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獨立的人格,誰都救不了你

人生好比一盤棋,區別在於,有的女人甘願成為棋子,她們主動走入被人擺布的命運中,逐漸喪失了自我。有的女人卻願意付出一切成為棋手,掌握布局的技巧,積累進退的經驗,在錯綜複雜的棋局中痛快地燃燒著自己,最終收獲精彩燦爛的人生。

身為女人,要有成為棋手的野心。失去人格上的獨立性,忘記自我增值,你隻會慢慢喪失魅力。

蘇格拉底和妻子剛結婚的時候,兩人過著清苦的日子。蘇格拉底一心沉迷於哲學世界中,整天思索著各種玄妙的哲學問題。而他的妻子則一力扛起了家庭重擔。

妻子每天天不亮就去采摘橄欖,再將橄欖榨成油,裝瓶送往集市販賣,掙一點微薄的生活費。麵對那些凶惡狡猾的商販,她從不退縮,反而與他們據理力爭。在外人看來,蘇格拉底的妻子是個大嗓門的“悍婦”。

蘇格拉底成名後,人們總會對他的妻子指指點點,指責她說話太大聲,沒有女人的溫柔。她逐漸變得壓抑起來,再不敢像以前那樣大聲嚷嚷了。

蘇格拉底逐漸體會到妻子的心情。有一次他對妻子說:“親愛的,以前的你,在集市上大聲教訓商販的樣子是多麽迷人啊,你一直這樣堅強而獨立,我知道這才是真正的你。”妻子瞬間恍然大悟,立時便卸下了沉重的心理負擔,回到以前的模樣。

如果蘇格拉底的妻子隻會仰仗丈夫的名氣生活,那她便會徹底地失去自我。她隻有保持人格的獨立,才能延續快樂的心情,並在兩性關係裏獲得尊嚴。

如果你的伴侶喜歡的是委曲求全、麵目模糊的你,那麽隻能說明他對你的感情並不如他承諾的那般深刻。記住,哪怕你天生麗質,生活也不會讓你靚麗光鮮、風光無憂地度過這一生。

每個女人都終將明白一個道理:生活的本質其實就是“一地雞毛”。隻有擁有獨立的人格,你才能從容不迫地捋順那些細碎難堪的瑣事,並將其變成一尾漂亮的“雞毛撣子”,輕鬆拂去生活的塵灰。換一句話來說,女人越獨立,婚姻越自由。

世人皆讚女性最好的模樣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其實不然,女性的魅力永遠體現在:既有甘當綠葉、默默付出的勇氣,也有馳騁山河、獨當一麵的能力。

然而在現實生活中,往往存在著這樣一個問題:很多女性哪怕對伴侶心懷不滿,也不會輕易選擇離婚。她們中,有的人因“喪偶式家庭”的現狀倍感煎熬,有的人麵對伴侶的言語侮辱、精神刺激乃至身體傷害隻是一味默默承受。

她們不選擇離婚的理由有很多:怕單靠自己無法給孩子營造一定水準的成長條件;怕父母受不了這樣的精神打擊,而自己又無法成為他們的依靠;怕今後的生活難以維持。其實,說來說去,這個問題始終會回歸到“獨立”二字上。

正因你將幸福寄托在別人身上,才會喪失獨立生活的能力,於是才不得不在一段糟糕的關係裏委曲求全,極力忍耐。精神世界淪陷的第一步,是自我驅逐,逐步變成他人的傀儡。

張幼儀也曾在不幸福的婚姻裏委曲求全,可是自她離婚的那一日起,她就幡然醒悟,一麵自嘲曾經的固執與愚鈍,一麵走上了自強自立的道路。

1915年12月,徐誌摩與張幼儀結為夫婦。徐誌摩對新婚妻子張幼儀態度冷淡,而張幼儀卻對這段婚姻充滿了幻想。她每天都盡心盡力地做好妻子的本分,小心地伺候著丈夫徐誌摩,指望他能回心轉意。然而,她越是逆來順受,徐誌摩越是討厭她。

在徐誌摩看來,張幼儀是個不折不扣的“土包子”。麵對這樣的精神暴力,張幼儀一麵苦學文化知識,希望拉近他們的距離;一麵按照徐誌摩的審美拚命打扮自己。她“抹殺”了自我,最終等來的卻是徐誌摩的一紙休書。

離婚後,張幼儀卻好像突然開了竅。她迅速走出悲傷的狀態,為了養活自己和兒子,她自學德語,攻讀幼兒教育,以此開啟了自己的事業。後來,她又熬過了喪子之痛,將一顆心撲到事業上,直至成為一位令人敬仰的新時代女性。

張幼儀的獨立、堅強最終為她贏來了尊重。在最困難的時候,她在心底下定了決心:“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要依靠任何人,而要靠自己的兩隻腳站起來。”

婚姻對於獨立的女性來說,雖然重要,卻也不是生命的唯一。一旦你喪失了人格上的獨立,就會被逐步剝奪話語權,最後更會失去安身立命的資本。

獨立意味著兩個層麵:經濟獨立和思想獨立。無論是未婚還是已婚,女性始終不應該在經濟上對伴侶產生過大的依賴。當然,要求絕對公平是不現實的,但女性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去承擔屬於自己的責任。要做到這一點,就要積極地提升自我價值,活出自己的尊嚴。

其次,想要做到擁有自己的獨立思想,就不要去為了尋求認同感和歸屬感而一味肯定別人,否認自我。更要在眾說紛紜的時候秉持清醒的思考,不人雲亦雲,不隨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