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延安,是革命的聖地!
延安,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的搖籃!
延安,既是生成毛澤東思想的策源地,也是中國共產黨以毛澤東為首的第一代領導核心形成的地方!
延安,有著無數美麗、動人的傳說,也有著驚心動魄的史詩般的畫卷!戰爭的硝煙逝去了,激戰的槍炮聲凝聚在了曆史長河中的瞬間一一逐漸化做永恒的詩篇!
我在幼小的童年,就知道有個延安,因為那裏有毛澤東主席,還有朱德總司令!那時,我雖然不知道主席和總司令是什麽,但一種莫名的向往永駐在我童年的心田!
解放戰爭打響了,我天天唱著《東方紅》和《南泥灣》……那時不知這些歌曲是出自作曲家之手還是民間,但我知道這些歌曲都來自延安!因此,我下定決心考取了中央音樂學院。我相繼在附中、作曲係攻讀八年,就是想把延安譜成恢宏的交響史篇!
隨著曆史的變遷,譜寫延安交響樂的夢想化為泡影,隨即又萌生了用文學讚美延安的宏願。
這就是我最初想寫《延安頌》的萌動之念!
正當我在構思上百萬字的史傳文學《延安頌》的時候,我開始為慶祝周恩來百年誕辰寫作長篇電視連續劇《周恩來在上海》。就在為建國五十周年趕寫長篇電視連續劇《開國領袖毛澤東》的時候,逢先知、何靜修、黃允升等領導、專家就希望我考慮寫長篇電視連續劇《延安頌》;在為慶祝建黨八十周年寫長篇電視連續劇《長征》之前,正式議定用《延安頌》紀念毛澤東同誌誕辰一百一十周年,繼宣揚長征精神之後再高揚偉大的延安精神!
電視連續劇《長征》播出之後,中央電視台台長趙化勇同誌明確對我說:“下一部寫《延安頌》!”重大革命曆史題材創作領導小組組長楊偉光、李準、仲呈祥等同誌也鼓勵我創作《延安頌》。接著,在北戴河會議上正式決定由我執筆寫《延安頌》。
如何寫好《延安頌》呢?中央電視台影視部馮驥同誌陪著我來到中央文獻研究室,聽取逄先知、金衝及、楊勝群、何靜修、馮蕙、李捷、黃允升等領導、專家的意見,並進行論證。大家一致認為:電視連續劇《延安頌》,以毛澤東在延安窯洞的特殊視角看第二次世界大戰,親自指揮抗日戰爭,逐漸形成毛澤東思想和以毛澤東為首的黨的第一代領導核心。《延安頌》是《長征》更為宏大的續篇,讓覌眾看後:這就是延安精神!
《延安頌》經過多次論證,我們確定了如下幾個創作原則:首先,我們明確了以民族矛盾為主,以國共矛盾、黨內矛盾為副的創作原則;其次,選取的中心事件則是以共產黨為主、以延安為主並進而輻射到全國抗日戰場的原則;再其次,以毛澤東及黨的第一代領導核心成員為主,同時兼潁黨政軍民學等方方麵麵代表人物的原則。
《延安頌》是史,但它更是詩。
說到史,《延安頌》必須做到大事不虛,基本忠實於曆史。由於這一段曆史實在是太複雜、太豐富了,不可能麵麵俱到。再加上某些史實已經被有些影視作品所反映,就更需要認真剪裁。為此:
一、有爭,曆史人物、曆史事件不寫或不正麵去寫;
二、其他影視作品已經寫過的同類曆史事件不寫或當做背景去處理,如新四軍、皖南事變等。
《延安頌》,我們更希望是詩。那就是我們寫的曆史事件、曆史人物都是根據藝術創作規律進行藝術加工的。換言之,我們這部《延安頌》中的曆史事件變成了典型環境,所寫的曆史人物是藝術典型。希望它具有藝術所獨有的打動心魄的藝術感染力。對此,作者少說為佳。
需要說明的是,我在寫作過程中得到了很多同誌的幫助:
一、中央電視台給予了很大的關注,其中趙化勇、胡恩、張華山、高建民、汪國輝、馮驥等聽我匯報,並多次來看望我。
二、重大革命曆史題材影視創作領導小組組長楊偉光等多次來看我,並就創作中的一些問題交換意見。
三、中央文獻研究室上述領導、專家給予了很大的幫助。我寫作中需要核對史實和掌握政治分寸,曾多次與逢先知、廖心文、黃允升等交換意見達深夜。
四、我的一位遠在海南的老朋友洪壽祥同誌也多次打長途電話,向我貢獻了他的高見;我的老學長鄭伯農同誌也提了修改意見。
《延安頌》寫出第一稿後,中央文獻研究室九位領導、專家寫出了審讀意見;重大革命曆史題材影視創作領導小組進行了討論,提出了修改意見。接著,我綜合了各方麵的意見一一“重寫全劇的開頭,將前十五集壓縮兩集,結束增加兩集,中間進行微調”等原則動筆修改。
換句話說,沒有上迷領導、專家的幫助,我無論如何是寫不出這部《延安頌》的。
最後要說的一句話:我接受《延安頌》的創作任務時,趙化勇同誌對我說:“要超過《長征》!”簡單的五個字,好生了得,搞得我寢食不安,還生了兩場病。說句自吹的話:如果不是抱定以延安精神寫《延安頌》的話,恐怕早就中途下馬了!
四十集《延安頌》完稿了,它是集體智慧的結晶。如果有什麽錯誤和缺憾,那是我這個執筆人的責任!
二〇〇二年十月十七日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