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明錘王樊忠
與此同時的永樂時空也發生了相似的一幕。
隻是沒人敢反對朱棣。
隻不過大臣們都迷糊了，昨天還說征韃靼，今天怎麽又要征倭國了！
不過永樂一朝還是有足夠的實力征倭國的。
永樂是大明海軍鼎盛時期。
野史傳朱棣是為了尋找失蹤的建文帝朱允炆，於是派鄭和幾下西洋。
無心插柳柳成蔭。
如今大明已經擁有大小艦船三千餘艘，包括一千餘艘戰艦，與一千餘艘巡船，還有二百多艘大型可遠洋的寶船。
外加一個殺紅眼的朱棣。
大臣們勸不動朱棣，都去東宮找了朱標。
不料向來性情溫和好說話的太子也閉門不見。
反而放話：“積極備戰！”
這下大臣們有再多的不滿也隻能憋著了。
朱棣單獨召見了鄭和。
這位航海冒險家早已興奮的血脈膨脹！
雖然他隻是一個太監，但他也要證明自己是個真男人！
洪熙時空，剛剛揚言殺了二叔三叔的朱瞻基提出此話，誰也不敢反抗。
他連至親都能殺，他們這些無親無故的老臣又算什麽？
建文時空的朱棣就沒那麽輕鬆了，他還得顧慮著應天府的朱允炆。
萬一他一出征倭國，朱允炆趁機搞事怎麽辦？
於是他召見了大陰謀家姚廣孝。
“殿下本人不能離開應天。”
“可派大殿下為主帥，鄭和作為指揮。”
其餘戰爭上的準備，朱棣比他還熟悉。
朱棣聽後，微微挑眉。
“鄭和？一個太監？”
姚廣孝坦然道：“沒錯，他有資格。”
其餘的他沒多說，但朱棣對他極為信任。
何況此次征戰可以助朱高熾收獲威望。
也可以壓一壓朱高煦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本王立刻宣告天下。”
……
正統十四年八月十三，黑雲壓境，狂風掃沙。
洪熙與宣德這些年，主打修養生息，未曾對蒙古發兵。
所以朝廷自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邊境防護上，於是在宣德年間不供衛所的概念愈發深入人心。
山海關的衛所都隻剩下五六人，更何況其他地界？
季博昶到了土木堡實地考察後，才知道朱祁鎮為何失敗。
土木堡這個地界，四麵高起、中間低窪。
也先打大明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會一戰成名、封狼居胥。
隻是沒想到大明二十萬大軍都是紙老虎。
季博昶目光落在一處幹淨整潔的院子裏。
不出意料，王振正在裏麵度假。
此時大明天子營帳，朱祁鎮皺眉：“王先生，我們已經敗了兩次了。”
“可是陛下，我們沒有後路了。”
他嗬嗬一笑：“朱勇帶了五萬人，據說瓦剌隻有兩萬人。”
朱祁鎮還是心存疑惑，他垂眸。
人多就能贏嗎？
他看王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寬心了些許，“先生這麽說，朕好受多了。”
出征前吏部尚書王直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兵部尚書鄺埜和兵部侍郎於謙也不讚成。
但王振攔下了他們。
此次陪同征戰的人裏麵，便有鄺埜一人。
其餘三人是戶部尚書王佐，英國公張輔，護衛將軍樊忠。
張輔是輔政大臣，四朝老臣，平定安南，想要抗拒王振完全是有實力的。
隻是這次他居然選擇了陪同。
“勞煩英國公還跟著我們折騰一趟了。”
鄺埜歎氣道。
他悔恨自己沒能勸住朱祁鎮。
區區一個宦官竟比他們這些熟讀兵書的人更懂戰役？
說出去豈不叫人笑話！
“樊忠，眼下隻有你能接觸到陛下，你必須勸陛下在天黑之前趕赴懷來城。”
鄺埜看向樊忠。
他們等人都因反對王振出征而被阻撓見不到朱祁鎮，隻有樊忠能借軍情為由。
樊忠被授予重任，可他心裏還是沒底。
主要是王振的權利太大了，已經完全蒙蔽了朱祁鎮。
此時的天子營帳。
“王先生在看什麽？”
王振笑嗬嗬回答：“孫子兵法。”
出征前他就日日在朱祁鎮麵前看，為的就是讓他完全相信自己。
一陣風吹進來，季博昶赫然站在王振對麵。
“呦嗬，這麽巧。”
“看孫子兵法呢？看的盜版書吧？”
王振皺眉，剛要大叫刺客。
手上的書就被季博昶搶過扔到地上。
“與其看兵法，不如看看一些教你怎麽做人的書。”
“你！大膽！”
王振尖聲叫道。
旋即他看向朱祁鎮：“陛下！此人是刺客！快捉拿！”
季博昶被他吵得心煩，皺眉一拳打在他臉上。
不等王振反應，他火速來了個左右勾拳。
“朱祁鎮，別害怕。”
王振鼻青臉腫，臉上血淚交橫。
季博昶笑眯眯看向一臉驚恐的朱祁鎮。
“別打朕！”
在季博昶看來，朱祁鎮還是個沒經曆過曆練的小孩。
曆代皇帝哪個沒經曆點曆練？
朱祁鎮九歲登基，都沒人教他怎麽做個皇帝。
土木堡之變也算是讓他在瓦剌留學了一圈回來。
帳外傳來匆忙的腳步聲混雜著喘息：“陛下！速速拔營！”
“成國公朱勇率五萬大軍中了埋伏，在鷂兒嶺全軍覆沒了！”
樊忠拱手道。
“不會的！王先生說不會輸的！”
朱祁鎮慌了神，他看向地上被打的不省人事的王振。
前去救援的朱勇戰敗了，說明也先已經開始了暢通無阻的追擊大明中軍。
樊忠則被帳內的情景震驚。
王振怎麽被打這麽慘！這是誰幹的好事！
“樊忠！速速抓捕刺客！”
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振發出嗚嗚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痛苦。
“呦，還能講話呢？要不給你舌頭拔下來？”
季博昶彎腰與王振腫/脹的雙眼對視。
朱祁鎮快嚇尿褲子了，他躲在樊忠身後瑟瑟發抖。
季博昶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朱祁鎮的位子上，他打量著眼前威武的樊忠。
護衛將軍樊忠，善用鐵錘。
值得一提的是，王振最後也死在他的鐵錘下。
當大明二十萬精銳崩潰，五十餘位大臣戰死，大明朝數十年的積累清零，樊忠爆發出呐喊：“吾為天下誅此賊！”
隨後用鐵錘錘爛了王振的腦袋。
痛快！殺得好！可惜殺的太晚了！
帳外守衛聞聲闖了進來。
“快給咱家拿下刺客！”
十幾人火速將季博昶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