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連贏兩場

葉泰鬆沒想到第一場比試,就輸給了蕭恪,他麵子就有點掛不住了。

蕭恪決定第二場比試的是畫畫,葉泰鬆這次就放聰明了,他知道自己畫畫其實也是一般水平,而且畫得最多的是他老婆,也就是葉芸跟葉歡的母親。

於是,葉泰鬆就故意對蕭恪說:“畫畫的話,如果你畫山水我畫人物,這樣就不好比高低,尤其是在畫技差不多的情況下。既然要分高低,那麽我建議大家都畫人物照,怎麽樣?”

蕭恪哪想到葉泰鬆最擅長的就是畫人物,尤其是畫葉夫人,於是點頭說:“好。”

葉泰鬆又說:“剛才我們比試有圍棋國手當裁判,那麽畫畫自然也要有裁判才行。”

葉雲立即說:“父親,我們家裏雖然有幾個清客,都是畫畫國手,但你畢竟是他們的主人,我覺得如果讓他們當裁判的話,有可能會失去公平。”

葉泰鬆聞言氣得差點鼻子都歪了,這女兒真是胳膊往外拐呀!

他冷哼的說:“你母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讓你母親當裁判,這可以了吧?”

葉雲聞言喜道:“母親性格溫柔,為人正直公正,她一定可以勝任裁判的。”

葉泰鬆轉頭吩咐葉歡:“去把你母親請來。”

蕭恪跟淩風等人見狀,睜大眼睛,表現一直很強勢霸道的葉國公,說起妻子的時候,表情竟然變得溫柔起來,聲音也緩和了許多,看得出,這葉國公肯定很寵愛自己的妻子。

沒多久,一個穿著淺藍色長裙的美婦在葉歡的陪同下進來了,後麵還跟著兩個丫鬟,原來這美婦就是葉泰鬆的妻子,葉歡跟葉雲的母親。

葉雲連忙的施禮:“見過母親!”

蕭恪跟淩風等人也齊齊的說:“見過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微笑的說:“諸位不必多禮,老爺,你把我喚來,有事嗎?”

葉泰鬆微笑的把他跟蕭恪對賭的事情說了,然後又把請她當裁判的事情說了,最後說道:“除了請夫人當裁判之外,還要請夫人當我的模特,我今日作畫,要畫的邊是夫人美貌。”

蕭恪跟淩風等人低著頭,表情怪異,反倒是葉家眾人,沒有覺得任何不妥,想必是葉家的人早已經習慣,也清楚國公是個寵妻狂魔。

國公夫人俏臉有點泛紅,明顯在外人麵前,經受不住國公這曖昧。

她淡淡的說:“好!”

很快,就有下人拿來宣紙畫筆,葉泰鬆對蕭恪說:“我畫我夫人,你畫誰自便,一炷香時間,然後不管又沒有畫好,都結束,然後讓裁判評高下,沒問題吧?”

蕭恪點點頭:“沒問題!”

葉泰鬆當初在追求他夫人的時候,就每日給他夫人畫像,這些年下來,少說也畫了上千幅了,因此他這會兒很快就進入狀態。

葉泰鬆的畫技是寫實派,學自西方,能夠把人物畫得栩栩如生,如同照片一般。

在葉泰鬆不斷的描繪時候,蕭恪卻不急,甚至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麽,又似乎是在醞釀情緒。

在過了半柱香之後,蕭恪才睜開眼睛,提筆揮狼,開始作畫,他隻用毛筆墨水作畫,不用任何畫筆,也不用任何顏料。

很快,一炷香時間就過去了。

葉泰鬆跟蕭恪幾乎的同時完成,同時擱筆。

葉泰鬆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然後對他妻子說:“好了,請裁判評判,也請大家過眼。”

大家都來到葉泰鬆這幅畫麵前,然後都紛紛低呼,因為這幅畫顏色鮮豔,人物栩栩如生,就跟照片差不多,畫裏的國公夫人,跟現場的國公夫人,一般的美麗高貴。

國公夫人微微臉紅,但她在藝術方麵,確實有很高的造詣,她很快就融入裁判的角色,脆生的評判說:“這幅畫技承西方畫法,寫真寫實,人物栩栩如生,色彩搭配得當,光暗運用自如,可謂上佳。”

葉泰鬆得意的笑了,夫人很少說他的畫是佳作,他今天也超水平發揮了。

葉泰鬆瞅了蕭恪一眼,然後揚聲說:“現在看看蕭恪的畫作吧!”

很快,眾人又來到蕭恪桌麵前,淩風看到這幅畫,立即低呼一聲:“畫的是葉雲!”

旁邊的葉雲見到畫的是她,也忍不住臉紅了。

葉泰鬆見到蕭恪這幅畫,就皺起了眉頭,不是說不好,雖然畫技沒有明顯的師承,但自從一風,幹淨灑脫,大片留白,富有意境。

果然,國公夫人見到蕭恪這幅畫,不由的眼睛一亮,這幅畫畫的是一個英俊公子站在一艘浮空飛艇上,遠處還能看到高高的城牆,天空的風吹得公子的衣袖飄飛,讓這個公子顯得更加飛揚灑脫。

這公子畫的是葉雲,把葉雲的英俊完全畫出來了不說,還把葉雲離開麒麟城,前往無法之地路上,那股意氣風發完全表現了出來,畫中的葉雲,就如同籠鳥破空展翅,又如青龍衝入大海遨遊。

國公夫人看得心頭觸動,眼眸有淚,她何曾見過女兒如此英姿,何曾見過女兒如此神采飛揚,她隻知道,從小到大,女兒一直以女兒身而感到遺憾,沒法像家中其他兄弟那樣出去闖一番名堂。

“好,好,好,此畫雖然不繼任何畫派風格,但自一風,飛揚灑脫,尤其是意境深遠,絕佳!”

國公夫人一口氣說了三聲好,然後又道出這幅畫的優點,最後給出絕佳的評價。

絕佳,自然比上佳好!

這也意味著,葉泰鬆再第二場畫畫的比試中,也輸給了蕭恪。

葉泰鬆臉色難看,但當著自己寶貝老婆的麵,也不好發火,更不好說自己老婆評價有誤,他憋著火氣的說:“好,這一場也算我輸,第三場比什麽?”

蕭恪一口氣迎上兩場,信心倍增,他微笑的說:“第三場,就比音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