囑。

第二天,老二也來到老木匠的床前說道:“爹,我是您的二兒子,您都是要死的人了,留那些銀子也沒有用,還是都給我吧!”

老木匠聽了小兒子的混賬話,更是氣得不得了,賭氣地說道:“都給你,都給你這個渾蛋!快滾蛋!”

老二聽了這句話,樂得直拍手,也叫過請來的老塾師說道:“快,寫清楚,我爹把銀子都給我了!”

於是,老塾師又取出紙筆,又代人寫下了一張遺囑。

幾天之後,老木匠去世了。老木匠屍骨未寒,他的兩個兒子就為爭那幾十兩銀子打了起來。他們都說那些銀子是老父親留給自己的,沒有辦法,兩個人一同來到縣衙請縣令公斷。

縣令問明緣由後,命差役把老塾師傳來。老塾師證實,這兩張遺囑的確是他代老木匠寫的。

縣令思忖了一會兒,無可奈何地對他們說:“你們這案子可真奇怪,都怨你們的糊塗爹,哪有這樣寫遺囑的呢?這叫我也沒辦法斷啊!”

“老爺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老大和老二同時哀求起來。

“怎麽斷?”老大和老二都迫不及待地打斷了縣令的話。

“都不要著急,聽我說。”縣令看了看他們,問道:“你們都有兒子嗎?”

“有。”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幾個呢?”

“兩個。”兩個人又是齊聲回答。

“都是兩個?”

“都是。”

“太好了,這回我就可以斷得公平了。”

這遺產和他們的兒子有什麽關係呢?老大和老二疑惑地望著縣令,等待他說出結果。

縣令知道他們的心情,反而故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們的這場官司本不應該發生,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是沒有辦法的。但為了不再發生這種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本官現在提出一個條件,誰能辦到,遺產就歸誰所有。”

縣令說明條件後,老大和老二都不再爭遺產了。

後來,縣令把老木匠留下的銀子平分給了他們,兄弟兩個也和好如初了。

這個縣令提出了一個什麽條件,才使他們不再爭遺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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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說:“你們的父親隻因生了你們兩個兒子,才產生這場關於遺產的糾紛。而你們每人也恰恰有兩個兒子,這就不好辦了。因為不管這些銀子斷給誰,到你們老了的時候,還會發生這種兄弟爭奪財產的事情。因此,本官決定,隻要你們誰肯殺死自己的一個兒子,這銀子就斷給誰。”

老大和老二哪裏肯殺死自己的兒子,於是就都不敢再爭了,縣令就這樣斷清了這場兄弟爭奪遺產的官司。

藏在黑櫃裏的布商

有一天,有個叫李小山的瓷器商販到一家小店投宿。店主領他走進一個房間,隻見炕上已躺著兩個布商,炕頭堆放著五六匹布。李小山脫鞋上炕,很快便進入了夢鄉。過了不多久,他便被人拽起來,睜眼一看是一黑臉醉漢。

“快起來,老子要買碗!”

李小山從沒碰到過這樣的主顧,沒好氣地說:“深更半夜的,不賣!”

“不賣?”醉漢操起一根扁擔就往瓷器擔子上砸。李小山死命抱住了醉漢。

“尊兄,我這兄弟性子暴,望多包涵。”黑臉醉漢的同伴客氣地勸道:“我看您還是換個房間為好。’

李小山想想也對,跟醉漢能爭出個什麽。店主人聞聲趕來,把李小山安排在另一個房間。

這時,醉漢的同伴指揮四個人抬進來一口大黑櫃,並對店主人說:“我們弟兄六個人都住這屋。”

李小山生了頓悶氣,躺在炕上輾轉難眠。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隔壁房間傳來了醉漢的聲音:“殺死他倆了嗎?”有人回答:“殺了……”李小山心裏一驚:難道他們是強盜?可又一想,他們六個加上兩個布商,共是八人,殺死兩人,明天早上一查點人數,發現少了兩個人,不就可以把他們抓起來了嗎?想到這兒,他悄悄來到店主人房裏,店主人聽他這麽一說,忙叫起店裏十幾個夥計,暗藏利器,守住了店門。

