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在業餘時間炒股的我意外地發現股市出現了微妙的波動。這種波動是從實力最強的B國,像漣漪一般地湧向了其他國家。

這種股市波動有著特殊的規律,從一個金融城市擴散到另一個金融城市,特點之一是波動的順序是按照金融城市的地位排名進行的。

開始是紐約的股指發生劇烈震動,而後是倫敦、巴黎等歐洲的城市,再次是亞洲的東京和我國香港,最後是中東。

這一連串的股指波動有著微妙的聯係,到底是什麽導致的呢?估計又是超級大國薅羊毛或者是大財團壓榨工薪階層了。

憑借我聲呐兵的視野和判斷,我發現紐約股市的波動時間與我國軍方和B國軍方的對峙時間有著微妙的聯係。

時間上如此接近,顯然存在因果關係,這從一個側麵說明當今的軍事已經和經濟緊密地捆綁在了一起。

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我的團隊時,大家都禁不住笑了。

“那幫有錢人既是守財奴,也是怕死鬼,憑借權勢得到的消息快,一旦出事馬上跑到最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也說明大量的人類財富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他們對資產的處理方式就是股市的風向標。”

“以後咱們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工作便利,在軍事對峙時間忙活忙活股票、金融等業務,弄不好能從這些有錢人手中分一杯羹。”

“就像是貧農打老財,看看誰是勝利者。”

同事們的一段笑談,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個重要的數學模型——智豬博弈,即實力團體分為大豬和小豬。兩者合作的最佳模式是大豬創造技術、財富等,小豬隻需要坐享其成。因為大豬之間的競爭,以小豬們的實力是無法參與的,而大豬為了拉攏小豬打擊對手,會以溫柔的方式分享財富和技術。在國際環境中,大豬和小豬指代大國和小國,這是不言而喻的。例如,我們聽洋般的核對抗隻有幾個大國搞得起,小國隻要在核安全的天平要失衡的時候團結一致,倒向弱勢的一方,對整個世界的安全就會產生重要的意義。

不過,笑談歸笑談,我們的團隊在執行任務時仍然是一絲不苟,這一直是我黨我軍的優良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