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恐怖的生物殺手
艾登教授一直在等他們的消息，現在見他們回來了，迫不及待地問：“找到什麽線索了嗎？”
雅克說：“現場已經被破壞了，你的儀器什麽都沒法做，但史翠珊找到了這些頭發。”他把收起來的頭發拿給艾登教授。
艾登教授把頭發拿在手裏，仔細地看著、聞著。他說：“是一瞬間的高熱所致，頭發沒來得及充分燃燒，就氣化了，因此留下了特殊的氣味。”
阿德蘭問：“艾登教授，你能查出是什麽東西，使得頭發加熱到高溫而產生氣化嗎？”
艾登教授說：“我試試看。”
雅克他們緊張地看著艾登教授工作，希望能從艾登教授的化學儀器上找到答案。
他們等的時間並不很長，但他們感覺好像等了許久。艾登教授的化驗終於結束了，但他的表情很困惑。
艾登教授說：“很奇怪呀，好像是激光打在了頭發上麵產生的反應。但這種類似激光的東西，和我們經常使用的那種激光不一樣。我們地球上隻有水晶級、紅寶石級的激光，但是這種激光比水晶級、紅寶石級的激光都強，似乎應該是鑽石級的激光，甚至更高。難道宇宙間有比鑽石還純粹的晶體的存在嗎？”說著，他又看了看雅克和史翠珊問：“你們去過更遠的星球，發現過這樣的東西嗎？”
雅克和史翠珊都搖著頭說：“沒有。可宇宙那樣大，什麽奇跡都會發生的。”
艾登教授說：“也是。可這種類似激光發射的東西是什麽呢？”
阿德蘭想了想說：“也許它就是激光，隻是不采用通常的共振辦法。就是說，它發射激光可能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方法。”
艾登教授腦中朦朦朧朧閃出一個念頭，他追問著說：“你的意思是什麽？”
阿德蘭說：“也許，是我跟你講過的，惡魔本身也可以產生這種激光。”
艾登教授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桌子上那個裝著小精靈的盒子，鎖緊眉頭說：“惡魔能產生激光？你能肯定嗎？”
阿德蘭說：“可它並沒用武器就可以殺人，如果它自身不能產生能量，那它是無法殺人的。”
艾登教授說：“你說過，小精靈和它可能是同類，如果是這樣，小精靈長大後也會變成惡魔的。”
阿德蘭說：“完全有這個可能。”
雅克聽了他們的話，不由得一愣，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裝有小精靈的盒子說：“天哪，這個我倒沒想到。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太危險了。”
史翠珊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她緊張地說：“艾登教授，不要再研究了，趁她們還沒長大，趕快把她們銷毀了吧。”
艾登教授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說：“不，我不能這樣做，科學探索是需要有犧牲的，我願意承擔這種危險。我的研究工作不能停止，所有的數據都存在電腦裏了，即使我死了，這件研究也要進行下去。要知道，獲得一個外星生命是多麽不容易。”
雅克說：“可這不但危及你的生命，也關係著地球的安全。”
艾登教授說：“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應該研究下去。我們必須要找到可以控製她們的辦法，這樣才能保證地球的安全。”
阿德蘭說：“但形勢太急迫了，那個惡魔已經開始在地球上殺人了，如果這兩個再加入進去，後果是無法想象的。”
史翠珊說：“是呀，問題確實很嚴重。艾登教授，也許你什麽都來不及得到，她們就成了凶手。”
艾登教授說：“小精靈很聰明，她們已經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們將來也許會成惡魔，但她們現在不是。我想，現在就用我們的思想感化她們，也許她們會幫我們的忙。你們什麽都不要再說了，我不會放棄我的研究。”
看到艾登教授態度這麽堅決，史翠珊知道誰也無法讓他改變主意。她想了想說：“既然這樣，我們一起來幫你，也許這樣會快些。”
艾登教授說：“好的，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
阿德蘭說：“剛才你說她們已經能明白你的意思，你對她們說了什麽？”
艾登教授說：“是這樣的，說起來你們大概也許不信，她們在空氣中能發出嗡嗡的聲音，她們的意識可以作用於我們的大腦。我就是從這一點上試圖同她們進行交流的。”