李小山更是疑惑萬分,他盯著那口大黑櫃,忽然眼睛一亮,大喊一聲:“拿下強盜!”眾夥計立即衝出,將黑臉醉漢等六名強盜捉獲,並從黑櫃裏搜出了兩個布商的屍體。

李小山是怎樣破的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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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山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強盜為什麽非要趕我走,我身上不是也帶著錢嗎?由此他想到一定是因為人數的緣故,果然讓他猜中了。原來,那兩個帶巨資的布商早就被這六個強盜盯上了。他們預先叫兩個同夥藏在黑櫃裏抬進客房,半夜殺死布商後,用兩個死的換出兩個活的。如果不把李小山攆走,就對不上人數了。

被誣陷的偷瓜賊

有個叫王海生的瓜農,倚弄著十幾畝西瓜,他的瓜地在路邊,經常有過路的人到這裏來買瓜吃,王海生平時為人刁鑽,總幻想著能有一天發大財。怎樣才能發大財呢?靠種瓜賣錢?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他想起了歪門邪道:遇見過路的老實人,便想方設法敲詐人家的錢財。

有一天,王海生在路邊蹲了一天,也沒遇見一個可以敲詐的對象,於是他垂頭喪氣地回到了瓜棚。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見瓜棚外麵有人說話:

“媽媽,我渴了,要吃瓜。”是一個小姑娘的聲音。

“快走吧,前麵不遠就到家了。”是一個婦人的聲音。

“不嘛!我要吃,我要吃……”

“好孩子,別鬧媽媽了,你看地裏也沒有人,把錢給誰呀?”

“放在地上,把錢放在地上。”

這時,王海生正在瓜棚裏偷偷地朝路邊望著。他看見婦人猶豫不定的樣子,心想,白等了一天,這回一定要敲詐她個狠頭兒的,他從瓜棚門縫看見那婦女朝這邊走了幾步,喊道:

“瓜棚裏有人嗎?”

王海生沒有回答,卻依然緊盯著那個婦人。他看見那個婦人從包袱裏掏出幾個銅錢,蹲下身去,把錢放在一片瓜葉上,然後擰下一個小西瓜。

“住手,原來是你在偷我的瓜呀!走,到官府去!”王海生見時機已到,邊喊邊竄出了瓜棚。

婦人看見瓜棚裏突然竄出一個男人,嚇了一大跳,手拿西瓜愣住了。但很快她便輕聲說道:“大哥,你別生氣,不是因孩子喊渴,我不會這樣做的。瞧,我已經把錢給你放在這兒了。”

“就那點錢,也想吃瓜?”王海生瞪了婦人一眼。

“那你要多少錢?”婦人說著又掏出幾枚銅幣。

“你等著,看看這些瓜值多少錢?”王海生說完,像發了瘋似的,哈腰就摘起了西瓜。不一會兒,就摘了二十幾個。

婦人不知王海生要幹什麽,嚇得把女兒緊摟在懷裏。

“你這是敲詐!”婦人氣得聲音顫抖著說。

王海生哪管這些,把瓜用筐裝上,用牲口馱著,逼著婦人領孩子和他一起來到了縣衙。

縣令升堂問案,王海生活靈活現地講述了那個婦女如何偷了他二十幾個西瓜,自己又如何抓到她的經過。他還說,前些天就已經丟了十多個瓜,一定是這個婦人偷的,要她全部如數賠償。

聽了王海生的這般誣告,那個婦女很氣憤地說:“我女兒口渴,我看見瓜地裏沒人,便摘了個小西瓜,而且還把錢放在瓜葉上,怎麽能說是偷瓜呢?”

“人證俱在,你是賴不了的!瞧,這二十幾個西瓜還不都是你偷偷摘下來的嗎?怎麽能說隻拿了一個?”王海生盡管心虛,但嘴上卻很硬。

“黑的變不成白的。我隻摘了你一個瓜,絕不會錯的。”

他們各說各的理,爭執了半天也沒有什麽結果。

他們誰說的是實話呢?縣令也感到這個案子難斷。忽然,他想出一個主意。忙問王海生:“這二十幾個西瓜都是這個婦人偷的嗎?”

“老爺,這是小人親眼所見,沒有半句謊話!”

“你是什麽時候抓住她的呢?”

“她抱著這些瓜剛要走,就被我發現了,於是,我把她帶到了這裏。”

縣令聽後大怒,厲聲對王海生喝道:“你這個壞蛋,竟敢誣陷好人,還不從實招來!”

