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Page 33rd 極北的冬之公主(中央海戰 )
西曆12907年12月9日。
“為什麽爸媽總是不給我過生日呢？”年僅7歲的女孩站在餐桌前，她目光中閃爍著的是七支蠟燭的火光。
西曆12908年12月9日。
“祝我生日快樂……”這一年又是如此，文夏玲也有超能力者和政治課程繁忙中。
西曆12911年12月9日。
這一年的漆原綺淩也參加了超能力者的育成計劃，這一年的生日是在軍營裏度過的。
西曆12916年12月9日。
“隻有今年的生日是大家給我過的。”她感動地自我抹眼淚，她的想法讓她忍不住，漆原綺淩活在的童年沒有多姿多彩的一幕。
“我懂她……”文夏玲突破壁壘，跑向賽場，護住漆原綺淩，“不要再……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月重花鎣放下那冰結的長矛。“理念……執念……困惑……總會纏繞著迷茫的人，然後逐漸地在追逐夢想的路上腐朽下去……”我低下頭，雙手合十放在鼻尖，傷痕累累的漆原綺淩護衛著自己，然而比賽還不能算是結束。
“我不認同……漆原綺淩小姐沒有你眼中的那麽脆弱……”她的目光轉移到戰場上，加柃蓧雅抬起頭。
賽場上早已筋疲力盡的漆原綺淩·西德爾維再次站起來，眼前浮生早已湮滅而去。“我捏造了太多虛假的朋友，直到你的出現……”她戰鬥的意願再次被點燃，她背負的公主、超能力者、沒落貴族西德爾維的包袱走到現在，又要為了帕裏斯地區的麵子。
漆原綺淩·西德爾維宣戰：“月重花鎣！再來……再來！”她對著天咆哮，文夏玲被衝開。
“不要！”文夏玲尖叫起來……被風暴衝出去撞在牆麵上失去意識。黑暗中的意誌記憶讓她記起來……
“等等！發生了什麽？漆原綺淩選手的樣子有些奇怪！”
賽場的警報已經響起，“漆原綺淩·西德爾維體內‘球蛋白’數量異常，請各位學生從安全出口退場！請治安隊進入會場維持秩序！”
“蓧雅，快走吧。”我推著她離開，“這裏交給月重花鎣……”我和戰場中央的月重花鎣眼神交互一下，“雨宮深夏，安排人手前往帕裏斯地區坐標(87.8,73.9)，還有……卡裏爾·西塔尼亞，聯係織輞重工北歐支部，調集機甲和戰艦前往這裏……這裏，即將成為戰場……”
西曆12912年12月8日，剛剛12歲的漆原綺淩坐在軍營的帳篷角落裏，手指中的冰晶在凝結著。“怎麽了嗎？綺淩醬。”
“別叫我綺淩醬啊……”漆原綺淩臉紅了，麵前嬉皮笑臉的文夏玲還是讓她笑不出來。
“哎呀哎呀，反應真可愛。”文夏玲宛如看到一隻白毛的小貓一樣的她，頭頂的呆毛搖來搖去的，文夏玲順手一摸，“哇~真可愛呀。”
“啊啊啊啊！”漆原綺淩炸毛了，她知道文夏玲很懂她的心思，但可能在生日這方麵還是不太敏銳，“明天是……是什麽日子啊！”漆原綺淩還是明示了。
“我記得，是你的生日啊。”文夏玲笑道。
西曆12914年7月8日，帕裏斯地區超能力研究所地下67層，我從安插在帕裏斯的眼線口中得知他們的超能力研究進度停留在Plan 10代碼Recover 1827.3階段，“又有一批超能力者要送上斷頭台了嗎？”漆原綺淩就是其中一員的消息我也明確地知曉。
“雲楠清小姐……我想去見見這個叫漆原綺淩·西德爾維的公主大小姐。”
“我會安排的……”
“還有，文夏玲那邊……別告訴她關於我的事情。”
“嗯……”
西曆12914年8月12日，帕裏斯地區，中心城，普羅可布咖啡館。“啊啦，這不是東京地區有名的‘Supernature Slayer’嗎？”她認出了我。