阿德蘭可嚇壞了，他瞪直了眼睛說：“什麽？你是說，她們可以知道我們的想法？這實在太可怕了！這就是說，惡魔也可以知道我們在想什麽了！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本該和飛船在一起，我更不該把這個可惡的小精靈帶回來。”
艾登教授說：“別緊張，小精靈和惡魔不一樣。她們是因為接受了訓練，而惡魔卻沒有受過訓練，即使惡魔捕捉到了我們大腦的信號，它也不會明白我們的意思的。”
阿德蘭說：“如果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否則，惡魔知道我們的想法，而我們卻不能了解它，這可是最糟糕的事了，但願事情和你說的一樣。”
艾登教授說：“放心吧，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使小精靈成為我們的幫手。”
史翠珊說：“你說小精靈可以聽懂你的語言，可以給我們演示一下嗎？”
艾登教授說：“當然可以。”他打開盒子，把裏麵的兩隻小精靈放了出來。
艾登教授親切地對她們說：“跳個舞給大家看吧。”兩隻小精靈嗡嗡地飛了起來，在空中圍著艾登教授旋轉著。
雅克眨著眼睛說：“實在是太奇妙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怎麽說都不會相信。不過，她們身體的顏色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艾登教授仔細地看了看說：“是呀，我怎麽沒有注意到呢。她們的顏色變綠了，似乎又長了一些。”
雅克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說：“她們不是由元素組成的，所以即使變綠，也是她們的場作用於我們大腦的結果。”
艾登教授點了點頭，說：“你的話很有道理。”
史翠珊好奇地對小精靈說：“小精靈，請告訴我，你們的星球是什麽樣子。”小精靈發出嗡嗡的聲音，小小的腦袋搖了又搖。
史翠珊驚叫起來，大聲說：“看，她們在搖腦袋！”
艾登教授說：“是的，她們知道你在問她們，但複雜的東西她們還沒明白。”
阿德蘭說：“如果她們真的能聽懂我們的話，也許我們真的可以通過她們，知道惡魔的更多信息。”
史翠珊心有餘悸地說：“千萬不要她們什麽還來不及學會，就已經開始殺人了。”
艾登教授說：“幹什麽總把事情想得那麽壞，我們不是正在努力嗎。”
史翠珊說：“可不成功怎麽辦？”
艾登教授滿有信心地說：“會成功的。”
雅克、史翠珊、阿德蘭告別了艾登教授，準備回雅克的家。
在汽車裏，史翠珊說：“也不知道艾登教授的研究會不會有結果，我真怕兩個小精靈長大了也去殺人。”
阿德蘭後悔地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她們送給艾登教授。”
雅克說：“不用後悔，也許小精靈真可以幫我們消滅惡魔呢。”
阿德蘭歎氣說：“但願如此吧。”
回到了雅克的家，他們像往常一樣，隨手打開了電視。忽然，電視上又出現了一條讓他們吃驚的消息，說距離哈德林基地10公裏的地方，又出現一起殺人事件，手法和上次一模一樣。
電視畫麵上，記者正在采訪目擊人，那個人顫抖著說：“它就在那兒，紅色的身體，它把手伸向了戴維的喉嚨，戴維沒吭一聲就倒下了，大量的血從他的脖頸中流出。”
電視上的記者報道說：“大致情況就是這樣，這個人顯然是被嚇壞了這樣的怪物絕對不會存在的。據現場的警察說，還沒發現凶手，估計可能是某種變態行為。”
阿德蘭憤怒地說：“瞧，它又在殺人了，但並沒有人相信它的存在！我真後悔，為什麽不把飛船炸掉。”
史翠珊說：“現在不是埋怨自己的時候，我們得趕快行動，找那個目擊者問一下情況。”
阿德蘭說：“我們怎麽找到他？等我們到了那個地方，人早就不在了。”
雅克說：“我們可以去問，有些秘密對聯合政府官員來說，就不是什麽秘密了。”
史翠珊說：“天色已經晚了，我們明天行動吧。”
阿德蘭說：“如果能找到它就好了，我們必須製止它。”
第二天，他們在警察局的內部資料上，查到了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三個人並沒費太大的力氣，就找到了電視上看見過的那個目擊者的家，他叫霍勒。
雅克出示了自己聯合政府官員的證明，對霍勒說：“對於你朋友被殺之事，我們需要你的詳細說明。”
