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難道昨晚的懲罰還不夠嗎?

工作上他永遠是她最好的上司,酒釀般低醇的嗓音幽幽進入她的耳旁。

在顧南深給予的溫柔和關懷,而她不自覺間地淪陷在男人的溫柔鄉當中。

某一次發燒的時候,暈倒在了家中嗎,是顧南深發現她沒上班。

他直接去家裏找她,急忙地送去醫院,幾乎照顧了她一天的時間。

他一邊處理文件,一邊還要照顧她,時不時用著嫌棄的話語,說著關心她的話。

現在的餘北熙想到當時的畫麵,依舊可以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經過那一次後,她在兩人的相處中,開始不可收拾的暗生情愫。

距離協議到期時間還有三個月,意味著兩人的見不得光的關係很快就可以解除。

餘北熙笑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難熬的五年終於要過去。

她打算在兩人合約期最後一天向顧南深表白,述說著她內心中對他的喜歡。

如果顧南深答應了,兩人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在這個孤獨的城市,她早已經沒有親人。

能對她好的人,都少之又少,隻有身邊認識的幾人。

隻有顧南深能給到她家一般的感覺,以及超出普通朋友不一樣甜蜜的感覺。

餘北熙想著想著,合上雙眼漸漸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嘴角上的笑意沒有消散,仿佛夢中世界也如同現實一般美好。

————

第二天早上。

餘北熙一聽到鬧鍾聲響,非常迅速地從**坐了起來。

伸展著懶腰,不緊不慢地往洗手間走去。

朦朧的睡眼半咪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嚇了一跳。

鏡中的她眼底一層黑黑的黑眼圈,麵容十分憔悴。

不知道的以為她昨天真的去做賊去了。

最後,餘北熙隻能化了一個濃妝去掩蓋住臉上的疲憊感。

回到公司,餘北熙剛一屁股坐在她的專屬辦公椅上。

屁股都沒有坐熱,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餘北熙舒服地合上雙眼,完全沒有注意到來的人。

走來的路上,雙腿的酸爽感讓她沒辦法忽視著。

加上昨晚她沒有睡好,現在困意還沒有消散,哪裏還有那麽多的精力分散著。

男人走到她的桌旁,輕輕地敲了敲她的桌麵上。

“餘小姐,顧總讓你現在去辦公室找他。”

餘北熙快速地張開雙眼,看到麵前來者何人。

原來是顧南深的助理,謝思齊。

她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一臉呆滯地點了點頭,表示她已經知道了。

整個公司知道她和顧南深背後的勾當,隻有謝思齊這個助理知道。

有時候兩人在裏麵親密的時候,他負責在外麵抵擋著外人的入侵。

一開始的時候,餘北熙看到謝思齊知道兩人的事情。

她開始還有意無意地躲著他,被細心的謝思齊察覺到。

男人明確地告訴她,他不會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是你們兩人的事情。

謝思齊隻知道兩人表麵上的關係,至於兩人如何發展的他是不知道的。

餘北熙從那天開始,就沒有躲著謝思齊。

甚至有時候還會買點好吃的,買來給顧南深的時候,順便捎上一份給他,算是慰勞的意思。

謝思齊明白人情世故,隻要顧總談論有關於她的事情,都會傳話給餘北熙。

所以,餘北熙等於在顧南深的身邊安插了謝思齊這個眼線。

謝思齊看到餘北熙清醒後,他轉頭就離開了房間。

秘書部是一個單獨的部門,有獨立的空間。

一個辦公室擺放著四張辦公桌,安靜且自由。

今天的餘北熙比平常還要早點到,所以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

她站了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才緩緩地邁開行走的步伐。

餘北熙推開了巨大宏偉的雙開門走了進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她走到辦公桌前停下:“顧總,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餘北熙隻能看到辦公椅的後背,完全看不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任何表情。

椅子緩緩轉了過來,男人一臉陰沉的樣子引入眼簾中。

顧南深低聲道:“我把昨天來你們部門新來的已經調走,以後你們部門不可以再招男的。”

餘北熙回想著昨天新來的小弟弟,白皙的臉龐,溫柔的氣質。

她昨天教男孩處理事情的能力,幾乎是一點就會,不用她再費口舌多說一句。

當時的她以為男孩會一直待在秘書部挺好的,反正這裏缺人。

今天一回來上班,顧南深竟然就對她說把男孩調走了???

餘北熙充滿疑惑道:“為什麽?我們部門好難得來個男的,我還打算慢慢培養,就被你突然調走了,你總要給我個解釋吧,顧總。”

顧南深冷笑一聲道:“餘北熙,是不是我最近給你能力,可以讓你在我麵前叫囂著。”

“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計劃好的,你身為員工唯有執行清楚嗎?”

“難道昨晚上的懲罰還沒夠?要不要今天再來換個姿勢?”

餘北熙頓時臉上通紅一片,原本正經的氛圍一瞬間被顧南深弄得曖昧不清。

聽完顧南深的話語,她終於明白昨天的顧南深為何那麽凶狠。

顧南深應該是看到她和男孩的互動,應該是吃醋了。

但看著男人的陰沉臉色,好像他沒有一絲察覺。

餘北熙暗自覺得顧南深這是吃醋,但她沒有表明這一切。

她淡淡道:“既然顧總這樣的安排,我唯有服從,秘書部以後隻招女的不招男的。”

說完,顧南深的臉色果然好了不少,這樣的變化都被餘北熙仔細的記錄著。

顧南深眼神充滿掃視地看了一眼餘北熙全身上下。

他緩緩道:“回去有沒有塗藥?今天實在不舒服的話可以請假回去,我批了。”

餘北熙臉色潮紅,很難想象上一秒在生氣吃醋的顧南深。

下一秒卻選擇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沒事的,我今天少動一點兒,明天自然會好很多的。”

“那個···顧總,我晚上能不能請個假,我的身體狀況你知道的,晚上去了也沒有用。”

說到最後,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可以跟蚊子細小的動靜攀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