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露餡
匯報的人，頭顱低垂，不敢看楊雄。
楊雄陰冷目光一凝。
“一定是他，一定是韓必，你們去給我把這小子弄死，我要弄死他。”
幾個小弟對視一眼，二話不說，衝了出去。
“弄死人是犯法的。”
薑柔開口，楊雄冷笑一聲。
“怎麽心疼？”
“我是為你好，弄死容易招惹麻煩。”
這話楊雄愛聽，他笑了起來。
心情好了許多，一把拽過薑柔。
”還是寶貝心疼我，不過不能光嘴上說，怎麽也要好好安慰我。“
薑柔被按倒在床鋪上。
她麵上慌亂，屋子裏還有人，她抗拒，奈何楊雄火氣上頭。
不聽薑柔的話，按著她，就開始運動起來。
屋子裏幾人，楊雄沒讓下去，也不敢動作，隻能低著頭，聽著曖昧的聲音。
薑柔心裏恥辱，但知路子是自己選的，她隻能悶頭走下去。
這次招聘會，於和和霍良也沒能找到工作，隻我出了氣，
索性離開，我請他們吃了飯，送兩人回學校。
驅車到了李小娥死去的巷口。
踏入巷子瞬間，一股陰風吹過，我瑟縮下，頭頂太陽炙熱落身上，也沒能讓我暖和。
我知道是李小娥。
“年輕人，你怎麽又來了？”
還是上次的老大娘，她捏著鋥亮的繡花針，往頭頂刮擦幾下。
眉眼帶笑看著我。
“我找個人。”
我敷衍幾句，問了李小娥住的地方，抬腳往那邊走去。
巷子又長又深，看起來頗有年代感，牆壁角落積滿青苔，路中露出青石板，石板經年累月落下行走痕跡。
“咯吱”
我把門上封條拉開，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子腐敗的氣息迎麵而來，我不適的皺眉。
院子裏冷風吹過，一股子陰風襲來。
院子裏一顆大槐樹“嘩啦啦”響在院落裏。
頭頂的光透過大槐樹縫隙，在地上落下斑駁的光影。
如同一雙雙發亮的眼睛，興奮的凝視著我。
我抬腳進了屋子，女孩子的屋子，收拾的很整齊，我掃了一圈，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正要轉身離開，手機突然發燙。
我懵了下，我都沒用，手機為何會發燙，難不成貼肉放著，溫度太高？
這想法在我腦海裏轉一圈。
我不及多想，把手機拿出來。
手機界麵出現一個掃描盤，出現了屋子的場景。
我愣了下，正疑惑，突然手機上掃出個紅點，“滴滴滴”叫喚的無比歡快。
我狗命被嚇的一哆嗦，差點沒捧住，把手機拿了出去。
燙……燙的手發紅。
我知道不是因為體溫的原因，是因為房間裏有不對勁的東西。
我緊緊握住手機，手心被灼的發疼，我遲遲沒鬆手，眼睛緊張看著周圍，生怕從什麽地方鑽出什麽東西來。
我緊張咽口水，半天不曾挪動分毫。
手機一直“滴滴滴”叫喚不停。
我低頭看去，正前方，出現一紅色小點子。
我抬頭看去，對麵是床鋪，女孩子的床鋪收拾的無比幹淨，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我眉頭微皺。
“大哥，不行吧！你讓我爬人家床。”
我內心抗拒，手機如有生命，滾燙的溫度，越來越灼人。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些有的沒的，慫貨。”
我抬手給自己一巴掌，麻溜衝過床鋪，迅速翻找起來。
床鋪上幹幹淨淨並沒異樣，女人的小衣服都被我翻出來，我手指發燙，一把丟出去。
麵色紅成猴子屁股。
手機還在發燙，我不及多想，一把扯開枕頭。
“當啷”
一個小東西從枕頭裏掉落出來，手機發出的叫聲更加急促。
我知道，就是這東西。
我忙撿起來，握在手中瞬間，手機突然安靜下來，也不在滾燙。
我盯著手中紅色絲線，上麵穿著一個狗頭，狗頭有些怪異，齜著獠牙凶狠無比，一般女孩子戴的東西，不可能這麽凶，隻能往呆萌來。
在看李小娥屋子的毛絨玩具，床單被罩，也不符合。
難不成這是某個男人留下的東西，可能是凶手。
我想到這個可能，目光一凜。
看來隻能調查李小娥人際關係。
但我對她不熟悉，隻能從另外一人下手，那就是王羽。
我想到王羽，眉頭死死皺著，心裏湧出排斥。
但是為了李小娥，我不得不行動。
屋子任何可疑東西，我開著車子，直接去了鋪麵。
這次還是從後門進，路過隔間，我凝眉看去，一眼看到王羽，她還是站在原地，冷冷清清看著我，雙眼灰白，唇無血色。
我再次懷疑她不是人，周哥說她是，當初我信，如今我保持懷疑。
“你該出去曬曬太陽。”
我站在原地，凝視著這個女人。
王羽愣了下，眼珠子從上到下掃視我一圈。
“喲，長進了，不慫了。”
我麵色發青，冷冷看著她。
“我昨天被抓去了警局，他們說，屍體丟了一具。”
我話落，目光一直落在王羽毛麵上，試圖看出她的慌亂，不知是她心裏素質好，還是如何，她沒有任何反應。
對著我諷刺一笑。
“小子，你覺得我不是人？”
王羽把問題拋回來，我淡淡搖頭。
“你是什麽東西，和我並沒任何關係。”
“隻不過，想問問你，認不認識李小蛾。”
“誰是李小蛾····？“
王羽話一落，看到我的表情，瞬間明白，她冷眼看著我，一陣陰風從過道吹過，我後背泛起一層汗水，我要咬牙站著，不曾露出一絲一毫的怯懦。
王羽挑眉。
“小子，長能耐了，厲害的，你就去揭發我，告訴他們，屍體自己會跑，還會說話，你看看他們信不信，可能第一個抓的就是你。”
我嘴角微抿，此刻真的可以確定，她不是人，可能麵前站著的身體，是李小蛾的。
我被這想法震的，倒退幾步。
“嗬，看來還是一樣的慫。”
我本想問問她和李小蛾有什麽關係，如今知道，她連“李小蛾”三個字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問了也是無聊。
在說，我也沒有對著一具屍體說話的習慣。
至於她身體裏的東西，我更不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