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程小姐會不會以身相許
“俗”酒吧。
程疏羽身著一身黑色吊帶短裙,露出修長的引人注目的大長腿。微卷的長發披在身後,白皙的臉上上了一層煙熏妝,由著她身上氣質本就清冷,氣場直開兩米八。
白嫩的手裏端著一杯葡萄汁,不緊不慢地喝著,視線落在舞池中央與不相識男人貼身熱舞的於夢珂身上。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她本是不樂意踏足這種魚龍混雜之地,可於夢珂是因為聽了她的話去參加了初戀 婚禮而引發的心態崩潰,她或多或少有責任在。
於夢珂說想要來酒吧喝酒一醉解千愁,她也沒有理由不陪著。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不斷襲來,一陣重一陣請交織盤旋著,穿透耳膜帶來強烈不適感。
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著,從角落亮起整個舞廳閃過一圈,最後匯總到舞池最中央處。
程疏羽深呼吸調整她恨不得立馬提包離開的心。
對著站在邊上的服務員勾勾手,從包裏拿出一遝紅色鈔票遞到他手裏。
在他耳邊道了些話,服務員點點頭,繞到駐唱歌手那邊,把錢給了歌手。
跟著音樂停止,全場的的光線柔和。
歌手沙啞帶著魅惑的嗓音響起。
“大家先停一下,聽我說幾句?”
舞池中扭動的身軀漸漸停下,聽著台上歌手說話。
“讓我們恭喜於夢珂女士七年的暗戀三年的初戀到此結束。暗戀窺見天光過就已經值得了,初戀沒必要追求相守到老。每個人都會成為生命中的過客,我們應該舉杯感謝,而不是為此傷神。能與自己和解的女孩是最美的,於夢珂你很好,你值得更好的。今晚全場消費由於夢珂女士埋單,大家放開了玩,就當慶祝於小姐找回自己!”
“wow!”
全場歡呼雀躍。
音樂聲、閃光燈伴隨著歌手的話音落地接著工作。
“謝謝於小姐!恭喜於小姐找回自己!”
全場異口同聲說道。
在人群中,於夢珂扭頭看向角落卡座裏麵帶微笑看著她的程疏羽。
程疏羽看向人群中雙眸含淚的姑娘,用嘴型和她說:“好好玩。”
於夢珂跟在程疏羽身邊兩年了,她知道她的用心,她轉身盡情玩著。
程疏羽則是拿出手機處理工作,沒有什麽外界的人和事能動搖她的事業心。
她沉浸其中恢複國外分公司的工作匯報郵件,沒有注意到有人往她這邊走來。
音樂聲很大,將男人的穩健的腳步聲掩蓋。
陸睦寧修長似玉骨的手上端著一杯威士忌,俊美的麵容上掛著輕浮的笑意,這笑意不達眼底。
“不知我包間內的消費,程小姐包不包呢?”他坐在程疏羽對麵的單人座上,看垃圾桶都溫柔神情的桃花眼望著她。
程疏羽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回過神來,麵不改色地在屏幕上打字,回複完郵件再把視線分給陸睦寧。
她淺笑,嗓音冷淡疏離,“當然,能給陸少埋單是我的榮幸。”喝了口果汁又緩緩開口,“隻是不知道陸少是不是也受了情傷來這裏治療呢。”
陸睦寧自然是聽得出來她語氣裏的暗諷,也不生氣,舉起酒杯一口飲盡,凸起的喉結順著**的滑落而滾動著。
格外 迷人。
陸睦寧起身坐在程疏羽身邊,長臂穿過她的後背,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她**出來的白皙肌膚。
激起陣陣酥麻,好似平靜的湖麵上掉落一片樹葉,**起層層漣漪。
他貼近的她耳邊,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傳至程疏羽鼻尖,將她包裹著,密不透風。
溫熱的氣息通過他說話的動作打在脖頸處,程疏羽自詡是個性冷淡,不會對男人任何求偶行為動搖在這一刻耳垂沒控製住泛起一絲一閃而過的紅暈。
酒吧光線昏暗,隻有邊角的幾縷光絲照射在兩人身邊。
“要是我說我受的情傷是拜程小姐所賜,程小姐會不會以身相許給我補償呢?”
陸睦寧高挺的山根抵在程疏羽脖頸的大動脈處,呼吸間的呼出熱氣在那處來回拉扯,輕輕地 聲,好似在進行**般。
程疏羽剛想抬手拂開他,手驀地被他寬大的手掌握住。
她眉心緊緊蹙起,語氣裹挾幾分怒氣。
“陸少,那晚十多個美女的溫柔鄉還不能讓您感受到溫柔嗎?”她眼神冷冽地看著前方,被他握住的手攥起成拳,“您應該心裏清楚,在我這裏討不到好處。”
“是嗎?”
陸睦寧把頭從她的脖頸處撤下來,把玩著她柔夷小手,“程小姐知不知我這個人沒什麽拿的出手的優點,唯一一個就是很倔。”
“所以呢?”程疏羽任由著他把玩她的手,好整以暇地開口,“恕我愚昧,實在是沒有聽懂陸少您的話裏有話。”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漆黑的眼瞳,似乎要將他看穿。
可她始終還是比不過比她年長幾歲身處爾虞我詐大家族的陸睦寧,她不能看穿他的心事,她的想法卻能被他一眼看穿,毫不留情地擊碎。
“所以……”陸睦寧低低的笑聲從喉嚨裏**出,鬆開程疏羽的手,坐遠一個位置,“陸某不過是想問程小姐,你口中的成年人遊戲到底是什麽,我對感興趣的事物喜歡刨根問底,沒有得到心中想要的結果決不罷休。”
程疏羽勾起唇瓣,起身走了兩步來到陸睦寧身邊。
屈膝抵在他腰下三寸鼓起的位置,眉眼微挑,似笑非笑,一手扯過他的衣領,身子向前俯近。
距離縮短至不到五公分才停住。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陸睦寧臉上始終帶著從容,無法可看出一絲破綻。
“成年人的遊戲,自然就是成年人的遊戲。”程疏羽不遺餘力地諷刺著,“陸少這種賞花無數采擷無數的人,難道非要裝作那般純情嗎?”
陸睦寧沒有回答,定定地睨著她的眼眸,在她的眼睛裏看著自己。
幾分鍾的周旋,得不到答案,程疏羽覺得沒勁兒,剛鬆開扯著衣領的手,腰間一個用力,便被壓在沙發上。
男人強大的荷爾蒙氣息把她包裹著,讓她透不過氣。
“程小姐不需要解釋下何為賞花無數采擷無數還裝純情?”他聲音不鹹不淡,聽著沒有起伏,如同問今天溫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