霍勒心有餘悸地說：“這真是個令人恐怖的事情。昨天，我和格雷正在打獵，突然，樹林裏傳出了鳥群的叫聲，緊接著，許多鳥從樹林裏飛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我很害怕，我要格雷和我快點離開那裏。可格雷嘲笑我是膽小鬼，說一定是出現大的獵物了，堅持要去看看。”
雅克說：“你們犯了一個大錯誤，那裏是禁止打獵的，你們不該去那個地方。”
霍勒苦笑了一下，說：“是的，可貪婪的欲望驅使我們忘掉了這一切。我小心翼翼地跟在格雷的後麵，我們往森林的裏麵走去。走著，走著，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脊背發涼，感到非常恐懼。我說，格雷，我們回去吧，我覺得有什麽東西在盯著我們。可是格雷說，那一定是一個大獵物，說不定是一頭熊呢。沒有辦法，我隻好跟在他的後麵繼續往森林裏麵走。森林裏的光線越來越暗，我們似乎迷路了，格雷終於放棄了追趕。就在我們已經走到森林邊緣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在自己的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東西，我驚恐地向它望去，陽光下，它竟然是個沒有影子的怪物。我驚呆了，問格雷，那是什麽東西？格雷說，管它是什麽東西，隻要不是人就好。說著，舉起了槍，瞄準了那個東西。那個東西走近了，天啊，居然是一個兩米多高，深紅色的怪物。格雷大喜，說，肯定是外星人，這下我們發財了。說著，一連開了幾槍。奇怪的是，那個怪物身上根本就沒有血流出，可子彈明明打在它的身上。我和格雷都嚇壞了，拚命地向遠處跑。可那個家夥一下子就衝了過來，它揚了下手臂，格雷就倒在血泊之中。我的腿一下子就軟了，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但不知為什麽，那個怪物並沒有傷害我就離開了。我從來就沒聽過揚揚手臂，就可以殺人的事，這實在是太令人恐怖了。”霍勒說著，眼睛裏充滿恐懼。
史翠珊問：“你看見那個怪物是向哪個方向走的嗎？”
霍勒說：“我從手指縫裏向外看，好像是西邊。”
史翠珊問：“你說你們當時好像迷路了，那你怎麽辨別是東是西呢？”
霍勒說：“那時是上午，那個怪物是背著太陽的方向離開的，所以我能確定。”
史翠珊問：“然後呢？”
霍勒說：“然後來了很多人。”
史翠珊問：“是你叫來的嗎？”
霍勒說：“不是，是格雷的槍聲驚動了當地的人，他們叫了警察。”
史翠珊想了想，說：“向西，那麽它是向我們的城市前進了。”
雅克說：“我們得阻止它，否則它會殺死更多的人的。”
阿德蘭說：“為什麽它沒有殺死霍勒呢？難道它殺人也有選擇嗎？”
雅克說：“怎麽會呢，可能是其它的原因吧。”
三個人告別了霍勒，開車往城市的方向走。
突然，阿德蘭指著車外麵叫了起來，說：“快看！前麵樹林裏藏著什麽？”
雅克和史翠珊抬頭看了過去，他們看見了一個約兩米多高的火紅的身影。
阿德蘭大叫起來：“天哪！這就是那個可惡的家夥！”
史翠珊說：“雅克，我們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那個惡魔也發現了他們，它朝車子的方向看過來，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
阿德蘭大喊：“我們沒有武器！快點離開這兒！”
雅克說：“我們不能離開，開車撞死它。”
阿德蘭說：“這是沒用的，子彈對它都沒作用。”
史翠珊說：“雅克，阿德蘭的話是有道理的，我們快離開吧。”
雅克看了看他們說：“好吧，我們離開這裏。”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衝去，可惡魔也加快了步伐，它在後麵緊追不舍。
史翠珊驚訝地叫起來說：“快看，它也有翅膀！”
雅克一邊開車一邊對史翠珊說：“快把惡魔拍下來，回頭交給教授。”
史翠珊拿出超導攝像機對準了跟在車後麵的惡魔，一邊拍一邊說：“阿德蘭，這下再也不會有人懷疑你了。”
阿德蘭說：“沒有用的，光學儀器是留不下惡魔的影像的。”
忽然，正在拍照的史翠珊大聲說：“好奇怪呀，惡魔怎麽突然不見了？”
雅克說：“怎麽會呢？它或者是被我們甩掉了吧？”
史翠珊說：“不會，我一直盯著它看，它就跟在我們的車後。”
阿德蘭心有餘悸地說：“它不會爬到我們的車頂上，想跟我們回去吧？”
史翠珊打了個冷戰，驚恐地說：“那它一定會殺了我們。”
雅克看了一眼阿德蘭和史翠珊說：“別緊張，這樣的時速它是上不去的。算了，先別管它了，我們回去吧。”
