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金剛牌
隨後拿出一塊金剛牌,親手放到花月生手裏,“這是金剛牌,能夠號令兩百萬兵權,現在祖母就把它交於你手。”
隻聽見“撲通”一聲!
花月生雙膝跪地,眼裏乏起淚花,似有似無,金剛牌是皇太後手裏全部的兵權,拿了金剛牌等於擁有掌握大秦生死之間,兵權最高之人。
她底下頭,額頭貼在皇太後手上,雙手連同緊握住皇太後的手。
聲音輕顫抖,道:“兒臣定不忘皇祖母所托!”
皇太後把花月生扶起,哀家的孫女必定有一番成就。
“皇上手裏總有一百五十萬兵權,大抵是留給太子,倒也無妨,因為皇祖母是站你這邊的,哀家的孫女無人能及。”
眼神犀利著,皇太後也疼太子,隻不過輔佐之事更傾向於花月生。
對於皇家之事,現在安安靜靜的花月生並沒有說些什麽。
翌日!
一夜無眠的無雙公主,早早就先回了皇家學院。
花月寧滿臉疑惑不解,昨日還賴床的無雙公主,怎麽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依舊照常在大堂,先生檢查學員們是否全部到齊!
然後開始吃早點。
花月生這回拿起筷子,隨隨便便吃了兩口便不吃了!
她發現,有不少師姐多多少少有些剩下的吃不完,偷偷的走掉了,盤子留姨婆給收拾,先生們看見也並未說什麽。
以往都是如此,從牆上寫下那一行字之後,才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覺。
花月生就厲害了,吃兩口就走掉了,太傅無奈搖了搖頭,當做沒看見。
什麽情況!
今日本公主的桌麵怎麽又出現一堆東西,難道是誰又放錯了?
新學員走錯地方,花月生能理解,東西放錯可理解不了了。
雖然她心裏清楚大概就是別人故意放的,卻不怎麽願意去信。
冰窖酸梅湯、龍須糖、糖畫、蜜餞都是吃的.........
花月生真覺得占地,書都沒地方放了,不是她的她不會要,別說吃了。把這些移到太傅台上去了,並告訴太傅先生,這些不是她的,誰的誰去領回。
姬子淵驚訝的看向花月生,“無雙公主,這擺明是別人送給您的,還不如收下,估計沒有人會去太傅先生那領走的。”
花月生仔細打量姬子淵,“莫不是是你送給本公主的?”一臉打趣模樣,開玩笑著。
無雙公主話一出,惹得姬子淵臉不由自主微紅,“無雙公主這是尋我開心了!”
誰料花月生又繼續道,臉部麵無表情著,說得話截然不同:“無妨,送便送了無需多言。”
姬子淵急忙解釋,真不是他!
突然向班級眾人問說道,是誰送無雙公主的吃食,無雙公主放太傅台桌上了,你的心意已被收回,趕緊領走吧!
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紛紛互說,到底是誰送的,幾乎無人承認,搖頭表示。
就算有,能有人敢站出來才怪!
場麵一度失控!
“好你個姬子淵,看本公主不收拾收拾你!”花月生擼起袖子就要揍他。
姬子淵下意識跑了起來,在班裏轉著圈跑,抓不住他!
青畫書看不慣了,敢當眾調侃花月生,膽子肥了!
上前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閃亮響起。
後背一個巴掌印就此烙下,姬子淵單手捂著喊疼,“你個瘋婆子,下手這麽重,不要命了!”
“哼!看你還敢無禮。”青畫書一臉得意左右歪著頭,囂張氣焰。
“哈哈哈...”
花月生難得一見笑了。
姬子淵挨打,花月生沒有再追他,這才各回各的位置上。
姬子淵嘴裏不服氣嘟囔著,心裏還是敬畏無雙公主的。
青畫書見此不肯罷休,“說大點聲,聽不見。”
“有你什麽事啊!”姬子淵就差站起來說話了。
瞧見太傅先生來了,大家才安靜下來,沒有再出聲。
花月生看向青畫書勾起一抹笑意,青畫書拋了個眼神給她,隨後坐正,花月生嘴角更上仰了。
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桌麵又出現固頭發絲的發簪。
故意的,花月生不明白什麽意思。
第三日!
