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詩肯定也是買來的!

許寧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匯聚趙妍兒主仆倆身上。

就是堂上的樓英,也是下意識地看向了二女。

被這麽多人瞧著,丫鬟瓶兒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臉色難堪而漲紅。

趙妍兒麵帶紗巾,看不清其神色,但是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然而!

二女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疾步就要離開。

許寧看到這一幕,冷笑道:

“不愧是趙妍兒小姐啊,果然說話如同放屁,就跟你爹一樣。”

這話瞬間如同是在平靜的湖麵落下了一塊石子,激起千層浪!

眾人神色驚愕無比!

這個許寧真是什麽都敢說啊!

他就真的不怕知府大人找他麻煩?

許寧怕嗎?

怕個雞毛!

趙家在許家沒落之際退婚,落井下石,本就已經失了道義。

別看不少人都站在趙家那一方,但是趙明遠也有不少政敵啊。

自然是在這事上大做文章,不讓趙明遠好過。

現在若是因為許寧對其言語稍有不敬,而對其治罪,恐怕趙明遠的那些政敵開心得都要發瘋。

因此。

退婚之後趙明遠非但不能繼續跟許家過不去,還得退避三舍,盡量遠離許家,以免多生事端。

因此,許寧哪會怕呢?

相反,要是真惹惱了趙明遠,許寧才叫高興。

反正許家現在光腳不怕穿鞋的,有的是法子給趙明遠招一身騷。

此刻!

聽到許寧的話,趙妍兒腳步一頓,忽然停了下來。

“許寧,你別太過分!”

然而,趙妍兒還未轉身,孫子明忽然指著許寧大叫。

孫子明一開口,錢風和周同二人也是立刻跟上,指責道:

“對,許寧,你不要太過分了!”

“沒錯!你怎麽可以如此咄咄逼人?”

這三人一開口,立刻引起一眾追捧趙妍兒的人開始大肆攻擊許寧。

“對啊,許寧你太過分了!”

“真是欺人太甚!”

“沒錯,此子簡直惡劣至極!”

“姓許的,你別得理不饒人啊,勸你做人留一線!”

“我看還是你走吧,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跟趙妍兒小姐比?”

“趙妍兒小姐,你不必走,讓他走!”

“對,許寧你還是趕緊滾出去吧,你這種不知憐香惜玉之輩,不配與我等為伍!”

“沒錯,滾出去!”

“……”

被這般唾罵,前凸後翹的胭脂頓時嬌軀一緊,抓住許寧的衣角,一臉擔憂道:

“少爺,要不還是算了吧……”

“胭脂姐,不用怕。”

麵對眾人的唾罵,許寧神色鎮定地負手而立。

藐視眾人!

眸光掃了一眼眾人,冷笑道:

“諸位真是說得一嘴好話啊,諸位覺得本公子欺人太甚,覺得本公子咄咄逼人,看來諸位都是聖人君子啊!”

“那為何趙妍兒上門逼本公子退婚之際,諸位聖人何不過來幫我指責,諸位君子何不來替我說話?”

“憑何如今本公子自己來找場子,爾等卻要跳出來……犬吠?”

“這是何道理?!”

此言一出!

眾人都是臉色一變。

不少人臉色難看,麵麵相視一眼。

立刻恨上他了!

此子真是可惡,竟敢罵他們是犬!

真是豈有此理!

還是孫子明這大手子角度刁鑽,直接大聲道:

“許寧,你別強詞奪理,這根本就是兩碼事!”

“對!你現在就是欺人太甚!”

錢風跟著大叫。

聞言,許寧微微皺眉。

懶得跟他們廢話,而是看著趙妍兒,冷笑道:

“趙妍兒小姐,你是認輸道歉呢,還是認輸道歉?”

樓英看了許寧一眼,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話。

隻是今日這場詩會,徹底變味了。

“姓許的!”

趙妍兒旁邊臉色難看的瓶兒轉過身來,指著許寧罵道:

“你別逼人太甚,這首詩……不,不可能是你寫的!你一個連詩詞韻律都不懂的廢物,怎麽可能寫出這樣一首詩?這根本就是你花錢買來的!”

轟!

瓶兒這話一出,立刻引動全場!

眾人迅速反應過來。

“對啊!這首詩這麽厲害,怎麽可能是許寧這樣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能寫的出來的?”

“對,肯定是買來的!”

“沒錯,他進門前就被人拆穿了,買了溫先生的詩作,我看啊,這首也是買的!”

“絕對是買的!”

“……”

眾人立刻找到理由了,紛紛叫罵起來。

“姓許的,你簡直不是人!這是對詩詞的玷汙!”

“許寧,你滾回去吧,別再玷汙詩詞了!”

“……”

孫子明錢風三人都是愣了一下。

對啊!

他們怎麽就沒想到?!

這小子這麽廢物,怎麽可能作出一首如此厲害的詩作?

他之前就從溫蘋煙那裏買了一首,誰說就隻買了一首?

這首肯定也是買的!

一念如此,孫子明立刻指著許寧罵道:

“許寧,你別說認識我們,真是太丟人了!你居然買了兩首詩!”

“就是,許寧你這也太不像話了,簡直就是丟我們三個的臉!”周同也是皺眉道。

錢風直接大聲道:

“諸位,從現在起,我們三人與許寧再無半點瓜葛,諸位千萬不要誤會!以前是我們看走了眼才與這種人走得近,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我們,他是他!”

“對!我們一刀兩斷!”

“沒錯!今日割袍斷義!”

孫子明和周同立刻附和。

而堂上的樓英再次神色一愣。

這首詩竟然是買來的?

看來自己真可能看走眼了。

若真是買來的,那這個許寧真是玷汙詩詞了。

一念如此,樓英也是眉頭皺了起來,繼續冷眼旁觀。

聽到眾人叫罵,許寧臉色已經沉下來。

寫得好就是買來的,這等嘴臉真是可笑……

他明明是抄的!

但這是他的本事,而且這個世界壓根沒這首詩,所以就是他作的!

“少爺……”

胭脂緊緊抓著許寧的衣角,臉色極為難看。

雖然她不清楚許寧是如何作出這等詩作,但是不是買來的她最清楚。

現在眾人如此攻殲許寧,她內心很難受。

許寧看了一眼胭脂,安慰道:

“胭脂姐,不用怕,有我在呢。”

隨即!

他一臉冷笑,掃視全場,道:

“你們說本公子這詩是買來的?真是放爾等彼娘之狗屁!真是笑話!本公子韜光養晦十幾載,豈是爾等可能看清的?

“本公子此詩即便是給溫蘋煙,趙明遠之流一百年,也休想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