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非要逼我出下劍

姑姑願意出馬去搞定這些高端貴婦,並且徐欽把後世傳銷的手段都拿出來了。讓姑姑跟這些喜歡香皂的貴婦說,這東西沒地方買去。

隻要她們能推廣一個下線,就給他們提供一個月的用量。就算是一天一塊,那也是三百兩銀子。

其實這就是概念貨幣,三百兩銀子是無法到手的。但是你有了香皂就好像有了三百兩,沒有香皂就少了三百兩。無形中讓人著急。

而且徐欽還把人性都算計進去了,他跟徐妙錦說。跟這些貴婦約好,這東西讓肌膚潤滑體態飄香,是女人固寵的不二法寶。

徐妙錦被大侄子培訓之後,立即開始了邀請各家貴婦宴會的進程。無一例外開始於宴會,結束於香皂泡澡。

一個個矜持而來,醉醺醺香噴噴而去。

徐欽也不閑著,既然女人是消費主力,那麽女人最多的地方在哪裏?自然是在青樓了。

所以他打算進軍青樓,以前他可是青樓小霸王,花魁大恩客。全應天府南京城的大青樓,沒有他沒去過的。

沒有任何一個花魁不是他梳攏的,不然能有四十多萬的外債麽?甚至有一天晚上同時梳攏兩個花魁的光榮曆史。

“來晚了,真是來晚了。一晚上倆花魁。嘖嘖……”徐欽後悔自己來晚了。

現在別說一晚上倆花魁了,就是那四個婢女還是完整的,徹底被小姑姑給霸占了,成澡堂子迎賓了。

“小公爺,咱們來早了。這青樓姑娘們還沒起床呢。”第一狗腿徐富貴說道。

此時兩個人就站在應天府最大青樓之一,眠月樓的門前。對麵也是最大青樓之一滿庭芳。

兩家是死對頭,兩家的老鴇子年輕時候就不對付,所以經常隔著街對罵。甚至有姑娘們為了爭奪恩客,當街對打撕衣服的經曆。

連五城兵馬司都驚動了,應天府的大老爺親自到場。

“就是這個時候來,去把老鴇子叫出來。”徐欽站在門口伸個懶腰吩咐。

第一狗腿沒動。

“小公爺,老鴇子三十多歲了,您怎麽換口味了?”徐富貴詭異的看著小公爺,這是要鬧哪樣。

老鴇子倒是經驗豐富、技術嫻熟,不過也不符合您一貫的作風啊。

“你給我滾蛋,我找她有事兒,換什麽口味。”徐欽一腳踹在徐富貴的大腿上。

徐富貴挪動著腳步往前蹭,讓徐欽看著來氣。三十多歲怎麽了。在後世那正是熟透了的時候,正是有味道的時候。

但是在大明就是老女人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徐欽一想不對啊,這小子磨蹭好像不是因為這個。

“狗東西,你不會跟她有一腿吧!”氣的徐欽飛起一腳把徐富貴踹了進去,我他娘的至於跟你一條狗搶食吃麽?

“哎呦,小公爺好久不來了,姑娘們都想死你了。”眠月樓的龜奴頂著一張洗臉盆子似得大臉,殷勤的迎接出來。

“廢話,姑娘們等會兒再說,老鴇子呢?”徐欽沒好氣的說道。

結果大臉盆子上的五官瞬間糾結在一起,狐疑的看了看徐欽又看了看徐富貴。

這懷疑的小眼神,讓徐欽很憤怒,我找老鴇子真的是談生意,你們想什麽呢?

“媽媽還未起床,我這就去請。小公爺要不要先叫兩位姑娘陪陪?”龜奴可知道這位小公爺喜怒無常,而且今天很可能要壞事兒。

徐欽一琢磨,當然好。最近自己六味地黃丸吃的有點多。可是四大美婢被姑姑霸占了。這陳伯天天來的早走的晚。

“等等,你這什麽意思?兩位姑娘?黛月姑娘怎麽不行?瞧不起我們小公爺?”

徐富貴這個狗腿一聽不幹了。徐欽恍然大悟,冷眼盯著龜奴的洗臉盆子一樣的大臉。

這家夥在跟自己打馬虎眼,自己是什麽待遇?進青樓必須是飄花魁啊。可是他閉口不提花魁的事兒。

“黛月這兩天不方便,日日想著小公爺,可誰知道這兩天她哪個了……”洗臉盆子擠出惆悵的笑容說道。

徐欽一聽明白了,來大姨媽了,不方便見客人。不過既然是花魁肯定是青樓裏麵最厲害的,先看看也行啊。

她先用香皂也是一個帶動作用。不如先敘敘舊,近距離感受一下也不錯。據說這古代花魁不但要長得好,還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也不知道跟家裏的幾個婢女比起來如何?