桌麵還在莫名出現書籍,無雙公主在這一次翻開了,發現這書籍剛好是她需要學到的知識點,裏麵添加了很多筆記,工工整整一筆一劃寫下來不久的,但本公主需要這些東西嗎?莫名其妙。
直到今天,又雙叒叕出現了紅豆!
紅豆啊.........
花月生徹底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了,送來這些物品的那個人心悅於本公主,至於那個人是誰,未知。
紅豆,這幾天學院裏不少師兄送師妹紅豆的,紛紛表明心意。
另一處,姬辰安派的那人帶吃食被先生抓到發現了,不予許再次出現類似的事情,這件事就此為止。
不得已告訴花月生,不能再給無雙公主送吃的了,姬辰安大膽囑咐了幾句,是讓無雙公主在大堂多多少少吃點填肚子,因此才不會挨餓,不要輕易挑食,公主都瘦了許多。
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其實花月生提前知道了先生發現這事,姬辰安特意跑來告訴她,波及到一些事情,花月生微笑回應。
最近幾天,姬辰安細心發現無雙公主對她不怎麽閑談聊,難道是太傅先生布置的課題太多了空不出時辰!
僅是猜測,或許就是那樣吧。
花月生在走往如廁那條路,結果碰上有男子在給青畫書當麵遞情書。
沒有繼續走,站在原地看上那麽一小會兒!
那男子是二級的,他身邊有幾位同窗伴隨著,青畫書則跟胡恩詩一起。
“師妹,我...我心悅於你,請跟我在一起吧。”他臉紅得跟個紅屁股一樣,他旁邊的同窗在明目張膽戳和。
“是啊是啊,這位是鹹陽城陸家二公子,身份顯赫,縱然不會辜負你的!”
“沒錯,快答應了吧!”
胡恩詩拉緊了青畫書的手,心跳得比她還快,想著就要拉走青畫書,擔心被欺騙,還是先行回教室比較好!
青畫書當然明了胡恩詩的意思,至於青畫書肥膽不怕事,對感情方麵一竅不通,情竅未初開,以為這些人逗自己玩,把她當樂子,非但沒有走,反而怒氣衝衝直說道:“什麽!你喜歡我幹嘛!”
空氣彌漫停留是刹那,跟前男子們頓時鴉雀無聲!
那二級男子猶猶豫豫,緊張說不出話來,“我.....”
“我什麽我,別心悅本師妹,本師妹看不上你!”這些瘋男子真可惡,青畫書反手拉胡恩詩的手轉身就走。
“青師妹!”二級男子遠遠遙望,遞著的情書青師妹並沒有拿走,哪怕看一下也行啊,不,看一眼哪怕就看一眼!
沒有人發現花月生看見了剛才那一幕,直到那些人失落走完了,花月生才邁出腳步去如廁。
年紀尚小就談情情愛愛那些,正是讀書的好芳華,那樣隻會耽誤前途。
不過青畫書著實有趣,當麵拒絕很勇敢,以免那些二級的人再次騷擾。
花月生洗淨雙手用手帕擦幹,悠然的小步慢走,下一節便是畫畫節了。
畫什麽好呢?
旁邊突然走來一男子,大概順路,腳步跟花月生同頻,不緊不慢,惹得她不經意偏頭瞧去。
那男子長著一襲銀白發,眼睛卻是曜藍色的,孟府的將軍,孟言璟!
花月生對他的第一印象便是帶兵打勝仗回大秦,經過那一事,父皇很開心,花月生才特意注意到孟言璟。
孟言璟發現了花月生在看他,雙手行禮說道:“見過無雙公主。”嘴角隱隱約約藏著一絲絲縷縷彎起。
“你便是那孟將軍府的,孟言璟?”花月生眼底盡是納入,沒有多餘的表情,隨即她神色閃過一絲冷漠,孟將軍也不過如此。
好幾年前,孟大將軍從邊疆回來後,身體逐漸垮了下去,便宣揚從此不再上戰場,之後也就有了孟言璟代替孟大將軍上戰場那一事件。
別看孟言璟身形瘦細,打仗毫不手軟,肩膀寬厚結實地體魄是訓練有佳十幾年從而留下。
別人或許不知道,花月生瞧了一眼便知許,隻是.........
