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篇姐姐改變了我的人生

第五十章人性真實表現—無言(陸)

我有信仰。

以前,我曾信過佛教、信過道教,為了討好別人,甚至信過基督教。最終,我信仰我自己。我才是自己的神。隻有我能決定我自己的前途和未來。神還沒那麽大的本事來控製我的內心世界。

——秦壽生

小學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現在想來,除了老師給的那幾個耳光,真沒別的印象。甚至,除了幾個長大後出外闖『蕩』的同學,別人的樣子我都記不住了。

隨著我的長大,我上了初中。

這期間,發生了一件讓我永生難忘的事情。

這件事情對我的影響,不下於老師的幾記耳光。

我爸爸,在我媽媽離開他將近十年後,終於因為酗酒,離開了人世。

這一年,我十四歲。

父親二十歲有了我,在三十四歲的時候,走完了自己短暫的一生。失去了父親,就相當於失去了天。那時的我,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我想到了離家出走,去找母親,想到了『自殺』,去找父親,想到了很多。

但是,這些想法都沒有實現。去找母親,沒有地址。母親偶爾郵寄來的包裹上,從來就沒有相同的地址。估計那地址也是假的;父親的地址更是難以尋找的地方。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我都找不到。

最後,我成了一個不願意學習的小混子,成了學校聞名的問題少年。

開學一個月,我就打了八架,打破了三個人的頭,打腫了五個人的臉。

在讓爺爺『奶』『奶』生氣的同時,我也成為學校無人敢惹的小霸王。

如果繼續下去的話,估計我這一生,也就是在鄉村廝混的土霸王,混好了,估計能混個混子頭啥的。

人生沒有假設的。我不敢想象,如果沒有姐姐的歸來,如果沒有她和我之間發生的事情,現在的我會是什麽樣子。估計應該是在牆根蹲著,抽著老旱煙,滿足地看著兒孫玩耍吧。

姐姐在回到城市後,一直和我保持通信。或者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我都能接到姐姐的來信。

每當我拿到上麵貼著郵票的信件的時候,那種自豪感,讓我至今難以忘懷。

爸爸去世的消息,是我寫信告訴姐姐的。

和姐姐說這些,不過是為了找個人傾訴罷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過了一段時間,姐姐竟然回到農村來看我。

這時候的姐姐,比她離開我的時候,漂亮了許多。

那時候的她,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清秀歸清秀,卻沒有女人的風采。現在的姐姐,二十歲的人了,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

和姐姐同年齡的村裏姑娘,一個個臉蛋通紅,身子粗壯。姐姐卻是腰肢纖細,臉蛋白嫩。

城裏人的氣質,讓姐姐一回到農村,就引起了轟動。

“張老三的閨女回來了。”

“看人家出息的,和仙女似的,城裏的水土就是好啊!養人。”

很快,村裏就傳遍了這個消息。

放學時,我也得到了姐姐回來的消息。

聽『奶』『奶』一說,我放下書包就往外跑。

剛跑到大門外,就撞到一個軟綿綿的身體上。

哎呦一聲,我和正向我家走的姐姐結結實實地撞到一處。

姐姐沒有防備,被我一下子撞倒了。我也沒防備,壓到姐姐身上。

感覺到身體下麵軟綿綿的,手觸『摸』到的地方更是軟軟的,還有彈『性』,讓我想起了和姐姐一起睡覺的時候。

我倆就這樣在地上躺著,彼此凝視著,心中回想的,都是曾經不想回憶,卻難以忘懷的光陰。

直到『奶』『奶』出來,我才從姐姐身上爬起來,把姐姐拉起來。

姐姐一把摟住我,豆大的淚珠汩汩流出,濕潤了我的臉龐。我也失聲痛哭,抱住姐姐,不肯鬆手。

姐姐帶了不少的禮物給我,也給爺爺『奶』『奶』帶了些好吃的。

那些“精美”的禮物,讓我這沒見過天的小娃娃目瞪口呆,愛不釋手。

姐姐呆了一會兒就要走,我戀戀不舍,抓住姐姐不放。

『奶』『奶』罵我:“小犢子,作死呢。你姐姐家裏的親戚這麽多,晚上還得走親戚呢。別像小時候那樣纏著姐姐不放。”

我還是不依,拽著姐姐綿軟的小手,死活不放鬆。

姐姐心軟,哄著我說:“等姐姐去串幾家親戚,晚上回來陪你。”

姐姐柔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仿佛天籟之音一般。

我忙不迭的應承,拽著姐姐的手送到門外,猶自不放心的說:“不許騙我,一定要回來啊!”

