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場長

孟紅兵於十二個時辰後悠悠醒轉。

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渾身發熱,尤其是胯部脹脹的如火炙一般,一種從來都未曾有過的充盈愉悅感彌漫在臀部,他下意識地用手去抓了抓,觸到了一個硬硬的像棒槌一樣的東西……

孟紅兵突然間意識到那是他自己的陰莖,而且正在**!隨即又發覺原來自己的手竟然能動了……

“啊……”他發出了一聲發自肺腑深處的呐喊。

正站在走廊裏和荊太極說話的孟祝祺,猛然間聽到房間內歇斯底裏的叫喊聲,渾身一抖,忙推門進屋,他和荊院長已經守候好一陣了,等待著十二個時辰的結束。

兩人衝到病床前,“小兵,你怎麽了?”孟祝祺焦急地問道。

孟紅兵興奮得麵色通紅,隻見他一把掀開被子,露出**的身子,胯間巨大的**威武地聳立著……

“你……能動了!還有蛋蛋也好用了……”孟祝祺霎時間淚水模糊了雙眼,竟然喜極而泣。

“奇跡!邪門!太邪門了!”荊太極不停地低著頭在地上轉圈子,口中驚歎道。

孟紅兵“騰”地坐了起來,歡喜地盯著自己的胯間,然後“嗖”的一聲跳下了病床。

“孩子,你要幹什麽?”孟祝祺急忙攔住了他,並急忙問道。

“我要去找蘭兒……嗯,還有你說的那個冒香氣的女孩。”孟紅兵輕輕地摩挲著**說道。

“不行,孩子,你現在還需要靜養,寒生說一個月之內都還不能夠洗澡。”孟祝祺好言相勸。

“一個月!那怎麽行?身上都臭死了。”孟紅兵嚷道。

“乖乖聽話,快躺下。”孟祝祺哄道。

“不行,給我衣服,我要回家。”孟紅兵推開父親,到處找衣服。

“他目前可以回家調養了,但最好還是住在縣城裏,以便可以隨時觀察。”荊太極說道。

“好好,我幫你穿衣服,然後住到你姑父家裏麵。”孟祝祺自櫥中拿出洗淨並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褲,協助兒子穿戴好。

“你們可以先走了,出院的手續我來辦,晚上我再來黃主任家複診。”荊太極說道。

孟祝祺父子走出醫院,路人無不掩鼻回頭觀望,狗屎的味道酸臭依然,幾隻綠頭蒼蠅在頭頂不停地嗡嗡盤旋著。

孟紅兵一麵走著,一麵不住地回頭張望,但他自己並未意識到,他的目光大都停留在身材肥胖的女人臀部上。

醫院距那座深宅大院並不遠,轉過幾條胡同就已經到了。

客廳裏,黃乾穗左右打量著身體痊愈的孟紅兵,滿意地不住點頭,口中說道:“嗯,不錯、想不到那個寒生醫術如此之高,太令人驚訝了。哦,小兵啊,你都想吃些什麽?姑父晚上為你接風。”

“我想吃母豬屁股……”孟紅兵脫口而出。

“準確的說法應該是母豬的後丘,沒想到小兵不但病治好了,而且人也變得幽默了。”黃乾穗被逗樂了,哈哈笑道。

“姑父,爸爸不讓我泡澡,你聞聞這身上有多臭。”孟紅兵噤著鼻子說道。

孟祝祺急忙說:“這是寒生特意叮囑的,一個月內絕不能衝涼洗澡的,否則後果自負。”

“姑父,建國表哥那兒已經升到多大的官兒啦?”孟紅兵突然想起來,於是問道。

黃乾穗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正在中央黨校學習呢,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姑父快說呀。”孟紅兵催促道。

“嗯,一位中央領導的千金看上了我們建國,現在他們正在熱戀呢。”黃乾穗喜盈盈地說道。

“恭喜啊,姐夫,這樣對建國的仕途就更加有利啦!”孟祝祺表現出非常活的樣子,心裏麵卻是酸酸的,小兵好吃懶做,連個工作都不願意幹,再看看人家建國,將來入主京城,黃袍加身,那是何等的威風啊。

