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紅舞鞋25

沈確在教學樓裏麵聽見外麵的轟隆聲音,必須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了。

那個血人也是有一番能力,和貓貓打鬥的時候還能從身體裏麵分出一部分血霧凝聚在空中,朝著沈確襲來。

沈確看著這種情況感覺很是熟悉,好像薑頌的[分裂]。

沈確躲閃不及,被那團血霧擊倒在地,身上被藤蔓割出來的傷口又再一次冒出鮮血。

整個人就像是小血人一樣,令沈確痛苦不堪。

突然間像是有什麽感應一樣,口袋裏的發夾,居然浮在了半空中。

沈確伸手去抓它,鮮血沾在發卡上,竟然顯現出紅色的絲帶。

絲帶的盡頭就在[西王母]這個雕塑裏麵。

“難道薑頌丟棄的東西就在這裏麵?”

沈確堅信,這個雕塑的內體有問題。

但是問題來了,這麽大一個雕塑,他怎麽將它推翻掉或者是刨開內心。

這時的貓貓已經被血霧擊倒在地,被縫合的身體在漸漸地滲出血珠。

沈確環望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消防箱,消防箱裏麵有著斧頭。

他快速地跑過去,用拳頭將外麵的玻璃打碎,把斧頭拿在手中,舉著斧頭就朝雕塑走過去。

此時的血霧發現了沈確的動作,將自身分裂成許多份,攔住沈確。

說實話,沈確現在的狀態很是不好。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鮮血也在往下麵滴,不是靠一口氣撐著,他早就昏闕過去了。

他吐出一口血沫說:“你們給我滾!”不顧自己的精神力,再一次的使用了能力[分裂],身上的血液突然間,凝聚在空中,化為一個又一個沈確。

“衝!”

隨著沈確的一聲令下,許許多多的自己也都衝鋒在前,沈確跑到雕塑麵前舉起斧頭用力地砍下去。

隨著人數的增加,雕塑現在已經破敗不堪,而血霧也在哀嚎,逐漸消散在空中。

教學樓這邊,張同學從廢墟裏麵衝出來,“薑頌,你就這一點能耐嗎?就憑你,也妄想覆滅我,真是可笑。”

薑頌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讓她陷入絕境的人,無神的目光裏,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薄唇輕啟,“死!”然後將一把匕首插入自己的心口,張同學認出那是那晚毀掉薑頌雙腿的匕首。

下一刻,薑頌渾身冒出鮮紅的亮光,然後密密麻麻的黑色絲線,從祂的心口處鑽出來。

那些黑線上擁有著這世界上最惡毒的詛咒,散發著不詳的光芒。

它們向四周散去,爬上張同學和姚老師,還有其他白羊頭同學的身上。

這是來自地底深淵的詛咒,被它們纏上將永生永世都擺不脫。

張同學和姚老師受到的詛咒最為嚴重,讓一下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同學,內心裏麵閃出一絲膽怯。

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麵容,張同學向天吼道:“爸爸,救救我!”

原本懸掛在天空中的紅色月亮,在張同學喊出這一句話後,居然變成了一顆巨大的眼球。

流光和祁衛渾身顫抖,這是擁有著[不可言說]之力的威壓。

原本已經快不行的張同學,又突然間充滿了新的活力,眼底全是世殺戮的興奮。

而姚老師就沒有這麽好的結果,隻見她憤恨地說:“我也幫了你的忙,你不可能視而不見!”

可是,她的訴求沒有任何的結果,因為承受不住詛咒的力量,最後成為了薑頌的養料。

“薑頌!如今,我的能力已經和紅衣差不多,你就應該永遠死在那間教室裏麵,爛在那裏麵!”

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張同學又恢複了原樣,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厲害。

流光滿臉的驚恐,隻希望沈確的速度能夠快一點,然後結束這場噩夢。

教學樓裏麵的沈確,發瘋的用著斧頭砍向雕塑。

雕塑不堪重負,轟然倒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塵。

沈確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灰塵,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雕塑推倒後,它的底下居然有一個巨大的空洞,空洞裏麵薑頌傳縮著身子在沉睡著但是臉色很是痛苦,並且身上插著密密麻麻的管子,仿佛在吸取他身體的能量。

沈確快步的跑下去,將薑頌身上的管子拔出,每拔出一個,薑頌臉上的痛苦就少了一分。

將全部管子拔出後,沉睡的薑頌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現在狀態很差的沈確,現在的沈確已經沒有了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帥氣,劉海緊緊的貼在臉上,滿臉的血汙,身上也是破破爛爛的,手上還舉著一把斧頭。

看到薑頌清醒過來,沈確渾身脫力的倒在了地上。

“薑頌,快去寢室!”說完沈確就昏了的過去。

另一邊,原本逐漸占據上風的張同學此時,突然間顯的力不從心。

“怎麽回事?”張同學心裏麵在想。

然後可以看到薑頌的實力越來越強,此時流光他們看到了另一個薑頌把沈確帶到這個地方。

張同學餘光一瞥,看到了這一幕,害怕的情緒瘋漲!

“她怎麽在這裏!”

另一個薑頌將沈確放在樹下,隨後漂浮在空中,兩個薑頌麵對麵,一個純潔無暇,一個怨恨衝天。

純白無瑕的薑頌滿臉心疼的撫摸著眼前的人,隨後兩個身影合二為一,此時真正的紅衣現世了。

張同學渾身顫抖,怒吼著:“爸爸,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救救我!救救我!”

隨著她的哭吼聲,被薑頌扼住喉嚨,但是沒有殺死她,隻是將無盡的[詛咒]灌入她的身體裏麵,從此以後,她將會背負著世間所有的詛咒活著,痛苦地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

就像當初她對待自己的那樣,讓其輕易的死去太過於簡單,被詛咒的折磨,才會是她最想看到的結果。

紅衣現世,最頂級的詭異出現,更可怕的是,她完全喪失了理智。

所有的肉團和白羊頭都被她的黑發刺穿,作為養料。

一時間,空地裏麵寫得極為安靜。

大家都戰戰兢兢地看著眼前的薑頌,但她卻無視所有人的目光來到了沈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