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皇後生辰,諸王進京!
接下來的日子裏,朱梓基本跟徐妙錦一起度過的,兩人感情也快速升溫,如漆似膠。
直到,現在。
馬皇後生辰。
朱元璋與馬皇後的恩愛眾人皆知,從不鋪張浪費的朱元璋對此次生辰也特別重視,辦理的很是盛大奢華。
不僅群臣祝賀,就連那些已經就藩出去的各位藩王也全都召回,朱梓自然也不再沉迷在那溫柔鄉。
秦王朱樉;
晉王朱棡;
燕王朱棣;
周王朱橚;
楚王朱楨。
這五位在外的藩王先後已經全都進京,同祝賀馬皇後的生辰。
白天的盛宴已經結束,大臣們也全都退去了,朱梓他們也換了一個地方,在皇宮一處大殿內開始了他們老朱家的宴會。
一行人紛紛入座。
朱元璋對他們座位的安排也不是以長幼來到,這些兒子裏麵,除了朱標,朱梓便是離他最近的。
朱梓也閑的無聊,開始看起了這已經就藩出去的五位哥哥。
而在這五位哥哥裏麵,朱梓唯一關注的也就燕王朱棣了,其他人都是一眼掃過。
沒辦法,明成祖朱棣,人家以後是造反後當皇帝的啊!
雖然要說自己有什麽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他對他們這皇權爭奪是沒有一點興趣,愛誰當皇帝誰當。但是朱棣作為以後的皇帝,自己都提前知道了,想不注意都難。
可以不跟他有過多交集,但也不能跟他有衝突。
以後自己在藩地的日子也好過,總不會看自己不順眼來找事不是。
朱梓腦子裏想著這些東西。
同時,另一邊的朱棣五人對朱梓也是滿腦子想法。
他們進京又不是匆匆來了就走,早就提前來到了,現在在應天府待了也不是一天兩天。
所以也了解了朱梓的一些事情。
要說最開始好奇、感興趣是什麽時候,那肯定自然就是前不久那風波了。
因為這件事,他們開始對自己以前這個毫不在意的弟弟感到好奇。
不知道有什麽本事,竟然能讓父皇打破規矩讓他出宮!
這可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啊!
他們以前都沒有這特殊的待遇,根本就出不了宮。
最開始想到,那自然是聯係在風波上,心裏都不是猜測,而是認為,認為這就是父皇的計劃。
但是經過現在這段時間,在了解各種事情,他們發現居然不是這樣的!
雖然事情是朱梓引起,但的確不是提前部署的。
父皇讓他出宮就是讓他去玩,就是純粹的玩!
天天勾欄聽曲!
他們都嫉妒了。
他們發現,父皇對這個八弟簡直不要太寵愛了。
恐怕他們站一起,父皇眼裏都隻有朱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除了大哥,就沒有人能比得上了。
可不是,天天跟父皇做反對,父皇還不生氣,還樂的跟他鬥。
還記得當時他們五人一起進宮去麵見父皇,閑聊時,父皇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們看一個東西。
三十六計,八弟做的兵書。
從這一冊兵書,他們也終於知道為什麽了。
宴會其實也沒什麽東西,無非就是一起吃個飯,然後看朱元璋有什麽要說的,其他人也有沒有什麽要發言的。
對於朱棣,朱梓感興趣也不會時刻盯著。
除了他們這些皇子,那些公主們也是出場了的,有時間看一群大老爺們,朱梓早就轉移注意了。
不過公主們來的也沒幾個,很多在別地的朱元璋都沒讓她們回來。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皇子跟公主的地位差距了。
接下來也沒有發生事情,朱元璋說簡單點也不是很有文化,沒有那些吟詩作對猜謎的事件,在問了一下眾人的情況後,也很快就散去了。
宴會結束,時間也不早了。
朱梓也沒耽擱回到了府上,早早的休息。
他明天還要出去,跟自己小娘子去外麵遊玩呢!
時間一轉第二天。
朱梓照常第一時間來到了快活林,但是他看到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朱棣。
朱棣一身常服站在門口,目光跟朱梓對視。
‘這是,來找自己的?’
朱梓抱著疑惑。
果然,朱棣身邊走過來一個人,來到朱梓的身前行了一禮。
“潭王殿下,燕王殿下想請您一敘。”
朱梓點頭,側頭對著後麵一點的霍邵開口道:“霍邵,我跟皇兄有事要說,你去跟芊琴閣稟告一下。”
“好的殿下!”
霍邵單獨離去,朱梓沒動,因為朱棣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而朱棣本來其實是沒有要見自己這八弟的想法的。
但是自己身邊有個人想見,關鍵是那人對他來說是很特殊的,他也同意了。
他倒是好奇要說些什麽。
要知道那人找上自己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把自己嚇個半死。
而在了解了自己八弟眾多事跡,尤其是前兩天見了那名為‘三十六計’的兵書,便向自己說出了要見朱梓的想法,而且意願很強烈。
“八弟。”
“四哥。”朱梓回了一句,立馬又開口說道:“不知道四哥見弟弟是有什麽事?”
“想跟八弟閑談一會,不知道八弟願不願意呢?”
“自然可以。”
朱梓回答。
他先前就想明白了,朱棣要是沒事就不會這大清早來這裏等自己了,所以提前就讓霍邵去跟於錦說了。
同時,他也是好奇朱棣找自己能幹什麽。
兩人並沒有去快活林,而是去了朱棣住的地方。
大廳,下人泡好了茶水。
‘和尚,這怕不是姚廣孝了’朱梓也一眼看到了一個光頭,心中有了想法。
姚廣孝是很神秘的一個人,充滿了神秘色彩。
因為他一言斷定朱棣會登頂九五,後麵就一直跟在朱棣的身旁,給其出謀劃策,朱棣後來也真的成為了皇帝。
不知道為什麽,朱梓突然升起一種感覺。
可能,就是他要見自己。
朱梓也直接把話挑明,對著朱棣說道:“四哥,就是他要見我吧。”
朱棣頓住。
懷疑的看著自己這個八弟,心裏估摸不定。
因為他肯定兩人是沒見過麵的,再者,也不可能說有人通風報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