“爸爸,我也要參加工作。”孟紅兵一臉剛毅地說道。

“真的?太好了,你終於受到教育了,快告訴爸爸,你想做什麽工作,爸爸一定為你安排。”孟祝祺喜出望外地說道。

“爸爸,我想去養豬場工作。”孟紅兵說道。

孟祝祺麵孔一板,慍怒道:“沒出息,你怎麽想到要去那兒工作呢?不行。”

“我就是要去。”孟紅兵氣鼓鼓地坐在了椅子上。

“哎,祝祺呀,革命工作不分貴賤嘛,我看你的覺悟還不如小兵呢。”

黃乾穗不滿意地訓斥著,然後和顏悅色地對孟紅兵說道:“小兵啊,姑父支持你,養豬也是革命工作,你和建國隻不過是革命分工不同,絕無貴賤之分,你先去做縣養豬場的場長,等工作熟悉了,立刻寫一份入黨申請書上來,鍛煉一下後,我再調你來縣委工作。”

孟祝祺恍然大悟,說道:“這樣啊,那好,爸爸沒意見了。”

黃乾穗哈哈一笑,轉身出去了。

晚飯時,餐桌上兩大碗紅燒母豬肉幾乎都被孟紅兵吃掉了。

孟祝祺看著有些心痛,孩子癱瘓了以後,在醫院裏隻能夠吃些流質食物,可苦了他了。

次日,孟紅兵正式來到婺源縣國營養豬場上任了。

兩名下屬陪著他視察豬場,首先來到了公種豬的豬舍,裏麵有三頭雄壯的黑色公種豬,個頭極大,體重有五百斤左右。為首的那隻尤為彪悍,見到孟紅兵一行走來,突然鬃毛豎立,兩眼圓瞪,齜出了獠牙,吐著白沬,狂吼著向孟紅兵撲來,撞得豬欄咚咚直響。

孟紅兵嚇得臉色發白,倒退了好幾步。

“咦,奇怪,平時它們挺溫順的呀,今天是怎麽了?”屬下詫異地說道。

“整個場裏就隻有三頭公種豬嗎?”孟紅兵詢問道。

“是的,孟場長,一頭公豬可以管兩百多頭母豬的配種需要,咱們場裏有五百頭母豬,夠用了。”屬下解釋道。

“嗯,那它們三個不是很辛苦?”孟紅兵問道。

兩名下屬一下沒有弄明白孟場長的意思,不解地問道:“孟場長的意思是……”

孟紅兵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麽。

接著他們來到了老母豬的豬舍,母豬們有的正在睡覺,嘴裏打著呼嚕,有的躺在地上,正在給豬寶寶們喂奶,還有的在吃食,見到有人過來,立刻擁了上來。

母豬們搖晃著腦袋拱向了孟紅兵,扭動著肥大的屁股,搖著小尾巴,嘴裏發出“唧唧唧唧”的哼聲,目光中流露出溫存的眼神。

“孟場長,您真的一點官架子部沒有,和我們一樣,身上也都是臭烘烘的味兒。您看,連母豬都跟您有緣,這些平時膽小的母豬今天可一點都不認生呢!”屬下頗為驚奇地說道。

孟紅兵伸出手來撫摸著母豬後頸上的鬃毛,說道:“其實它們的確是蠻可愛的,它們懷胎生下了一窩窩的小豬,長大後上了人民的餐桌,無怨無悔,這種精神難能可貴啊!所以,從種意義上來說,它們也是我們的階級姐妹,因此,我們要關懷它們、愛護它們。”

“階級姐妹?對對,孟場長您講得太精辟了,我們怎麽從來都沒有想過呢?今後我們一定要加強政治學習,提高思想覺悟。”屬下誠懇地說道。

望著那些體態豐腴、風情萬種的母豬,孟紅兵感到**逐漸地膨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