“漆原綺淩·西德爾維小姐，你好。我是文夏銘，也就是東京地區殷卡密工業研究所的所長，同時也是你口中的‘Supernature Slayer’。”
“哈哈，你好像才14歲……我怎麽覺得你有44歲的樣子呢？”漆原綺淩端起手中的卡布奇諾喝下一口。
“大小姐說笑了，大小姐也是不出意外的成熟呢。”
漆原綺淩·西德爾維的話語變得磕磕巴巴，“沒沒沒……人家還是個少女。”她一低頭，貌似想到了某人一樣，臉變得更紅了，“所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大小姐知曉超能力研究進度的Plan 10:code Recover嗎？”我端起杯子，又放下來。看到她緩慢享受下午茶的模樣，我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麽為好。
“隻知道是增強超能力的方案。”
“那你會加入嗎？”我的話已經很明確了，是作為實驗體的那種加入。
“會……會吧，大概我會為了自己的家族去拚個命吧。”少女牽強的模樣讓我這個外人都覺得難受。
西德爾維是北歐三國在西曆9472年被希塔尼亞帝國征服之後才代替北歐皇族出現國際舞台的一個小家族，我知道漆原綺淩·西德爾維一直以來拚死的理由。直到現在，西曆12917年，北歐三城盡管擁有主權，卻依舊不被全球其他地區承認。
現在我的麵前，是那冰藍色的女王站在高聳的冰簇上，觀腳下庶民為草芥的天子之尊在那冰座的頂端。月重花鎣在和她對抗……
全世界開始將焦點投向這裏，此時的帕裏斯邊境已經集結了40萬的機械武裝部隊，他們來自波羅的海彼岸的北歐地區。“我們的任務是這個……蓧雅？”我在她麵前晃晃手。
西曆12914年8月12日。
“……既然你的能力可以消滅超能力的話，那就幫幫我吧……我的超能力很危險，我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陷入暴走，我不想傷及更多的人，那個時候一定要消滅我……”還記得那時候漆原綺淩的請求。
“我一定會被長久以來的虛榮和驕傲支配的，所以……我想委托你能夠將我殺死……”她最想牽絆的少女是那夢寐以求又陪伴多年的人。
“我羨慕她！我嫉妒她！她還有個日日夜夜想念的人，而我什麽都沒有……”
西曆12917年1月10日。
“那個女孩……那個叫漆原綺淩的女孩，真是可憐。”加柃蓧雅握著杯子。
“是啊……舊時代的糟粕傷人不淺。”
“那你現在要離我而去嗎？”
“不……至少現在不會。”我牽住她的手，把她帶下甲板去文夏玲的病房看望一下。
遙遠而望，那市中心的冰封開始朝著海岸凍結而來，風暴的低壓核心創造出來，席卷的風旋轉起來，朝著中心化作巨大的風眼。“你醒啦……”坐在**的文夏玲頭朝著窗戶看著那風暴。
“嗯，綺淩……綺淩她怎麽了？”
“她就是Plan 10代碼Recover方案的成品，本該存在理論的超能力者：她的超能力水平低於絕對能力，但是卻擁有‘意念轉化’這一項絕對能力。強烈的念想終於有一樣會噴發出來……也許我也搞不定這件事。”
“這樣啊。”她很冷靜地聽我說完，“但我……我太弱小了……本該是我站在那戰場上的……哥，你能幫幫我嗎？”現在，她才顯示出一絲絲的軟弱，我知道的那種不符合年齡傾向的軟弱。
“好，我一定會的。”我笑道，“但我也需要你在後方幫忙，織輞茗穎小姐應該會很歡迎你。”
我站起來，“這裏絕對安全……好好養養身體。走吧，我們要進行一次作戰會議……”
“那些人……還是來了嗎？”文夏玲望向海麵。
(風暴已經形成，在這中央海上……)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