到了雅克的家裏，史翠珊把超導攝像機連到了電腦上，果然，阿德蘭說對了，什麽東西都沒有拍下來。
雅克說：“真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我們明明看到了它，可為什麽就拍不到它呢？難道作用於我們大腦的是它的圖像，而不是它的身體？”
阿德蘭說：“不管我們看到的是什麽，但有一點是真實的，就是惡魔來到了地球，它正在殺人。”
僅僅相隔一天，電視上又報道有人死掉了，而且死因與前兩次一模一樣，地點就在城市的邊上。
史翠珊說：“天哪，惡魔開始進入城市了。”
雅克說：“這真是個殘忍的家夥，我們必須想辦法製止它。可怎麽才能製止它呢？”
史翠珊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惡魔好像也有它的規律，好像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殺一個人。莫非？”
雅克問：“莫非什麽？”
史翠珊說：“莫非它在進食？”
雅克點點頭說：“有道理。艾登教授說惡魔和小精靈，都是靠生物形電波生存的，也許惡魔每殺掉一個人，就能獲得那個人的能量。”
阿德蘭說：“如果惡魔殺人是為了解決它的生存問題，豈不是天天都要死人。”
雅克說：“我們快去找艾登教授，看他有沒有對付惡魔的方法。”
雅克他們開車到了艾登教授的實驗室，見艾登教授正在工作著。
史翠珊連招呼都忘了打，激動地說：“教授，您看到惡魔殺人的消息了麽？”
艾登教授並沒放下手裏的工作，他頭也不回地說：“這樣的消息一直在反複地播，怎麽會看不到。”
雅克問：“教授，我們必須製止它，您找到對付惡魔的方法了嗎？”
艾登教授說：“是的，可我還沒找到什麽辦法。”
史翠珊說：“那怎麽辦？就這樣袖手旁觀嗎？”
艾登教授說：“在沒找到辦法之前，我們隻能如此。”
阿德蘭懊悔地捶著自己的頭說：“瞧，這就是我幹的好事，我真應該讓惡魔把自己吃掉。”
史翠珊說：“別這樣，這是事先無法預料的。”
艾登教授停下手裏的工作，也走過來說：“是呀，既然惡魔的存在是個事實，你不把它帶回來，別的飛船也會把它帶回來的。目前關鍵的是，盡快找到消滅它們的辦法。”
史翠珊說：“教授的話是有道理的，別再折磨自己了。”
阿德蘭說：“可就這樣看著它在殺人，我沒法原諒自己。我不應該逃回地球，我應該把情況報告給基地。”
史翠珊說：“慌亂中，誰都可能做錯事，這不能隻怪你。”
雅克說：“阿德蘭，這不是你的錯，如果有關方麵相信你的話，事情大概也不是這樣。別責怪自己了，現在我們最應該做的，是幫助教授找到消滅惡魔的辦法。”
阿德蘭看著教授說：“教授，如果能找到可以把惡魔除掉的辦法，任何事情我都願意做。”
艾登教授說：“放心吧，我一定把最危險的事情交給你。”
雅克說：“教授，惡魔前進的速度快極了，雖然它和小精靈一樣，也有一對翅膀，可它並沒用自己的翅膀。我很奇怪，惡魔能那樣快速地移動靠的是什麽？還有，既然生物的器官是因為需要而保留的，但它的移動不需要翅膀，為什麽還長了翅膀？”
艾登教授說：“你說的話提醒了我，生物的各個部位器官的存在都是有原因的，小精靈的翅膀是為了飛行，可惡魔長了翅膀又不用，這是為了什麽呢？”
史翠珊說：“是不是我們看到的小精靈的形象，隻是我們大腦對小精靈的反映呢？”
艾登教授說：“你是說，小精靈的樣子是我們大腦產生的幻覺，而實際上的小精靈不是這個樣子的？”
史翠珊說：“是的，我是這個意思。”
雅克眨了眨眼睛對史翠珊說：“按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的心裏覺得小精靈應該是這種形象，結果它就是這種形象了？”
艾登教授說：“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雅克搖搖頭說：“這怎麽可能呢。如果是這樣，你們對她的生長又怎麽解釋？”
史翠珊想了想說：“這到確實是一個問題，我得仔細想想。”
阿德蘭說：“我們應該研究出一種儀器，讓它能準確的反映出小精靈的形象。”
艾登教授說：“這可不是短期就能做到的。再說，她的形象重要，但她的生理特征更重要，我們必須了解她的所有情況，才能找到製約她們的辦法。”
阿德蘭說：“可用我們現在的弱電磁場手段來檢測小精靈，得出的數據是很不準確的。”
雅克說：“可不可以改變一下檢測辦法，用激光什麽的照射她？”
艾登教授說：“那樣也許會傷害她們，更重要的是她們如果發生了異變，後果將是嚴重的。”聽了他的話，一時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艾登教授忽然想起了什麽，他看著阿德蘭說：“你在阿爾法-4096-3567-6468上，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事情嗎？”
