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殺人了,有妖怪
林白也不願在多費口舌,眼下隻有這樣才能盡快的將聞太師撤回來。
有聞太師從中協助自己。
麵對元始天尊他們的算計,也能有應對的手段。
並且也能夠將金手指的威力,發揮到極點。
......
在退朝後,比幹若有所思的走在大街上,腦海中滿是林白的身影。
他總感覺最近的林白有些奇怪。
但自己又找不到原因。
人王有人族氣運庇護,一切妖魔鬼怪都無法近身。
就算是聖人出手也要思量因果。
“殺人了。”
“這裏殺人了。”
忽然,遠處傳來喊叫的聲音,比幹趕忙走裏過去。
隻見在人群中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頭發花白,他的手掌卻緊緊地握著一名女子的胳膊。
女子的頭上滿是鮮血,明顯是被重物砸傷腦袋。
“你這個死老頭子,真是鬼迷心竅,連這麽好看的姑娘都不放過。”
“竟然活生生的將人砸死。”
麵對四周的辱罵,薑子牙好似從未聽見。
眼睛微閉,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還是將這麽綁起來,交給官府處理。”
有幾個漢子在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死死的盯著薑子牙,要將其繩之以法。
“我乃比幹,當朝丞相。”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比幹走到跟前,麵色凝重的看著薑子牙,見他死死的捏著女子的手腕,心中頓時有些不滿,人既然已經被你砸死,還要如此的輕薄人家。
聽到是比幹,場麵頓時安靜下來。
那幾名男子相互看了一眼,一名男子說道:“這個臭道士,見色起意,砸死這位姑娘不說還強說這位姑娘是妖精變得。”
“妖精?”
比幹的心頭一緊,將目光投在女子的身上,精致的麵容確實有顛倒眾生的資本。
即便已經死亡,依舊散發著攝人心魂的魅力。
“果真如此”
薑子牙沒想到自己的人生中的第一個貴人,竟然會是比幹。
心中頓時有些竊喜。
自己今日早就被自己算裏一掛。
知曉這次自己會有貴人相助。
卻沒想到會是當朝的丞相,這讓他有些幸喜。
“草民怎敢欺騙丞相,這女子被妖精附在身上,現在已經被我製服,不過我要是鬆手,妖精就會脫身逃走。”
薑子牙的手掌依舊沒有放開的意思,死死的抓著胡喜媚的手掌。
附身在女子身上的玉石琵琶精真的慌裏。
她沒想到會有人能夠看穿自己的身份,並且一把將自己製服。
她在女子身體裏瘋狂的求饒,但薑子牙依舊不為所動。
“有何可以證明?”
比幹畢竟為官多年,凡是都要講究一個證據。
空口無憑又怎麽能讓人信服。
“無法證明。”
“但想要看結果的話,需要用三昧真火將其焚燒後,才能後見其真身。”
薑子牙聲音沉穩,卻有種讓人不可置疑的感覺。
“哼,小小的玄仙竟敢在這裏妄自菲薄。”
“你是見這位姑娘生的好看,便心生歹意。”
“誰知人家不肯就範,便出手將其殺死。”
“你竟敢在這裏胡攪蠻纏,是想要伺機逃跑嗎?”
在朝歌城內不乏修行之輩,眼下他們也到跟前湊熱鬧。
“我雖然修為底下,但也生的一雙看穿真相的眼睛,如若不信,道友可上千查看。”
薑子牙依舊不為所動。
“你已經將姑娘殺死,我若上前你要是栽贓與我,我與作何解釋。”那男子依舊不依不饒,盯著薑子牙,衣服我倒是要看看不要怎麽處理。
其他的人,也都開始紛紛附和。
“我等都是修道之人,你就不要在這裏裝神弄鬼。”
“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妖怪,我等難道看不出來嗎?”
四周再次沸騰起來。
比幹有些頭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的心中其實是有些相信薑子牙的。
但經過眾人這麽一說,他的心中也都開始有些猶豫。
“在前邊巷子裏邊有一具白骨,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前些日子出現在醉香樓的那位太乙玄仙的強者。”
薑子牙用手指著不遠處的巷子,淡淡的說道:
這幾日他一直跟在胡喜媚的身邊,親眼看著那位太乙玄仙的強者,是怎麽一步一步的死在胡喜媚的手中。
“什麽?”
“那個漢子被殺了?”
所有人的心頭猛然的一驚,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前幾天還囂張跋扈的漢子。
現在竟然變成一句冰冷的屍體。
更重要的是死在這個嬌嬌欲滴的女子手中。
他們的心頭不由得升起一陣冷汗,有些慶幸當初不是自己。
要不然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走,我們去看看。”
其中有人還不太相信薑子牙的話。
當他們看到倒在牆角的屍體時,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前幾日粗獷的漢子,已經瘦骨嶙峋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
從貼在骨頭上的皮,可以看出他們好想死同一個人。
比幹看著來人臉上的神情,就已經知曉結果。
“走,你跟在我身後,我們前去麵見大王。”
這幾日朝歌城中雖然是非雖多,但也沒有出現過妖怪。
這等大事還需要林白來做決定。
聽到要進宮,薑子牙的心中暗喜。
......
在遠處的冀州城不遠的地方。
蘇妲己坐在馬車內,望著漸行漸遠的冀州城。
眼角滿是淚水,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進宮。
更沒想到是自己的父親親自送自己前去。
走在前邊的蘇滬臉色也並不怎麽好。
但想到自己的兒子,想到他們蘇家的基業,也隻能默默的將這份苦痛藏在心裏邊。
蘇全忠也跟在蘇滬的身旁。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父親,不如我們反裏如何,現在我們並不在宮內,這裏可是我們的底盤。”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滬一巴掌就已經落在他的身上。
“你這逆子,要不是你,又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說的話你總是不聽,總是意氣用事。”
“你何時才能夠長大啊。”
“父親”
蘇全忠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血紅的眼眸微微顫抖,原本意氣風發撐起半邊天的父親,好似蒼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