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根本停不下來
第10章根本停不下來
“嘿，佩普，你怎麽了？”史塔克倒在沙發上，看著臉色蒼白的波茨小姐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比較忙。”秦洛勉強笑了笑。
但事實上，自從上次被斯坦派來的人暗殺未遂，她就總是覺得自己的頭部有些奇怪，並不是疼痛，而是一種......什麽在消散的感覺。
是的，消散。
她似乎突然抓住了重點。
史塔克看著波茨小姐的臉突然僵硬，撇嘴道：“別告訴我你懷孕了需要休產假。”
秦洛沒有說話。
“你是認真的？”史塔克當即從沙發上彈起來。
“不要想太多，老板，我已經單身快一年了。”秦洛低聲道。
鎖上浴室門，秦洛脫光衣服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
佩普·波茨，一如既往的幹練迷人。
那秦洛呢？
她想起這個名字，卻多了幾分陌生。
記憶力似乎在變得越來越差，她將手放在鏡子上，端詳著自己的藍眼睛，她幾乎已經不記得鋼鐵俠2的劇情了！可如果記憶力真的在衰退，為何她關於佩普·波茨的記憶還是一點都沒有忘？
忘記的，似乎都與秦洛有關。
這是在玩我麽，上帝？
她自嘲地笑笑，跨入浴缸，將自己浸在水底。
時代雜誌將鋼鐵俠提名為年度風雲人物。
很好，這次宴請了全球百名最具影響力人物的晚宴不能不去。
已經在家裏宅了一周的秦洛換上了天藍色的晚禮服，和史塔克一起迎接來自全球媒體的鎂光燈轟炸。
所謂的閃瞎狗眼，也許就是專門用來形容現在這種情況的吧，秦洛一邊禮貌的微笑，一邊在心底翻著白眼。
“波茨小姐，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麽？”史塔克在她身邊低聲問道。
“沒什麽。”秦洛若無其事地從服務生手中接過一杯香檳。
“我們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坦誠。”史塔克轉過頭凝視著她。
好吧，希望你在得知了真相之後不會把我開除。
“回去就告訴你，”秦洛道，還是先平靜地完成這次活動吧。
“佩普，我等了這麽久，要是答案太簡單，我會生氣的。”史塔克扯下領帶，鄭重的對秦洛說。
“簡單來說，就是我作為秦洛的情景記憶正在消失，老板，”秦洛笑了笑，“我可能不會再是未來戰士了。”
史塔克偏了偏頭：“你知道為什麽嗎？”
“大概和我上次被某個人擊中了有關吧。”秦洛其實也不確定。
“我不是叫你去醫院檢查了麽？”史塔克揚眉。
“我也叫過你去，但是你也沒有去。”秦洛一邊陳述這個事實，一邊將史塔克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好。
“我是老板，所以我下的命令，你一定要聽，而你下的命令，我不用聽。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上下級關係。”
“好的，我會抽空去的，”秦洛敷衍道，聳聳肩膀，“還有別的評價麽？”
史塔克想了想。
“女巫終於不見了，”他眼睛發亮，“你會永遠都猜不到我將要做什麽，freedom！”
秦洛扯出一個虛偽的假笑，是的，她早就應該知道，托尼·史塔克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情不自禁地，僵硬的嘴角慢慢柔和下來。
從史塔克的角度看來，波茨小姐笑得就像一個剛剛被撤銷了病危通知書的患者。
幾日後。
“別小看我，史塔克先生，雖然我不能再知道未來，但這八年，確切地說是快要九年的時間的記憶，我可一點也沒忘，”秦洛看著正打算將西紅柿挑出三明治的史塔克，“至少對於時刻提醒你不要挑食這一點，我的印象還很深刻。”
“別這樣，佩普，”史塔克聳肩，“西紅柿真的很難吃。”
秦洛還欲發言，史塔克連忙打斷了她：“檢查報告出來了麽？”
“完全沒有問題，”秦洛麵色平靜，“但是這就是問題。”