阿德蘭說：“你指的是什麽？”
艾登說：“你沒有發現上麵的植物跟地球上有什麽不同嗎？”
阿德蘭說：“我說過了，上麵植物的生物電波跟我們的大腦很相象。”
艾登教授說：“你肯定嗎？”
阿德蘭說：“肯定，我們做過實驗。”
艾登教授說：“如果是這樣，有些事大概就好解釋了。”
阿德蘭急迫地說：“什麽事好解釋了？你發現了什麽？”
艾登教授說：“不能說是發現，目前隻能說是我的假設。”
阿德蘭他們三個齊聲說：“不管是什麽，快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吧。”
艾登教授說：“根據阿德蘭的說法，那些植物是小精靈們的食物來源。既然你們已做過實驗，證明這些植物很類似生物電波，那就是說和我們的大腦很相近了。你們帶走了上麵的生物小精靈，惡魔又自己來到了飛船。她們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找到她們可以吸食的東西，小精靈找到了我，我又找到了狗。如果不這樣，我的身體就成了小精靈的食物來源。”
阿德蘭一直注意地聽著，他似乎明白了什麽，打斷了教授的話說：“你是說她們隻是在補充能量？可小精靈和惡魔一點都不一樣，小精靈隻是吸食了狗的一部分大腦，並沒有把狗殺死，而惡魔是殘忍的殺人。”
艾登教授說：“但我想這大概是個意外，也許在阿爾法-4096-3567-6468上，惡魔可能是那樣吸取植物的能量的。”
雅克說：“按你的話說，在惡魔的眼裏，我們和它們那個星球的植物是一樣的東西？”
艾登教授說：“我想是吧。不過這也隻是我的一個推測，因為並沒有得到證實。”
史翠珊說：“教授的推測很有道理，也許惡魔殺人的原因真的很簡單。可不管它們殺人是為了什麽，這種行為都是殘忍的。況且惡魔目前就很強大，強大到不用任何武器就可以置人於死地。小精靈在長大，誰能保證惡魔不會長得更大呢？也許有一天她們都成了巨魔，那地球上任何的生物都逃不過她們的魔掌。”
史翠珊的話驚呆了屋子裏的所有人，大家的心都為之一顫，阿德蘭的眼睛裏現出驚恐，他懇切地說：“快停下來吧，不要再說了。”他又轉向艾登教授，對他說：“教授，快想想辦法，找到惡魔的致命點，消滅它。還有，你也不要研究什麽小精靈了，趁著她們還沒有長大，把她們銷毀了吧。”
艾登教授說：“不，小精靈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銷毀的，沒有她們就不可能找到消滅惡魔的辦法。”
阿德蘭說：“可她們萬一也成了惡魔怎麽辦？”
艾登教授說：“成長需要過程，我想在她們長大之前，我應該會找到製約她們的辦法。”
阿德蘭說：“如果你有信心，就留下小精靈，可你一定要找到消滅惡魔的辦法。”
艾登教授說：“我會盡力的，可是這需要時間。”
雅克說：“但我們必須盡快製止它，否則死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艾登教授說：“如果這樣，我們隻有尋求官方的幫助。”
雅克說：“可是，有關方麵不相信有這種生物存在，外星惡魔入侵地球，在某些人的眼裏，也許隻是一個天方夜潭！”
艾登教授說：“運用你的力量啊！你是聯合政府的官員，又跟古貝朗人有交往，還是聯合政府和平獎的獲得者，你有能力說服其他人。”
雅克說：“好吧，就按你說的去做。但對於阿德蘭的存在，眼前還需要保守秘密。”
史翠珊說：“可如果不說出阿德蘭的存在，我們有什麽證據來證明外星生物的存在呢？”
阿德蘭說：“雅克，不要顧忌我的安全，為了地球上的人類，我什麽都願意做。”
雅克說：“不，不到萬不得已，你的下落是不可以讓人知道的。這不單單是為了你的安全，你是唯一在外星球上看見這種生物的人，教授的研究需要你。”
史翠珊說：“就這樣吧，我和雅克明天就去找有關的人。在可能的情況下，我們盡量不要提到阿德蘭的存在。”
阿德蘭說：“不，我肯定要去，這個事件和我的關係太重大了。如果他們不相信，我一定要親自說服他們。”
史翠珊說：“這是很危險的，你怎麽能去？”
阿德蘭的態度很堅決，他說：“不管多麽危險，這是我的責任。”
雅克看了看阿德蘭，隻好說：“好吧，我答應你。但你不用和我們一起進去，你可以留在汽車裏，用遙控電話聽我們的消息。如果我們的話說服不了他們，到那時，你可以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