“小人說的句句是實話啊!”王海生還在狡辯。

“那好吧,本官就叫你當堂表演一番!”縣令說完,用了個小小的辦法就讓王海生低頭認罪了。

這個縣令用的什麽辦法迫使王海生認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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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讓王海生把那二十幾個西瓜抱起來,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隻能抱起來八九個。而後縣令又對他說:“你堂堂男子漢才抱起這麽幾個,難道她一個女人家就能抱起二十幾個?”在事實麵前,王海生隻得認了罪。

假冒的聲音

一個初夏的夜晚,在鳳凰湖西岸的一間低矮的茅草屋裏,突然跑出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她一邊驚慌地跑著,一邊呼喊救命。當有些好奇者開門探視,看到是劉素英的時候,又都很快關了門。原來,這戶人家,男的叫田豐,女的叫劉素英,他們靠耕種二畝良田,平時以紡線織布為生,家裏還有一個未滿周歲的孩子。田家的日子本來過得還算不錯,但是近來不知什麽原因,夫妻倆經常大吵大鬧。鄰裏認為夫妻吵架不足為怪,開始還有人勸說幾句,到後來幹脆就沒有人理睬了。

第二天黎明,一個老漢因為昨天晚上和田豐約好了一早兒進山,便早早地叩響了田家的破竹門。可是屋內沒有一絲聲音。老漢用手輕輕一推門,門沒插,咯吱一聲開了。他剛一探頭,嚇得“媽呀”一聲,扭頭就往回跑。屋裏地上躺著三個血肉模糊的人,正是田豐一家。

“生不逢時何再生,互往中傷難相命,送汝與兒先離去,我步黃塵報喪鍾。”

縣令圍著三具屍體慢踱著。驀地,他站住了,彎下腰,伸手拉了拉田豐僵硬的胳膊。一會兒,縣令直起腰,略思索片刻,然後走出茅屋,對還未散去的眾鄉民說道:“田豐殺妻害子後自刎而死,已查證屬實。隻是這孩子嚇昏過去,需要聽見母親的聲音才能喚醒。本官宣布,誰能學得劉素英的聲音,救活這個孩子,田家的遺產就歸他一半……”

話音未落,人群中便走出一個自稱叫冷華的年輕人,她躬身道:“大人說話可算數?”

縣令細細打量了一下冷華,說道:“一言為定,字出千斤。”

於是,冷華上前學起來:“寶貝兒,我的寶貝兒,媽媽回來啦……”可是她叫了半個小時,孩子依然“睡”著。

縣令問那老漢:“這與昨天晚上劉素英的聲音相像嗎?”

“像!真像!像極了!”老漢肯定地點了點頭。

縣令轉身對冷華道:“好了,雖然孩子沒被救活,但你學的聲音卻很像,鑒於田家已無後人繼承產業,所以田家遺產全部歸你所有……”

冷華剛要謝恩,縣令抬手止住了她,繼續說道:“按照當地的習慣,外姓人繼承遺產,必須用左手一刀砍斷院中最粗的一棵樹。我看你身單力薄,不能勝任,就由你指派一個最親近的人來完成吧!”

聽完縣令的吩咐,冷華伸脖子往人群中探了探。人們順著她探視的方向,看見人群外層忽地站起來一個壯實漢子。此人膀闊腰圓,原來是冷華的丈夫楊艮。他徑直奔到縣令麵前,接過柴刀,用左手掂了掂,幾步跨到院中那棵最粗的紅柳樹旁。猛地掄起鋒利的柴刀劈了下去,“喀嚓”一聲,刀落樹斷,這時縣令的銳眸中閃出了欣喜的光芒。他幹咳了一聲,人們立時安靜下來。隻見他開口說道:“本官對這起人命案已審理完畢,現宣布捉拿案犯楊艮和冷華歸案。”

楊艮和冷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口喊冤枉。

縣令瞥了他們一眼,朗聲說道:“你們有罪不認,冤在哪裏?”

楊艮顫顫地問道:“田豐殺妻害命而死,大人怎說是被我們所害?”