在今天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腦神經曾經被摧毀過！
她能活下來，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那麽我們假定，你的身份救了你，雖然沒人知道是怎麽救的，”史塔克咧嘴，“而它自己卻犧牲了。”
“這不好笑，老板，”秦洛歎了口氣，“也許有一天我會隻記得自己是佩普·波茨。”
“那麽，做個記憶備份怎麽樣？”史塔克很快就想到了解決辦法。
“我想還是不要了，萬一泄露......”秦洛有些遲疑，她至少現在還記得，隨著鋼鐵俠劇情的展開，反派隻會越來越凶殘。
“沒關係，我指的是人腦備份，”史塔克眨眨眼，“不過泄露也是有可能的，如果鋼鐵俠被灌了吐真劑之類的東西。”
“......謝謝。”秦洛真心實意道。
“好的，波茨小姐，以後我會隨時提醒你的，你是秦洛。”史塔克的“洛”字發音很是別扭，但這也足夠讓秦洛感動了。
“其實，為什麽我不直接稱呼你為秦小姐？”史塔克補充一句。
“這就不必了，你發爆破音很好聽。”秦洛飛快道。
“佩普·波茨。”史塔克刻意放慢了語速，玩味地笑笑。
“是的老板，什麽事？”秦洛刻意揚起了頭。
“下次三明治不要加西紅柿。”史塔克抱怨。
“沒門，老板。”秦洛爽快地拒絕了他。
“你想不想去卡帕萊島？”史塔克坐在飛機上，對秦洛擠擠眼睛。
“老板，我們的行程是飛往紐約。”秦洛淡定道。
“好的，霍根，去卡帕萊島。”史塔克比出他標誌性的v手勢，自從波茨小姐不再能夠預知未來，他覺得自己的精神頭兒越來越棒了。
“得令。”霍根調轉了方向。
藍天白雲，浪花朵朵。
秦洛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製服，腳踩著5英寸的christianlouboutin，站在一眾小清新沙灘風格的遊客中，格外顯眼。
托尼已經換上了花花綠綠的襯衫，手裏拎著一個像抹布一樣的東西向她走來：“既然來了，就要享受它，不是麽？”
接著，將這塊抹布遞給她，示意她去換上。
這條裙子其實還不賴。秦洛看看鏡中的自己，走出房門，卻發現自家老板正坐在門口的躺椅上喝著果汁。
“史塔克先生，”秦洛剛要繼續，史塔克卻揮手道，“叫我托尼。”
“好的，托尼，我能否知道我們將在這裏呆幾天，這樣我就可以做好下一步的安排。”
“恭喜你，佩普，你現在正在休假，”史塔克摘下墨鏡，“直到我說停的那一天。”
“這是變相的開除？”秦洛挑眉。
“不，這是在變相放我自己的假。”史塔克咧嘴一笑。
“你想開麽？”史塔克駕駛著遊艇在海麵上疾馳，秦洛站在他身邊，躍躍欲試。
“好的！”秦洛立刻答應。
史塔克正試圖慢慢停下快艇，秦洛卻挑眉道，“你別停，我直接接手！”
說著，她將身體向史塔克偏去，伸手握住了方向盤。
史塔克一驚，繼而鬆開雙手，幹脆道：“別翻船！”
接著，他將一件救生衣舉到了秦洛麵前。
“你這是歧視，”秦洛大聲道，“我是學過的！”好吧，這幾年她還真學了些莫名其妙的生存技能。
“我對此沒有異議！”史塔克不管她說什麽，直接將秦洛一隻手從方向盤上扯下來，套上了救生衣。
此時他的動作無比曖昧，幾乎是從背後環抱住了波茨小姐。
即使是沉浸在駕駛遊艇中的秦洛也覺得有一絲異樣，不過也沒說什麽。
“你的頭發飄進我嘴裏了。”史塔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讓人覺得有些耳根發癢。
“謝謝你告訴我，我會回去洗頭的！”巨大的噪音下，秦洛吼道。
好的，a計劃失敗。
不過史塔克早就料到了“海上定情”的方法不可取，這點小挫折怎麽可能奈何得了他。
是的，他沉浸在這個曖昧遊戲的快感中，甚至說不好自己是否希望波茨小姐能夠盡快“醒悟”，不過前提是，她的身邊沒有別的男人。
史塔克看著波茨的背影，心中暗暗想，或許是時候加重她的工作負擔了？這樣她的重心就會永遠在自己身上。
噢，托尼，你真是個壞坯子。他為自己的機智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