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07 章 案中有案

薑雪的到來打破了鄭毅的計劃,但鄭毅正好從薑雪身上了解一下孟葉的情況,孟葉和薑雪是認識的。

“薑雪,你親叔叔一家遭遇滅頂之災,你好像不怎麽傷心啊!”

“鄭老師,表現悲傷之情有很多種,不是每個人都是外化表現的,我之所以來專案組,是我一定要親手抓殺害我叔叔一家人的凶手。”薑雪說道。

鄭毅聽到孟葉這麽說,有點驚訝,看來對這個“小公主”還是有點看低了。

“孟葉和你家什麽關係?”鄭毅問道。

“不知道什麽關係,就是同村兩大姓氏,一個孟家,一個薑家而已。”薑雪淡淡的回答道。

姓氏文化,儒家思想對漢族人影響深遠,尤其是這樣大家族,所以很難說清是什麽淵源。

“孟葉你熟悉嗎?她的父母是怎麽死的,你知道嗎?”鄭毅問道。

“我聽說你直覺很準,是不是感覺是孟葉就是凶手?”薑雪看著鄭毅說道。

鄭毅沒有回答薑雪,因為她說的沒錯,就是感覺孟葉與這個案子有關係,但他需要找到那個頭,但內心卻有另一種聲音,隻是自己感覺錯誤了。

薑雪看鄭毅沉默,沒有回答自己,就斷定了鄭毅對孟葉的猜想。但還是說起孟葉的事情。

“孟葉的母親是死於癌症,他父親死於一場意外,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薑雪說道。

“什麽意外?”鄭毅很嚴肅的說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你還是問問李隊長吧!沒記錯的話,當年是他處理的。”薑雪說道。

“看來你知道不少呢!”鄭毅說道。

“那個時候我正在高中啊,四年多了吧!”薑雪說道。

鄭毅沒有在繼續問下去,因為他感覺薑家和孟家並不是那麽單純的在一個村裏而已。

對於薑雪,鄭毅的態度很明確,是根本發展不成男女朋友的,但薑雪卻有自己的打算,她相信日久生情。

其實這起案子薑海濱是相信李澤的能力破獲這個案子,隻是聽說鄭毅在K縣城,又看薑雪對鄭毅那麽上心,就做了這樣的安排。一舉兩得,又能破獲自己兄弟家的盡快的抓住凶手,又能釣的一個金龜婿。

薑海濱知道鄭毅成為自己的女婿後,無比是在自己的仕途上有莫大的幫助。

鄭毅是何等睿智的人,從他第一天到專案組,看到薑雪就明白了。在了解李澤能力後,他知道破獲這個案子隻是早晚的事。但他的興趣在孟葉身上,因為一直有一種感覺,孟葉身上有太多的謎團等他去解開。

“孟葉”鄭毅心中念叨這個名字,腦子都是孟葉在甜品店凝望窗外神情。

薑雪生平第一遭感到有人對她的漠視,不管她在哪說什麽,鄭毅都沒有在聽他說話,猜想著他腦子正在想什麽,薑雪還是閱曆尚淺,根本無法了解鄭毅這種閱曆深厚的男人。

......

鄭毅當天晚上,他還是紳士的把薑雪送回家,然後就把李澤約了出來。李澤帶他去了一間小酒吧裏。因為這個縣城還是李澤比他更了解。

兩人都不是那種會打官腔的人,鄭毅和李澤喝了一杯酒後,就直接問道,“李隊長,當年孟葉父親是怎麽死的?”

“鄭老師,這個好像與本案無關啊!”李澤淡淡的說道。

“如果這個是本案的關鍵呢?”鄭毅幹脆的說道。

“鄭老師,如果是為了案子,就不勞煩你請我了。今天還是我請你吧!”李澤不想回答鄭毅的問題。

鄭毅感覺出來了。他對於事情的認真程度,要比外麵人傳聞的更加專注。他不想在這上麵浪費時間,就直接了當的說道,“李隊長,一場意外而已,有什麽隱情不能說的,我不知道為什麽,關於孟葉的事情,你為什麽都這麽回避呢?”

“與你也相處些時日了,但你問我的沒有一件關於本案的。現在我都不知道鄭老師是泡妞的,還是來協助破案的。”李澤的說道。

鄭毅沒想到李澤會這樣說,在他眼裏,李澤並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不知道為什麽涉及到孟葉的情緒起伏會這麽大。

鄭毅剛要說什麽,酒吧突然安靜下來,悠揚的民謠響起,一點都不像酒吧的風格,然後鄭毅看到台上,孟葉穿著一襲白裙,坐在吧凳上,悠揚的唱起動人的歌聲,讓周圍的人也靜下來,聆聽她動人的歌聲。

孟葉沁人心脾的歌聲,如果參加全國性的歌唱比賽,奪冠是沒有問題的。鄭毅的注意力從看向孟葉那一刻,再也移不開了。

李澤靜靜的看著孟葉,想起當年第一次看到孟葉的情形......

“我爸爸不是死於意外!”孟葉有力抓著李澤的手臂。

“請節哀,我們已經調查很清楚了,真的是一場意外。”李澤對孟葉說道。

“是嗎?原來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李隊長你給我記住,終有一天殺害我爸爸的人,我會讓他全家去陪葬,老天爺也會用一場意外帶走他們的。”孟葉冷冷的說道。

李澤聽這些話聽的太多了,都是死者的家屬接受不了的現實的過激反應,但孟葉卻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看似溫婉的孟葉,突然身上的氣質變了一般,好像就是那罪惡深淵的魔鬼,隨時可以取走任何人的生命般。

這起“702.滅門案”李澤之所以第一時間提審孟葉,就是因為當年孟葉那個神情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

後來他也深一步的調查孟葉父親的死亡的原因,並沒有查到是被殺害的痕跡,但在查的過程中,薑局長得知他咬著這個案子不放的時候,曾給他一些暗示,讓他不要繼續查下去了。

李澤從薑局長的反應,就知道孟葉的父親應該並不是簡單的意外,但不管怎麽暗中調查這個案子,但最終沒有新的線索和證據,就那樣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