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作聰明

第7章 自作聰明

有的人一臉的得意,有的人一臉的頹喪,同樣身為五行雜靈根,李靈兒確實一臉的自信,因為她知道自己會進入修真界最好的門派。

“閣主,修真界有哪些門派?”

“修真界最好的門派是一宗二門四穀。虛靈宗,靈藥門,萬物門,靈幻穀,劍心穀,萬符穀,天機穀。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小門派。”子午日摸摸胡子,有些得意,畢竟能紙張仙緣城的當然不會出身小門派。子午日看著下麵若有所思的眾人,“一宗二門四穀,入門的前提是最差三靈根,其他人要麽你進入一宗二門四穀的外門當外門弟子,要麽是去其他小門派試試,隻是那些小門派也不好進,沒有供奉很少有門派願意在凡界收徒。”

這樣一聽,基本是五係靈根的人都絕了進入修真界的野心,畢竟他們在這裏可是天之驕子,如果去了修真界那就是墊底的。這樣的落差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那外門弟子和正式弟子有什麽不同?”有人不甘地問道。

“外門弟子必須每年交足夠的門派供奉,否則就不能留在門外。想要各種功法也必須用門派積分換取,隻有外門弟子築基才能成為正式弟子。而正式弟子則每月分到一些靈石用於修煉,也有師父知道修煉。”

子午日並不像講太多,隻是泛泛而談

三張玉符突然出現,子午日手指一招,拿在了手中,神識一掃,“李毅,靈藥門。王珂,萬物門,趙修、謝無意,劍心穀。”子午日停了下來,並不意外,畢竟這些大門派可是十分挑剔的,“念到名字的人給你們五天時間交代完塵世的一切,五日之後正午到升仙閣,將由你們門內前輩帶你們進入修真界。”

被念道的人自然驚喜連連,拱手應道:“晚輩遵命。”

“為何會沒有我?!”奪得第一,本以為會和前世一樣,不,是更加傲然的進入虛靈宗的李靈兒一下子慌了,脫口問道。

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了李靈兒身上,子午日眼中滿是不屑於冰冷,“區區煉氣三層的散修也想借著升仙大會混入修真界最大的門派?別做夢!一宗二門四穀就算是外門也不會接收散修!”

李靈兒一下子蒙了,虛靈宗的外門弟子也不要散修?怎麽會這樣?前世高高在上的淩月仙子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些瑣事。等等!她入門是司徒蒼親自定的!“司徒大師兄呢?他怎麽說?!”李靈兒清楚的記得司徒蒼對她的寵愛與迷戀。

子午日訝異的看了李靈兒一眼,更加確信這個女人是別的門派的臥底,“居然知道司徒大師兄,隻是可惜,司徒大師兄自五年前就開始閉關,至今還未出關。”

李靈兒這次真的傻了。

看到這裏,覺得沒有必要再看下去的司徒蒼關掉了陣法,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其實不光是虛靈宗,其他幾大門派也不會在凡人界招收散修,除非李靈兒進入修真界在哪裏以散修的身份入門才有可能成為外門弟子。隻是華陽界通向這個凡人界的界河是由虛靈宗把持的,李靈兒又沒有靈石布下傳送陣,那便意味著如無意外李靈兒此生就會被困死在這個靈氣稀薄的凡人界!

司徒蒼覺得好笑,他還沒動手,李靈兒就自作聰明的把自己的前路斷送了。

南宮未然不由看向了司徒蒼,那個女人可是提到司徒大師兄的,但是以他現在的身份是在沒辦法問出口。隻是看著司徒蒼的冷笑,南宮未然想大括這樣沉悶的氣氛。

“為何不收散修?”

“即使無法築基而遷入反而借的修者也會在進入凡人界之時被告知補課傳授修仙法訣給凡人,哪怕是他的後代也不行

。這樣不僅是為了保證凡人界的平衡,也是為了防止別派王門派安插釘子。”司徒蒼也許是因為記憶之中的背叛者得到了懲罰,司徒蒼眼中的冷意褪去了,嘴角換上了一絲溫柔的微笑,像個合格的大師兄那樣摸摸南宮未然的小腦袋,“五年後的今天,我會親自來升仙大會接你進入宗門。”

“你現在就要回去?”

“有事?”司徒蒼看出了南宮未然的欲言又止。

“五日之後是星雲山莊的世交東方世家的家主五十歲大壽,我的父親也將會前去祝壽,我也想去湊個熱鬧。”南宮未然十分小心的說道,這是個試探,如果司徒蒼真的如他所猜測的那樣一定會有反應。

“東方?”這個姓氏讓司徒蒼好不容易流露出的笑容消失了。

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南宮未然心中很是複雜,這個猜測被證實可真是不太好。

仙緣城與東方世家相距千裏,因此南宮魏冉的父親才會讓南宮未然的大哥一個人來升仙大會,而他自己則出發去了東方世家。不過這樣遙遠的距離對於可以禦劍飛行的修仙者來說並不算什麽。為了照顧身體還是個小孩子的南宮未然,司徒蒼沒有使用飛劍,而是用了十分符合傳說中神仙身份的座駕——筋鬥雲。

那是一團白白的雲團形飛行器,坐上去十分舒適,還有靈罩阻擋寒風,堪稱豪華享受。日行八百裏,在元嬰真君看來是慢了一些,但是讓南宮未然著實體驗了一把騰雲駕霧是什麽感覺。

第二天上午,他們便來到了東方世家,這個東方世家不愧為武林之中傳承百年的大世家,光本家一處就占地極廣,並且還有一座不算小的山林當後山。東方世家家主的壽宴,雖然是在明天,但是此時各路豪強就已經上門祝壽了,因此東方世家各門都是車水馬龍,十分熱鬧。

一個隱身符拍在身上,司徒蒼與南宮未然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人指路,司徒蒼就像是有目的性的帶著南宮未然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近乎荒涼的院落,連個人站在院子的屋頂上往下麵看去,一個看上去六歲左右的瘦小男孩衣衫襤褸的正在院子內趴在地上當馬,騎在他身上的是個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但是一身華衣的小男孩。同是還有一群七八歲左右的男孩,全是小廝打扮,似乎在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