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紅舞鞋18
沈確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在他的潛意識裏麵自己是可以逃脫的。
但是,此時的他腦袋裏麵濃霧彌漫,身體也不受使喚。
為首的男子,五大三粗,一把抓住沈確的長發,“夠味,我喜歡。”
另一個人,翻開沈確地上的背包拿出了白天張同學放進去的飲料。
他搖晃著水杯說:“張同學居然把這個搞出來了。算了,人還是活蹦亂跳地好玩。”
說完就看見他把飲料瓶扔進角落,像沈確走過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沈確問道。
幾人相視一笑說:“我們想幹什麽?顯而易見啊。”
“哈哈哈哈,居然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
沈確慢慢地被他們四個人逼退到角落裏麵,四人成包圍圈的形式將沈確圍在裏麵。
這四個人都是張同學精挑細選的人,個個都喜歡虐待人。原本他們幾個就想簡單玩一玩,但是看到沈確的那一秒,幾人就改變了想法。
“放心,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他們四個人將沈確從角落裏麵拉出來,此時的他正穿著舞蹈服,力氣懸殊非常之大,根本逃不脫他們的魔爪。
為首的男子,看著掙紮的沈確眼裏麵不斷地冒著金光,“希望你一會也有這種活力。”
他從口袋裏麵摸出小刀,讓剩下三個人控製住沈確。
明晃晃的刀片閃爍著寒冷的光,“你……你們放過我好嗎?你們這是犯法的。”
仿佛沈確說出什麽好笑的話,“哈哈哈哈……法律,你敢說出去,我們就弄死你。”
他瘋狂地舉起小刀狠狠的刺入沈確的腹部,疼痛一時間侵入全身。
“哈哈哈哈……”
耳邊全是他們惡魔般的笑聲,“張同學說他跳舞最厲害,要不然……”
他們目光看向了沈確他那修長的腿,被絲襪包裹住顯得修長又筆直。
然後將沈確腹部的刀拔了出來,在他腿邊上筆畫。
知道淩遲嗎?此時的沈確就在經曆著這樣的事情,他們拿著小刀一片一片地割向他的雙腿,為了防止他發出聲音還把嘴巴封住。
疼,太疼了。一刀一刀地,疼痛的汗水打濕了他的衣服,眼淚不要錢地流下來,他們最喜歡這樣,越是痛,越是開心。
耳邊就聽見刀反複刺入的聲音,鮮血流了一地,穿的白色舞蹈鞋也被染成了紅色。
最後,他們幾人覺得累了,離開後徒留沈確在原地。
痛,刺骨的痛。他的雙腿全部都被毀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再也跳不了舞,白色的月光從窗戶上灑下來,照在他那蒼白的臉上,麵臉的死意。
也許就這樣結束,是最好的選擇。他強撐著身子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舞蹈教室,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開心時光,最後也被和摸上痕跡。
這個世界為什麽是這個樣子?我就是這麽倒黴嗎?沈確百思不得其解。
那種衣服地上都有血跡,沈確費力地爬上鋼琴,一襲白綾,了卻餘生。
死亡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沈確感受到自由,和不再受痛苦。
空氣稀薄到,無法滿足腹腔的要求。每一次呼吸都感受到一股窒息和無力的感覺,仿佛被一張無形的網罩住。
“我就要死了嘛?也好,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呢?但我是誰呢,我是沈確還是薑頌?”這是沈確彌留之際的想法。
在最後一刻,沈確感受到了濃濃的悲傷。這種悲傷不是從他心裏麵傳出來的,是另一個人。
他記起來了,他不是薑頌,他是沈確!
畫麵一轉,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個紅色的蠶蛹裏麵。
沈確大口呼吸著,剛剛窒息的感覺著實不是太好。
回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看著眼前雙眼緊閉的女孩,內心一片淒涼。
他伸出手,輕撫的女孩的臉頰,“剛剛的那些,是你的經曆嗎?”
眼淚不自覺地從眼角劃過,他不知道是為薑頌而哭,還是為剛剛自己的經曆而難受。
蟬蛹越來越小,裏麵的空氣逐漸稀薄。沈確拿出口袋裏麵的小刀,往絲帶上砍去。
隻聽見“鐺”的一聲,絲帶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下可難辦了。
“薑頌,薑頌,你醒醒。”
沈確希望通過呼喚將薑頌喚醒,可是目前看來是不可能的。
“糟糕!”
隨後想起了薑頌給過他一個發夾,連忙將發夾拿出來,死馬當活馬醫,希望有用。
將發夾拿出來的那一刻,包裹住他們的紅色絲帶,仿佛有了自主意識一樣,在沈確腳底下開了個口子,“砰”摔了下去。
然後又重新將薑頌包裹住,沈確打量著這些紅色絲帶,就像血管一樣吸收著什麽東西?
“難道就要無功而返嗎?但這不符合我的性格。”
麵對著這怪異的一幕,沈確異常的冷靜。回想著開頭的特殊任務,“請將紅舞鞋還給主人”難道要把這個找出來?
有了一絲眉目,沈確開始尋找起來。
他依稀記得,剛剛在幻境裏麵所遭遇的一切,仿佛還有幻痛一樣,自己的雙腿也在疼痛。
他捶了捶自己的雙腿,想到剛剛是爬上鋼琴自殺的,那麽有沒有可能在那個地方。
越接近鋼琴,周圍的絲帶越是激動,瘋狂地在教室裏麵狂舞,在離鋼琴的最後幾步,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竄出來的絲帶圍住了他的腳踝。
感受到一陣疼痛,隨即還有著虛弱。
“這個絲帶在吸血!”
沈確震驚,立馬跳到鋼琴上,看見了那雙紅舞鞋。
絲帶綁著他的腿,下一秒就把他往後拉,狠狠地摔在玻璃上,渾身上下五髒六腑,像被移位一樣疼痛。
鮮血從沈確的口中狂吐而出,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眼神狠厲地看向腳踝,仿佛地獄裏麵出來的惡鬼一樣。
隨即用刀刺向腳踝,既然你綁著它,那麽就將這一層皮給割下來。
對自己下手,沈確從來沒有輕過。
和在幻境裏麵的感覺不同,自己親手割掉自己的皮膚,更需要狠勁。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鮮血從嘴角流下,汗水打濕額頭,下刀是又快又狠。
很快就將那一塊皮膚完整的割下去,帶著紅絲帶在扔向角落,鮮血吸引著更多的粉絲帶出來,一起湧向角落。
不管自己的腿,鮮血模糊,直徑爬上鋼琴拿下紅舞鞋,回頭一望所有的紅絲帶都暴起,虎視眈眈地對著沈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