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當年的秘辛
接下來就是吃飯喝酒的環節了，馭鬼者一般都放得開。
一番吃喝、吹牛打屁之後，
就是各自找各自的地兒去嗨了。
袁小光被情取店老板娘給攙著走了。
朱燦也打了一個電話，沒過一會兒的工夫，就從外麵進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猴子則是找了一個女大學生。
官文戈有老婆自己回自己家了。
“小方圓，你要不要和姐姐去樓上的包廂玩玩？”
“……”方園白了歐紅珊一眼。
想占我便宜，門都沒有。
“哎，老娘差到哪兒了？”歐紅珊猛地拍了一旁的牛穎一下，“要不然你上去試試？”
“我還是算了，我媽給我打電話了。”
“你能不能別這麽聽你媽的話？這都什麽時代了？”歐紅珊有些不爽的說道：“咱們誅邪司的老傳統都被你們這些人給毀了。”
所謂誅邪司的老傳統，
指的是緩釋藥劑被發明出來之前，馭鬼者過的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說不定明天體內的詭異直接複蘇，直接被吞噬了。
以致於那時候的馭鬼者把每天都當成最後一天過。
玩的特別大，比如隊員與隊員……
現在情況稍好，以往的這些老傳統也是慢慢消亡。
方園從樓上下來，正巧秦銘也跟著進來電梯，“方……前輩，之前那事兒實在對不住。”
“嗨，沒事兒，就是一場普通的相親，不至於。”
恰巧，電梯開了，方園笑著擺手，“明天見。”
“明天見！”
秦銘猛地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這位前輩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要不然……算了，自己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
他說的是對那個女人，雖然他明確分手，但還是希望方園別找她的麻煩。
一個馭鬼者想報複一個普通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
方園走到路邊掃了一輛電動車，剛想上去，猛然回頭。
剛剛還空著的後座上，此時竟然坐著一個老頭。
“小子，回家啊？”
“呃……您是？”
“哦，我是誅邪司的李老頭。”老頭咧嘴笑道，
中間缺了一顆門牙。
“李老？”
方園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肅然說道。
之前聽老鄭說過，安市5樓有一個老頭，實力極強，是從前線回來的，到他們誅邪司養老來了。
同時還擔著一定的職責，比如上次兩隻B級厲詭事件，就是李老察覺到，並帶人趕過來的。
“走啊，一邊走，我一邊和你聊點事情。”老頭示意方園騎著電動車往前走。
“哦，好！”
方園擰了一下電動車，開始往前走。
老頭沒有和自己說往哪裏走，他下意識的往自己家的方向騎。
背後的聲音突然響起，“小鄭有沒有告訴你檔案的事情？”
“A+的事情嗎？”
“對，我給你判定的潛力等級為A+，按理說，我該直接將這檔案給上傳上去的，但我還是想問問你的意見。”
“不知道您老是什麽意見？”
方園想了一下，既然李老沒有把自己的檔案立即傳上去，恐怕有其他方麵的原因，所以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小滑頭，老頭我的想法是，先別傳上去，A+的新血，無論對於總部還是對於個人來說，都是很好的機會。”老頭突然頓了一下，
“但前線現在消耗太快了，你們這樣的種子，幾乎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就直接投入進去了。”
“所以，我想讓你再多待一年，再成長一些。”
方園鬆了一口氣，老實說，自己也不想這麽快就離開安市。
畢竟自己的家在這邊。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唯一溫馨的地方就在這兒。
當初不想加入誅邪司，就是怕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甚至想過，如果誅邪司下命令讓他做什麽的話，那自己就隻能辭職不幹了。
“我也想在安市多待一些時間。”
李老頭笑了，“小子，是怕死嗎？”
方園想了想，“不知道……相比怕死，我更怕死的不值？我父母和我妹妹都在這邊，我不想讓他們擔心，不瞞您說，我現在連自己在誅邪司任職，都沒告訴他們呢。”
“嘿嘿，這個可以有。”老頭搖頭，“在誅邪司任職，這可是給家裏增光不少啊。”
兩人就這麽騎著電動車，在街上慢悠悠的走過，一如爺孫倆一樣說說笑笑。
街邊有人為之側目。
“李老，聽說咱們誅邪司總部那邊有一個項目，可以將厲詭封印進普通人的身體之中……”
方園這些天一直在查詢蔡培源的事情，可惜就連鄭傲都不知道，如今有機會，自然不可能放過。
“哦？你從哪裏知道的？”
“我一親戚他現在有尿毒症末期，他老婆之前曾在誅邪司總部實驗室待過……”方園將蔡培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不說，依李老的權限，想查出來很簡單。
老頭回想了一下，“這個項目我也聽說過，總部那邊前些年做了很多類似的項目，這個項目的初衷是想製造出來更多的馭鬼者，以應付越來越多的詭異事件。”
“但據我所知，這個項目的成功率極低，百分率……個位數，而且接受者，還要承受極大的痛苦。”
“期間，還有一件事兒，當時這個項目的一個女主管違規自己給自己試驗，造成了變異，將整個實驗室都汙染成了A級詭域，死了不少項目人員，所以這個項目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關閉了。”
“關閉了？”方園一怔，“那個女主管的名字叫什麽？”
“叫什麽我忘記了，畢竟這麽多年了，當時我也剛成為A級馭鬼者不久，雖然參與了圍剿，但並沒有和對方直接接觸……好像姓袁，叫什麽敏來著？”
“姓袁？”
方園眼眸微縮，他之前聽母親說過蔡珍珍的母親。
袁曉敏
一切都對上了，
怪不得蔡培源一直收不到袁曉敏的信息，甚至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按理說，如果袁曉敏在誅邪司總部工作，如果因公死亡，也會有一大筆賠償金的。可他什麽都沒有，反而日子過的如此清貧。
“李老，那個女主管後來抓到了嗎？”
李老搖頭，“一個A+級別的馭鬼者失控，豈是那麽好抓到的。”
“我們折損了死傷了十三個馭鬼者還是被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