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男人的痛

孟葉被以為蕭峰會折磨她,在**還是對她很溫柔。

“以後就是我蕭峰的女人,你隻能聽從我的命令!”蕭峰冷冷對孟葉說道,起身去洗澡。

孟葉躺在**,沒有說什麽,心中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此刻的她才是沒有情感的冷血殺手,對蕭峰,在不帶一點個人的情緒,隻是一個蕭家殺人的工具,蕭峰怎麽用,是他的自由。

孟葉的接受,沒有讓蕭峰有一點愉悅,他多希望孟葉會反抗。這樣他才知道她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會完全定義自己就是一位合格的冷血殺手,沒有任何情感。

蕭峰冰冷的水淋在堪稱完美的身材上,他的心猶如這冰冷的水一般,冰冷的淋著血,他憤怒,對於孟葉他現在已經無能為力的無奈,但現在隻能讓孟葉活下去,鄭毅他不能動,就算再恨,也不能動鄭毅。

蕭峰想到那個住進自己心愛 女 人的男人,那麽短短的時間就得到孟葉的全部,他的人生太順,所有的挫敗都來自孟葉這個女人。

他攥著拳頭狠狠砸向鏡子,鏡子破碎割傷蕭峰的手,鮮血留下了來,比起這點痛,他的心更痛,那種錐心之痛,讓他快闖不過氣來。

蕭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被一個女人折磨的如此狼狽,冷冷的說道,“你不是讓我殺伐決斷,冷酷無情嗎?那我就成為你心想要我變成的樣子。”

蕭峰從洗澡間出來,看著孟葉沒有了半點溫度,冷冷的說道,“鬼魅!”

孟葉聽到蕭峰叫自己殺手的綽號,就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就是主仆了。這個男人已經斷所有情感,繼承蕭安山所有的一切。

“少爺!”孟葉冷冷的回道,但已經表明自己現在完全是‘鬼魅’,那個孟葉已經不複存在了。

孟葉走近蕭峰,看他的手在滴血,拿起他受傷的手,“我拿藥箱給你包紮一下!”

蕭峰掙脫孟葉的手,受傷的手緊緊抓著孟葉的脖頸,冷冷的說道,“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隨便碰本大爺!”蕭峰說著手上的力道加重。

孟葉呼吸困難,但就是現在被蕭峰掐死,她也不能還手,她不會背叛蕭家,這條命該還給蕭家。

蕭峰知道孟葉要反抗他很容易,看著馬上斷氣的孟葉,也沒有反抗,他氣憤的把孟葉往身邊一甩,孟葉跌倒在地上。

“咳咳……”孟葉坐在地上,輕輕的咳了幾聲。然後像極了古時候的婢女給蕭峰跪下,冷淡的語氣說道,“謝少爺不殺!”

蕭峰沒有正眼看孟葉,因為這個姿態是他痛恨的樣子,孟葉這樣做,無非告訴他,她現在就是工具,沒有人任何的尊嚴。

“滾!”蕭峰冷冷的說道。

孟葉起身離開,把這間機艙的房門給關上。

“啊——”蕭峰悲傷到極點,大喊出來。把房間能摔的摔碎,一通瘋狂的發泄,讓他的心越發的痛,越發的無奈。

“孟葉,就算我擁有富可敵國財富,沒有你還有什麽意義。”蕭峰眼角留下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蕭峰寧可蕭家所有的財富全不要,也要孟葉和他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

孟葉身上有一種魔力,讓靠近她身邊的男人,不自覺的被她吸引,對於蕭峰這種霸道,狂妄不羈的男人來說,不管她的屈服還是抗拒,還是難得在蕭峰麵前的示弱,都深深吸引著蕭峰這種男人,普通的女人根本就挑不起蕭峰這種從小什麽都不缺的人。讓他嚐到從沒有的挫敗,有的時候,他也搞不懂,這是愛,還是滿足他男人的征服欲。

鄭毅和蕭峰算是同類人,都是從小什麽都不缺的人,淡的像白水的女人是挑不起鄭毅的興趣,少年時候鍾情於葉子,是對普通人生活的向往,葉子倔強的個性深深吸引者鄭毅,葉子的消失讓他遵守這小時候最初的諾言。

當葉子去世後,鄭毅最在葉子墓前訴說,娶她是愛她還是因為小時候的諾言,因為他是很看重這一點,如果葉子沒有被拐賣,在他的世界長大,那葉子會是什麽樣子。

孟葉的出現,相似的個性,相似的神態,讓鄭毅更加迷茫,孟葉就像一個謎團一樣,等著他去解開,世上為什麽有那麽相似的人,有的時候他懷疑愛的是葉子還是孟葉,與孟葉從沒有想過結婚,也許內心深處潛意識告訴他,和孟葉也不得善終。

K縣

鄭毅在孟葉常去的酒吧喝酒,最近太多的事交織在一起,孟葉的出現對他是是一場意外還是刻意安排,一切都是那麽自然的交織在一起。

葉子當年的死掩蓋了什麽?當年凶案的凶手突然死亡,胃部的有著自己的警員號,他要告訴他什麽?趙天齊失蹤去了哪裏?那些殺手在他家找什麽?鄧學源和孫晨的死亡,孟葉在這迷局中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

鄭毅從沒有這麽迷惑過,這些事讓他頭疼,也讓他興奮,好久沒有遇見這樣難解的案子,他的不服輸的個性被這一係列的事情喚醒,鄭毅嘴角難掩的興奮,也有著失去孟葉痛楚,兩種情感交織著,要另他有些瘋狂。

鄭毅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從葉子剛死的時候,沉醉於酒精的麻痹自己神經,在沒有這麽喝過,而這個酒沒有那個時候沉醉,不願麵對。而是越喝越興奮,越喝頭腦越清醒,他知道,那個警局的神話,那個沒有破不了的案子的神探‘鄭毅’要回來了。

鄭毅搖搖晃晃的從酒吧出來,這個街道還是昏黃的燈光,不知道初冬的寒風,還是這個男人要脫去溫雅的偽裝,臉上越來越冷,眼神冷的好像是死人般沒有生氣。

‘孟葉!’鄭毅冷冷的喊出孟葉的名字,這個名字好像刀子一樣在鄭毅的心上狠狠的刺入,痛的他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老天爺,我操你媽的!’鄭毅揚天大罵,他從小都沒有說過髒話,此刻他是一種宣泄,他要親手去抓撲自己最愛的女人。

他恨老天爺給他了無人能及的聰明,卻不能給他一個正常的人生,讓他與自己心愛的人共度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