縣令嘿嘿笑道:“這是你們自己表演的結果。”說著轉向圍觀的人們說道:“昨天半夜,有人聽見劉素英呼喊救命,可是從死屍幹黑的刀口上看,發案是在傍黑時分。這就奇怪了,難道劉素英被殺後還能到處呼喊救命嗎?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冒名頂替,製造了假象,這個冒名者一定是這起命案的殺人凶手。於是,我便決定先從聲音上查出冒名者。當查出冷華就是冒名者後,我發現她身單力薄,絕非直接作案人,一定還有同謀。於是,我便利用在現場觀察出的凶手是左手使刀這一特征,以田家的遺產做誘餌讓凶犯自投羅網。”

原來,楊、田兩家一直毗鄰而居,自然也過往甚密,誰知天長日久,楊艮夫婦起了歹心,想吞占田家的財產,於是精心策劃了這個陰險的殺人計策。楊艮首先讓冷華利用女人的美貌**田豐上鉤,以此引起田家夫妻關係不和;又從中挑撥,使田豐和劉素英的關係愈加緊張。這天,楊艮趁田家夫婦剛剛吵鬧後,田豐賭氣離家的機會,摸進屋去砍死了劉素英和她的孩子。田豐回來後,又被砍死在屋內,半夜時,冷華化裝成劉素英,學著劉素英的聲音,哭喊著從田家跑了出來。

田豐全家被殺一案,縣令由劉素英的刀傷血跡,推斷出有人冒名頂替。可是,卻怎麽知道田豐不是自刎而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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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在多年斷案中總結出一條經驗:自刎而死的人,執刀的手應軟,死後一兩日內手肘可彎曲。可是,檢驗田豐屍體時,其左右手都是僵直而不能彎,不符合邏輯,由此便斷定田豐是別人用刀殺死的。

遭搶劫的男護士

一位男護士在街上挨了一悶棍被搶劫,躺在醫院裏昏睡。離案發時間不到一小時,有三個人被帶到警局偵訊室。

黃克探長對第一個嫌疑犯李浩然說:“李先生,今天早上在天母東路發生了一樁搶劫案,一名護士被打昏在天玉公園入口附近,這個搶匪搶走了被害人的錢包。在天玉公園路口設了一台測速照相器。在案發三分鍾內,相機照到三輛超速行駛的車子。這就是為什麽你會在這裏的原因。李先生,說說看你今天為何如此驚慌地超速開車?”

“警察先生”,40來歲的李浩然幹咳了幾聲,“我沒有傷害任何人啊,我希望那位護士先生能趕快好起來呀。我是個生意人,我當時隻是急著開車要去機場接客戶而已。我六點半起床,不到七點鍾就趕著出門了。”

第二名嫌犯是三十歲出頭的銀行職員王富凱。“你說的行凶搶劫案跟我無關啦”,王富凱說道,“我前一晚帶著女友去陽明山夜遊,一大早得趕快把她送回家,免得被她家人發現。後來我突然尿急,想到天母東路附近有麥當勞可以上廁所應急,所以車速可能快了一點。”

第三名嫌犯名叫陳明理,塊頭雖然高大,但根據他自己的說法似乎是個溫柔的好人。

“搶劫案不是我幹的,我不是那種恃強淩弱的人。每次看到護士我都會過去問問有什麽要幫忙的,我最尊敬白衣天使了”,陳明理的口氣十分堅定,“我是專程北上來照顧我姑媽的。我照顧了她四天,見她好很多了,所以吃完早餐後我就急著開車回家了。”

經過電話調查,李浩然的家人證實他是在七點以前出門的。王富凱的女友支支吾吾,後來也坦承一切。陳明理姑媽的說辭和她侄兒符合,她還說她侄兒非常善良,連一隻螞蟻也不忍心傷害的。

你知道黃探長懷疑了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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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匪是李浩然。李浩然說的一句話“我希望那位護士先生能趕快好起來呀。”在整個偵訊過程中,黃探長隻提到受害人是護士,卻未提及其性別;一般人多半會以為這位護士是女的,為何李浩然會知道受害的護士是“先生”呢?由此可見,李浩然一定“看過”受害人,所以他是搶匪的嫌疑最大!

有木材的皮箱

20世紀30年代中期,香港茂隆皮箱行生產的皮箱由於貨真價實而生意興隆。他們的皮箱不僅占領了香港的市場,而且暢銷東南亞,各國的訂單源源不斷。這引起了英國的同行商人威爾士的嫉妒,他發誓要搞垮茂隆皮箱行。

一天,他來到了茂隆皮箱行,鄭重其事地訂購了3000隻皮箱,價值20萬元港幣。按合同規定,茂隆皮箱行必須在1個月內交貨,逾期不交或不能按質按量交貨,由賣方賠償貨款百分之五十的損失費。