“行了,我隻是找她聊聊天,老鴇子醒了過來找我。”徐欽說著就要去找花褲。

他前身的記憶,這位花魁好像十六七歲。長得清水出芙蓉,幹淨透徹。尤其是皮膚水嫩,當然其他方麵水更多,人稱水芙蓉。

“小公爺,黛月姑娘大概還未起床,這個不太方便……”大洗臉盆子臉繼續阻攔。

“她有別的客人了,對吧?”徐欽終於醒悟了。

大臉盆子臉為難的點點頭,這種事兒在青樓常有。如果是一般客人撞門了,也就明說了,可是眼前這位不但是財神爺,還是家世顯赫。

最主要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青樓小霸王。花魁隻有他先上的份。

徐欽想走,畢竟皮肉生意不好做,為難人家沒必要。可是徐富貴不幹了。

“去你媽的,應天府還有誰敢跟我們小公爺搶花魁,找死。”徐富貴抽出馬鞭子對著臉盆子臉就抽了過去。

徐欽都驚呆了,心說你為了這個老鴇子也是拚了,我沒有跟你搶的意思啊。你這……

“小公爺,這家夥在掃你麵子。”徐富貴幾鞭子把大臉盆子臉抽的嗷嗷叫之後,說到。

徐欽明白了,這是青樓界的江湖地位。狗腿子就是狗腿子,關鍵時候真護主啊。

“上樓搶人……”徐欽明白過來就不客氣了,豪橫的一揮手。

樓梯上到一半被堵住了,一個衣衫不整二十七八歲的公子哥。披著貼身小衣,露出光潔的胸膛,上麵還有一個紅色的唇印。

身後站著一位衣衫不整,欲露還羞,不露還露的女子。露出潔白光滑的肩膀,還有刺繡鴛鴦的肚兜。

一張小臉果然是水潤精致,尤其一雙迷醉的大眼睛,水淋淋的仿佛含情脈脈。

蘭花指捏著團扇,遮擋了鼻子之下的容顏。柔軟的腰肢豐潤翹臀,在公子哥後麵倚著欄杆,輕蔑的往下看。

“小公爺好霸道好威風,這是青樓不是你魏國公府那麽隨便,大明有法度容不得你亂來。”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背著手,冷笑著說道。

狗腿子徐富貴蔫吧了,對上這個人他也沒有底氣。

定國公徐景昌,貨真價實的國公。不是徐欽這種小國公。此時擋住徐欽去路的就是他。

把魏國公府跟青樓比在一起,這態度顯然是赤果果的侮辱和嫌棄。

“見過兄長,沒想到在這地方相見,打擾好事,知錯知錯。”徐欽笑臉相迎。好像沒聽懂定國公的話一樣。

“別,話不要亂說。我可沒你這樣招搖撞騙的兄弟,我定國公一脈跟你魏國公一脈可沒什麽關係。”徐景昌一點也不客氣。

他對自己父親的死可是耿耿於懷,對魏國公府是有氣的。何況他今天更加氣憤。

“哦,好,如此也好。打擾定國公好事,兄弟的錯。可招搖撞騙從何說起?”徐欽依然笑臉相迎。

“呸,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你不要臉招搖撞騙不要帶著家祖,丟人現眼的東西,再不收斂我替你爹教訓你。”

徐景昌義憤填膺,居高臨下戟指徐欽。一股正氣凜然撲麵而來。

這個時間眠月樓還沒有上客人,可是這位定國公嗓門子大,罵的很開心。驚動了好多姑娘過來看熱鬧。

當然也有零星的客人圍繞過來。畢竟定國公和魏國公府的小公爺搶女人,還可能大打出手,這消息太勁爆了。

徐欽看看周圍的這些披頭散發,露肩曬腿的姑娘們,還有閑暇跟她們招手致意。其實內心的火氣已經熊熊燃燒。

家祖?好像中山王是你爺爺不是我爺爺一樣。招搖撞騙?我丟人現眼?替我爹教訓我?

你這是戲精附體了吧?哪個精神病院沒關門把你放出來了?

“國公,莫生氣,氣壞了身子奴家會心疼的。”黛月在後麵輕輕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撫摸著定國公的胸口。

溫柔之中帶著擔心。還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徐欽。眼中多有瞧不起。

徐欽心中已經炸了,定國公有仇這麽做情有可原,你一個青樓女子也敢摻和這種事兒,蠢貨。

但是越是如此他表現的越是雲淡風輕,並且意識到這是個大好機會。

行走江湖,遇到不講理的人,千萬不要跟他講理。因為他沒有想過要講理。那就別怪我給你練一套下劍了。

“這個女人我開的苞,水多血量大,我還收著她的**床單,你要麽,半價讓給你。”

徐欽輕輕的伸出食指,指了指正在安撫定國公的黛月。

滿樓寂靜,所有女子震驚的捂著小嘴。

有的男人一臉震驚的看著定國公。腮幫子的肌肉都鼓起來了,想笑不敢笑,咬牙硬挺。

黛月臉色大變,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

隻見定國公手指顫抖,居高臨下的正氣凜然**然無存,緊接著身體開始顫抖。

“你,無恥之徒,無恥之尤,招搖撞騙之輩,今日我要教訓教訓你。”定國公臉色鐵青,激動地噴射著唾液。

這就完了?這就氣成這樣?我還有炸彈沒扔呢。

“別生氣啊,咱們講道理,你不認我這個兄弟,連襟你總得認吧。這個大家都作證,定國公你推脫不掉啊。”

徐欽說完哈哈大笑轉頭就走。定國公氣的兩眼一翻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