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貼臉開大

徐太平隻以加持過“快刀斬亂麻”的武技挑戰鄧瀚飛。

隻幾招,就落入下風。

被鄧瀚飛壓著打。

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隻能勉強憑借同歸於盡的氣勢勉力支撐。

但麵對鄧瀚飛狂風暴雨暴雨一般的強大攻勢,遲早會落敗。

實力差距太大。

鄧瀚飛則越攻越興奮。

手中長槍招招不離徐太平要害,一槍刺出,便是漫天槍頭,在紅纓的加持下,仿佛一場血色暴雨。

隻是這暴雨不是真正的雨滴,而是槍頭大小的真氣槍頭。

由真氣凝聚而成的槍頭,“唰唰”而下,帶著淩厲的氣勢和殺傷力,極其可怕。

隻那種鋪天蓋地氣勢,便能嚇退許多人。

鄧瀚飛一招接一招。

徹底壓製徐太平讓他極度亢奮。

一邊進攻一邊嘶吼:“來啊!

“小崽子,還手啊!

“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有種別躲!

“是個男人就跟我來一場真正的對決,別踏馬一天到晚隻會欺負女人!

“小垃圾一個!

“就你這麽點能耐也敢揚言要把齊雲寨連根拔起?

“來來來,你鄧二爺就在這裏,我看看你怎麽拔?

“來啊!

“拿出你的真本事!

“不然,二爺我可要下死手了!”

鄧瀚飛越喊越起興。

看著徐太平狼狽格擋到處躲避的模樣更加興奮。

“你在**也這個樣子?

“你的女人沒笑話你?

“哈哈哈哈。

“你再這樣,鄧二爺可真不客氣了,先砍了你的狗頭,再把你的女人搶回來給山寨裏的兄弟們玩耍,讓他們見識見識真正的男人是什麽樣的。”

鄧瀚飛越罵越粗俗,越罵越不堪。

一是過癮。

二是想擾亂徐太平的心神。

徐太平對垃圾話免疫。

但被這種被壓製的感覺很憤怒。

憋屈。

憤怒。

就像一根彈簧,一直有人使勁兒往下壓,壓到壓不下去了還在壓。

那種感覺,極其難受。

穿越至今,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被壓製到極點的滋味。

就像一團火,被狂風暴雨瘋狂肆虐,隨時可能會熄滅。

但不能滅!

不但不能滅!

反而要熊熊燃燒。

要把這天地間的血雨腥風烘幹燒淨。

要照亮。

要溫暖。

要火光衝天。

要星火燎原。

徐太平心中那團火,被壓得越狠,反而燒得越旺。

眼見鄧瀚飛的攻勢越來越強大,要超出自己的招架能力。

眼看子時四刻即將到來。

徐太平不忍了。

直接開大。

八步趕蟾。

單刀直入。

輕冰薄玉狀不分,一尺寒光堪決雲。

縱地金光。

回春之術。

八步趕蟾。

銅牆鐵壁。

銅牆鐵壁。

銅牆鐵壁。

……

徐太平一口氣用盡剩下的全部技能使用次數,包括十五個銅牆鐵壁。

八步趕蟾倏然往後拉開距離。

引鄧瀚飛追擊時,單刀直入加決雲刀出手迎擊。

在“單刀直入”技能效果加持下,毫無預兆地出手,吞天猛然劈下,一道透明輕薄的刀氣劈在鄧瀚飛頭上。

鄧瀚飛見徐太平猛然反向拉開距離,獰笑一聲:“想跑?你跑得掉我跟你姓!”

同時縱身追向徐太平,縱身刺槍,一道熾烈的槍形真氣自槍頭激射而出,霎那間追上五六丈外的徐太平,眼看就能刺穿徐太平心窩。

這時,才發現有刀氣劈下。

極快極猛,且悄無聲息,出手又毫無預兆。

這是什麽刀法?

鄧瀚飛來不及多想,本能地橫槍格擋。

“鏗——”

鄧瀚飛隻聽一聲輕響,手中五品長槍應聲而斷,驚駭欲絕時,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眼前的最後一幕畫麵是一道似冰似玉輕薄透明又鋒利至極的刀氣。

好鋒利!

鄧瀚飛一分為二。

鄧瀚飛死。

而徐太平則在出手的瞬間橫移八步,躲開鄧瀚飛那一槍。

回春止水快速回複被抽空的真氣。

接縱地金光拉開距離。

同一時間,十五道銅牆鐵壁橫在身前。

下一秒。

一支長箭無聲無息地劃破夜空,直奔徐太平,連破十二道銅牆鐵壁後在第十三道銅牆鐵壁前無功而返,“叮”地一聲墜在地上。

一切在眨眼間發生。

從徐太平突然後退拉開距離,到鄧瀚飛追擊出手、橫槍格擋、一分為二再到徐太平用銅牆鐵壁擋下來自齊嘯雲的弓箭,全發生在眨眼間。

全程旁觀的韋明巧徹底驚呆。

二寨主死了?

被徐太平一刀劈死?

徐太平,這麽強?

那又是什麽可怕至極的刀法?

根本沒看清楚如何出手,隻覺得有一道特殊的刀光一閃而過,二寨主便連人帶槍一分為二。

可怕!

強大!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預判到了大寨主的出手,連出十幾道銅牆鐵壁擋下大寨主勢在必得的一箭。

難道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個徐太平,到底什麽來曆?

為什麽明明真實實力一般,卻能爆發出這麽強的攻擊性?

還有那一刀,到底怎麽來的?

特殊武技?

法寶或文寶附帶的技能?

又或者,徐太平其實是個儒修,武修隻是他的偽裝?

韋明巧心裏亂糟糟的,想走,卻又不敢。

猶豫間。

就見大寨主齊嘯雲麵色陰沉地落在場中,頓時凜然,不敢再動,甚至不敢抬頭觀察,隻能盡力屏住呼吸控製心跳裝透明人。

齊嘯雲目光自鄧瀚飛的屍體上掃過。

內心也駭然。

二弟也有綁定替身木偶,為何沒能生效?

難道剛才那一刀帶著與“斷魂箭”相似的徹底摧毀魂魄的功效?

那一刀,到底出自誰手?

我全程盯著戰場,以我大師境修為,竟然沒看清這小雜種如何出刀,全程毫無預兆。

這絕非一般武技。

更像蠻不講理的儒道神通。

可儒道神通要消耗文氣,威力越強大,消耗的文氣也越多,這個級別的攻擊,消耗的文氣是天文數字。

這一刀,足以耗盡翰林境修士的全部文氣。

可現場卻毫無文氣殘留,反而隻有純粹的真氣。

這不合理!

極度不合理!

這個小雜種身上,一定藏著大秘密。

挖出來!

弄到手!

如此,死個二弟也值了。

甚至丟掉齊雲寨不要,也值了。

想到這裏,麵色陰沉地盯住徐太平:“徐太平,好手段,所有人都被你騙了!”

徐太平感受著丹田內快速回複的真氣,笑嗬嗬道:“齊大寨主,總算見麵了,嗯,不對,你不姓齊,你姓張,對吧?”

齊嘯雲冷笑:“你知道的挺多,但無所謂,姓張姓齊沒有區別,我現在隻好奇一件事情,剛才那一刀,什麽來曆?”

徐太平嗬嗬地笑出聲:“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齊嘯雲上前一步,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地壓向徐太平,冷冷道:“你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