“正是在下。”
行為舉止言談有禮有節,他一身月白錦袍,長身玉立,容顏如先生中畫提拔,一顰一笑都是那麽的溫文爾雅,氣質清冷淡泊,說不出的俊逸矜貴。
花月生微提裙擺,好看的眼眸一彎輕點頭示意,不想多說什麽,從而回了一級教室。
畫畫節!
太傅先生高興搬了糕點入來,喚學員們將手裏書毛筆先行放下。
“學員們,這裏有桂花糕,荔枝心,雪糕等等......打今日起,每天都會有,並且啊,大堂的飯菜都一並改了,每日有不同的菜品,院長已經下達命令了。”太傅先生說道,一個一個給他/她們發送下去。
不僅一級收到,其它班級都收到了。
另外,一級“全部”班增加琴節,特別明示明日整個皇家學院舉行騎馬場,全部學員們必須到場入賽。
“太好了!”
“明日不用上節咯,可以玩啦!”
大家歡呼雀躍激動不已。
太傅先生下發糕點給花月生的時候,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花月生一時間明了,她的事果然瞞不過皇祖母。
當所有人都已領到糕點後,然後開始品嚐試試味道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好吃!
大家收到的都是一樣多,唯獨雪糕有幾種口味,每人吃到的都不一樣。
青畫書興奮拿著糕點跟花月生換雪糕,“花月生,我的是藍莓味,我喜歡吃草莓,可以跟你換嗎?”
她第一次吃雪糕的時候還是小時候,就吃過一次,那個味道她是念念不忘。
當然可以,花月生不拘小節,大方跟青畫書對換。
姬子淵看呆了,這個人憑什麽敢跟無雙公主這麽靠近,自入皇家學院起,他便知許這個女子不斷得套近乎無雙公主,學院雖有規定不分地位高低,這個女子卻一口一個直呼其名,真是夠臉皮厚!
青畫書高興極了,不斷跟花月生說好玩的事情,還提到了今日自己被二級陌生男子送情書了。
氣急敗壞吃了一大口雪糕解恨,“那些人就是拿我尋開心,早知道我就罵死二級那幾個男子了,得虧一時沒想出來,不然......”握緊拳頭,嘴裏發出哈嘿聲,一拳一個!
不等花月生開口,姬子淵笑得比誰都要大聲,因現在吃糕點,不是那麽安靜,說話聲不止的。
所以他絲毫不懼,姬子淵笑彎了腰嘲笑道:“就你這樣的野蠻女子,也有男子心悅於你?還送情書?幸好你沒想象中那麽笨,知道送你情書的男子其實在拿你尋開心!”手伸出來,向著青畫書從頭到腳比劃了一遍。意思是,就你這樣的,長得那麽醜,怎麽可能會有人看上你。
“你!!”
“你什麽意思!誰叫你偷聽我們說話的!”
這個姬子淵竟然剛嘲笑她!給青畫書氣得不行。
“怎麽,話都不讓人聽了?是你說話那麽大聲,聽到是在所難免,關我什麽事。”
“你就是有在偷聽,還聽到在所難免,別人都沒聽到,就你聽到了!”
姬子淵笑著攤了攤手,聲音再大聲點大家可都聽見了。
囂張至極比了個“噓”!的表情。
你真的很吵,是真的大聲。
”你不會閉上耳朵嗎!大耳朵!偷聽賊!”雪糕都顧不得吃了,一把放到桌子上,突然不經意狂撒幾滴出去,意外飆到花月生身上!
“.........”花月生下意識挪動椅子,擦幹淨之後,扯了下青畫書衣角,別說了,大家目光都盯這看了。
姬子淵被起了外號,毫不示弱,直懟回去,“你個大嘴巴!”
“你才是大嘴巴,你個大耳朵!”青畫書哪裏肯讓他分毫,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本姑娘也不帶怕,說著說著就要上去胖湊他一頓。
太傅先生走下台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