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讓她滾蛋

蘇涼兮扯了下唇角,譏諷的道:“你都可以上班做私人的事兒,我又為什麽不可以遲到?倘若你覺的我的確遲到了,扣我薪水就可以了,藺總。”

蘇涼兮轉頭離去。

“你這是什麽態度呀,有你這樣跟總裁講話的麽?”莉蓮以一種女主人的身分替藺梓陽打抱不平。

蘇涼兮打開門,聽後邊莉蓮嬌嗲的對藺梓陽道:“梓陽,你看她太目中沒人了,把她解雇了可不可以?”

霎時,蘇涼兮仿佛是有人拎著她的領子在甩耳光。

這集團究竟是她的,叫蘇爾第美妝品股份集團。

蘇涼兮轉頭,跟隨著門邊的吳晨道:“叫人資部通知莉蓮,她給解雇了。”

莉蓮大驚失色,摟著藺梓陽的胳臂發嗲,看藺梓陽凶狠地望著蘇涼兮,似笑非笑的譏諷神情後,霎時有了底氣,衝著蘇涼兮咆哮:“你憑什麽解雇我?”

蘇涼兮淡冷的目光看向莉蓮,“上班時間衣襟不整,上班時間做私人的事兒,出差時間公款遊玩,這一些,還不夠解雇你的原因麽?”

“蘇涼兮,她是我招聘來的人,你動不了。”藺梓陽忽然寒聲道,看向蘇涼兮的目光就仿佛是兩道鋒利的光彩,帶著鄙視跟篤定。

這句又如若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麵上。

他是要維護那侮辱她的女人是吧?

在她的跟前,展現他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寵溺,對她隻餘下厭憎跟反感。

蘇涼兮扯了下唇角,抑鬱住眼神中的氤氳,道:“這是蘇爾第集團,不是藺氏集團,我解雇一個不合格的秘書,要我通知董事局開會麽?”

猝爾,那兩道寒芒加盛,仿佛是觸動了他的疼處那般,蘇涼兮明明在他的眼神中看著了一縷恨意,那種恨意帶著噬血的光彩。

蘇涼兮不想看,轉頭的同時,藺梓陽跨上幾步,拽住她的手腕兒,勁道非常大,可,看著她手上的紗帶又輕輕一頓。

“手是怎麽回事?”他驚異的問出口。

蘇涼兮直愣愣的望著他,看著他眼神中的擔憂一簇而過,更多的是淡冷,就仿佛是偶然問起,壓根不在意她的答案,而,她還真的期冀他遲來的關懷。終究,隻須自己的心更加的酸痛跟委曲。

蘇涼兮扯了下唇角,討厭自己還是在期冀,4年的傷害,還不夠醒悟麽?

“你如今要關懷我是否是晚了點?昨天通電話時你在哪兒?”

望著她咄咄逼人的那個樣,藺梓陽閃動過一丁點點的內疚。那分內疚要他煩躁,理直氣壯的答複道:“我在檀香山的飛機場,不方便接電話。”

檀香山?

嗬嗬,是加勒比海岸吧!

“藺總扯謊都不打草稿。謝謝你要我看著了現實存在的斯文敗類獸心人皮,這樣表裏不如一的高難度舉止你都可以作的那般出色。”

蘇涼兮想甩開他的手,卻是給他攥的更緊。

他的妖眸輕輕狹起,又多了某種厭憎的寒氣,“你背後跟蹤我?”

“需要背後跟蹤麽?藺總出差的飛機票總要報銷的,作為副總的我去財政部查賬的權利還是有的吧。”

“要你證實了我在加勒比海岸又怎麽樣?是呀,我昨天的確在加勒比海岸,跟伊萬卡在一塊,正在做那樣的事兒,你的電話我也是存心沒接的。把這樣直白的話講出來,你心中是否是就爽啦?”藺梓陽生氣的道。

她的心理爽了麽?

不,隻覺的自己仿佛正在海洋當中,一丁點一丁點的向下沉,窒息,胸悶,卻是呼救無門,隻可以一丁點點等待死亡跟絕望。

“不管你在檀香山,還是在加勒比海岸,都跟我沒關係,可,倘如果是你的私事兒的話,往後這類帳還請你不要再不要臉的拿到集團來報。”

那句跟她沒關係,藺梓陽眼睛一沉,蘇涼兮抽出了手,轉頭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梓陽,那女人怎麽那般囂張呀?”莉蓮跺著腳,搬弄是非的道。

藺梓陽望著空落落的門邊,尋思起她孤傲的身影,心中隱約的失落,“莉蓮,去人資部領下薪水吧,你給解雇了。”

“……”

“我晚一些會再聯係你。”

聽言,莉蓮在失落中露出了甜美的笑意。

穆夜寒手中端著一杯黑咖啡,於霧嫋嫋,似有所思的站在窗子口。

今天的他,穿戴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修身的西服穿在他的身體上,更顯他的英挺跟典雅,就一個側影,就是迷倒億萬女性的崇貴。

聽著敲門聲,穆夜寒側目,寒峻的臉麵上是積澱下來的內斂。

“進來。”他沉音道,轉頭,把黑咖啡杯放桌子上,扯過椅子,坐在上邊,即使在私人的空間中,身姿都維持筆直,嚴謹而一絲不苟。

“寒哥,你吩咐做的基因鑒定報告出來啦。”穆夜寒的死黨洛明誠笑吟吟的進來。

他把報告遞給穆夜寒,自己一腚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子上,曖味的望著冷冽的穆夜寒。

“基因鑒定完全跟登登的吻合,說下,他的親生媽媽不是戴可可麽?怎麽又跑出來一個媽?”洛明誠問出口。

穆夜寒掠了下最終的結果後,麵無神情的把文件資料放桌子上,“你可以出去了,出門向右轉,不送。”

“寒哥,不要介。你好容易從鳳凰城回來了,咱弟兄聚聚,晚上我在不夜宮定了包間,一塊聚聚。”

“我晚上有事,明天再談。”

洛明誠仿佛是嗅到了一絲異樣的味兒。目光晶亮的調侃道:“今天晚上去見登登親媽?”

穆夜寒僅是看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斥了威嚇跟威迫,強悍地氣場要洛明誠縮了一下頸子,“可以,哥們走。”

洛明誠走出門邊後,又踏出了腦袋問出口:“寒哥,她好看不?”

穆夜寒眼睛頓了下。

好看麽?

以他的眼光來看,應該是吧。

一場政治聯姻,要他跟戴家捆在了一塊,他媽媽病重,想他結婚,原先選中的是戴家大女兒戴仙仙,一場醉酒的設計,兩個月後,戴家二女兒戴可可聲稱懷了他的小孩兒。新娘從戴仙仙換作為戴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