姐姐照我腦袋就彈了一下,彈得我直吸冷氣。

這是小時候,姐姐懲罰我最喜歡用的方法。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姐姐一直沒放下練功。

不舍地放走姐姐,我度日如年,在門口坐著,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夜裏十點,才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

姐姐果然應約而來,沒有讓我失望。

我欣喜地拉著姐姐,來到我自己的小天地,我家廂房的一間房子中。

炕早就被我燒得熱騰騰的,在深秋的夜裏,感覺不出半點的寒意來。

看見姐姐脫下大衣,我壞壞地從後麵一撲,把姐姐按倒在炕上,開始咯吱起姐姐來。

姐姐反抗幾下,便笑得渾身無力,任由我趴在她身上胡鬧。

姐姐特別怕癢癢,一被人咯吱(撓癢),就渾身無力。小時候,姐姐要是彈我腦門,我就咯吱她,總是打個平手。

我像小時候那樣趴在姐姐的身上,卻沒有了那時的感覺。

那時的姐姐,身子雖然很軟,卻能感覺出骨骼來。現在的我,趴在姐姐軟軟的身上,隻覺得異常的舒服,卻沒有任何的不舒適的感覺。

躺在姐姐的身上,我忽然產生了一種衝動。

十四歲的我,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模模糊糊地也知道一些。

甚至,每天早晨,我都是在晨勃中醒來的。那時,我的下麵也長了不少『毛』絨絨的黑『毛』了。

村裏年歲相仿的小家夥,時常在一起比誰『尿』『尿』『尿』得遠,誰的『毛』長得多。

甚至,那時候我們就會意『淫』要把哪個小姑娘給『操』了。

我不是說瞎話,那時候,我們可是肆無忌憚,甚至敢當著小姑娘的麵大喊:“我『操』死你!”

我就這樣對我那個遠房姑姑喊過。她也知道什麽是『操』,恨恨地看著我說:“想得美。”

事實上,在姐姐還沒離開村子時,我就和那個遠房的小姑姑一起玩過那種遊戲。

隻不過,我那軟軟的小雞雞,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入小姑姑的身體。

等我的小雞雞能進入小姑姑身體的時候,小姑姑卻拽住褲腰,死活不讓我進去了。

看著姐姐白嫩的臉龐,甜美的笑容,觸『摸』著她胸前的突起,我的身體突然有了變化。

姐姐可能沒想到,這個自己印象中的小不點弟弟竟然對她有了衝動,一直在和我嬉鬧。

直到感覺我身體的某個部位頂在她的身體時,姐姐才有了警覺。

身子輕輕一動,姐姐就把我從她身上掀開,反過來壓在我身上。

捏捏我的鼻子,姐姐調笑著說:“小流氓,長大了啊!”

我不明白姐姐說話的意思,還想翻身壓住姐姐,可麵對姐姐,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鬧著鬧著,我的衝動就沒了,和姐姐抱在一起,訴說我們分別後的情形。

姐姐走後,她的父親又找了一個寡『婦』,給姐姐添了個弟弟。

姐姐回來後,寡『婦』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讓姐姐失去了回家住的興趣。

姐姐一想,就在我這裏湊合一晚上。

反正我倆小時候睡了多少年,也不在乎這一晚上。

或許是因為我先前的身體異常,讓姐姐對我有了些警覺。

脫衣服睡覺時,姐姐不但讓我轉過身去,還堅決不允許我進她的被窩。

努力了大半個時辰後,我終於沮喪地躺在自己的被窩裏,和姐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天來。

姐姐對自己在城市中的生活隻字不提,隻說自己正在念大學。這次能回來,是因為國慶節放假的緣故。

說著說著,說到我去世的父親。

聽到我哽咽地聲音,姐姐把她溫暖的手伸過來,安慰我說:“小弟,你父親去世了,你就是家裏的頂梁柱。要有個男人樣子,不要再胡鬧了。要好好學習,考上大學,脫離農村,到城市去。”

我擦掉眼淚,好奇地問姐姐:“城裏到底是什麽樣子?和電視裏放的一樣嗎?冬天在家裏還可以穿背心、短袖嗎?”