茂隆皮箱行馬上開始抓緊時間生產,不到1個月茂隆皮箱行就製作了3000隻皮箱。當茂隆皮箱行的經理馮燦帶著皮箱準備向威爾士一手交貨,一手取錢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威爾士漫不經心地打開了幾隻皮箱看了幾眼,指著皮箱裏支撐的木條,怒氣衝衝地叫嚷起來:“購的是皮箱,現在皮箱中竟然有木材,這還能叫皮箱嗎?你們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無論馮燦怎麽解釋,威爾士就是蠻不講理。並且,威爾士仗著自己是英國人,香港當時是英國的殖民地,威爾士反而向法院提出起訴,要求茂隆皮箱行按合同規定賠償損失。

很快,港英法院偏袒威爾士,企圖判馮燦詐騙罪。馮燦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便聘請了一位名叫羅文錦的律師出庭辯護。

法院開庭後,威爾士盛氣淩人,非常囂張。講述了一大堆馮燦應該賠償損失的理由。這時,隻見羅文錦律師不慌不忙地從律師席上站了起來,胸有成竹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塊亮晶晶的大號金懷表,高聲問法官:“法官先生,請問這是什麽表?”

法官看了一眼金表後說道:“這是一塊英國倫敦出品的金表。但是,這與本案有什麽關係呢?”

“絕對有關係!”羅文錦回答,然後高舉著金表,麵對法庭所有的人問道:“這是金表,沒有人懷疑吧?我也知道這是一塊金表,但是請問,這塊金表除了表殼是鍍金的以外,內部的機件難道都是金製的嗎?”

“那還用說,當然不是!”坐在下麵旁聽的人說。

“這不是全金的表,那麽,人們為什麽又把它叫做金表呢?”接著,羅文錦又說出了一段話,讓法官立時就傻了眼,而威爾士也頓覺理屈詞窮,像泄了氣的皮球,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法官在眾目睽睽之下,隻得宣判馮燦無罪,威爾士誣告馮燦犯了誣告罪,罰款5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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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文錦在說了一通金表之後,說道:“既然並非完全用金製的表可以叫金表,那麽,並非完全用皮製的箱子,為什麽不能叫皮箱呢!”羅文錦巧妙地用類比推理法反駁了威爾士,達到了說服對方的目的。

誰是搶劫殺人犯

20世紀90年代,江西省南昌市的一個所屬縣的信用社發生了一起重大搶劫殺人案。兩名女營業員被當場殺死,劫去現金12萬元,案發時間在中午一點左右。

恰巧這天中午有個職工結婚置辦酒席,除那兩名遇害的值班員外,其餘所有的職工中午都被請去赴宴了。中午信用社沒有營業,留下的兩名值班員把門關上後就在裏麵看電視。等到下午兩點吃完酒宴的職工來上班時,才發現凶案。警察來到現場勘查,發現罪犯非常狡猾,現場並沒有打鬥痕跡,門窗也沒有損壞,沒有留下任何可以破案的證據。警察懷疑是內部職工作案。但內部其餘的職工都去那個同事那裏赴宴了,大家可以互相證明,任何人都沒有作案時間。這時信用社主任對警察說,還有一個職工沒有去參加婚禮,他叫胡文兵,正在休假,已經有四天沒有上班了。

第二天,警察小陳和小孔敲響了胡家的房門。寒暄落座後,小陳開門見山地對胡文兵說:“你們社裏出事了,聽說了嗎?”

“聽說了,我剛下汽車時就聽說了。”胡文兵說,“我這些天休假,在家待不住,昨天早上去了南昌,晚上就住在三八旅社,今天上午才返回家中。”

“你昨天去南昌,有人和你在一起嗎?”小陳抬起頭,望著胡文兵的臉問。

“你們懷疑我咋的!我這裏有車票、住宿費收據,你們看。”胡文兵邊說邊氣呼呼地把車票和住宿費收據掏出來,“昨天早上六點我就上了汽車,大約是九點到了南昌,在南昌市各處逛了一整天,晚上六點就住進了旅社。”

小陳看著票據:一張昨天到南昌的車票,一張昨天在南昌某旅社的住宿費收據。

一張今天南昌返回的汽車票。由於售票員的粗心,所有的車票隻寫了日期卻沒有注明班次時間。

小陳笑著說:“你別急,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說完就回到了公安局。

“你看胡文兵有沒有可疑的地方?”在公安局裏,小陳邊看電視邊問小孔,電視裏正在播報本省新聞:“昨天早上南昌市突發龍卷風和大暴雨,城區和公路多處被洪水淹沒,外地進南昌路段積水一米多深,車輛被堵達兩個小時,到十點才通車……”小孔和小陳眼睛一亮,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