姐姐點點頭,確認了我的提問。

我感覺『摸』著我的手突然緊了一下,姐姐歎息著說:“城裏到底是什麽樣子,姐姐說了你也不懂。還是自己去體會吧。”

我揭開姐姐的被窩,鑽了進去。姐姐猶豫一下,並沒有趕我出來,隻是不著痕跡地向後邊動了一下。

我可沒有那種感覺,毫不客氣地抱住姐姐,臉也貼住了姐姐的臉。

姐姐呻『吟』一聲“小弟”,便被我結結實實地抱住了。

我摟住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剛剛消失的欲望又出現了,身體的反應重新生出,頂在姐姐的小腹上。

姐姐身子一僵,膝蓋彎曲,將我的身體頂離。

好半天,姐姐才開口說話:“小弟,你爺爺『奶』『奶』歲數大了,家裏就指望著你了。你可不能學壞,要做頂天立地的男人,知道嗎?”

我奇怪地說:“我本來就是男人啊?”

姐姐『摸』『摸』我的臉,笑著說:“你現在,隻是個男孩罷了。想做男人,等著吧。”

我感到好奇,纏著姐姐問:“姐姐,怎麽樣才能算是男人?”

姐姐不回答,反而拿手『摸』我那直直的突起,調笑我說:“小流氓,才幾年,就長大了。”

我突然覺得有些羞澀,急忙捂住那裏,跑回自己的被窩裏去了。

小時候,沒人的時候,姐姐就老是扒下我的褲子,好奇地『摸』我的小雞雞。

那時,我還不懂事,就非常抗拒姐姐的無禮舉動。

沒人教我,是我潛意識中的自然反應,覺得這小雞雞代表著自己的尊嚴,是不能隨便被別人觸『摸』的。

姐姐見我逃走了,哼了一聲:“德行!又不是沒『摸』過,害什麽臊?過來,給姐姐『摸』『摸』。”

我捂住被子,堅決不同意姐姐耍流氓。

最後,姐姐張開被窩,還是把我給引誘過去了。

明天,姐姐就要走了。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讓姐姐摟著我睡覺了。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姐姐摟住我,用非常嚴肅的口氣說:“一定要考上大學,一定!小弟,在農村是沒有前途的。考上大學,你才有機會走出這裏,有機會看看外麵廣闊的世界。姐姐不會再回來了。但是,姐姐會在城裏等你。想見到姐姐嗎,到城裏來吧。”

我緊緊地摟住姐姐,大聲說:“我一定會考上大學,去城裏找姐姐的。到時候,我要娶姐姐當老婆,天天和姐姐在一起。”

姐姐呸了一聲:“小流氓,誌向不小啊。等你大了,姐姐都老了。別想這些壞事,好好念書。到時候,姐姐幫你找個漂亮的,家世好的姑娘,給你當老婆。”

我哪裏肯依,纏著姐姐,要她給我當老婆。

姐姐被纏得沒辦法,哄著我說:“好了,好了。到時候你要是還有這想法,姐姐就嫁給你。”

得到姐姐的答複,我滿意地摟著姐姐,睡著了。

和小時候一樣,早晨醒來,姐姐早就起來了。

看見枕頭上的字條,我心裏一愣,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弟弟,姐姐告訴你什麽是男人。男孩子有了女人,就可以稱為男人了。但是,那隻是形式上的男人。真正的男人,應該是有擔當,有誌向、有勇氣,有理想的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姐姐希望你能成為真正的男人,而不是因為有了女人才自詡自己是男人的人。如果你隻想成為擁有女人的男人,那寫信給姐姐,姐姐會讓你成為男人的。如果你想成為真正的男人,那麽,努力學習,擺脫農村戶口的束縛吧。姐姐在城市裏等著你。無數的好姑娘,美好的未來在等著你。你努力吧!”

從那天起,我心中就下了一個“宏偉”的目標:考上大學。

我給姐姐去了信,信裏隻有幾個字:“我要成為真正的男人。”

老師的耳光,是我變壞的因素,姐姐的信件,卻是我成功的力量。

無力的呼喚,一定要幫隱士決定用哪個人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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