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魔血煉體的負作用

第二十四章魔血煉體的負作用

恩珀勒倒是沒有規定,要景揚多少天之內完成,可能是因為這次曆練難度有些大,也或許是恩珀勒有事,一時之間不了,所以多讓景揚磨礪磨礪。≮≯

總而言之,有充足的給他,所以也不急,不過那種狂暴的意識卻讓景揚感到後怕。

之後的幾天,景揚選擇控製的曆練進度,先是那些隕石碎片還沒有全部吸收,然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害怕陷入真正的狂暴之中。

不過,景揚,隕石碎片吸收了三分之一了,體中的元氣增加了一些,但是卻沒有想象中的效果好。

其實,元氣就像是水,能裝載多少其實取決於你自身,景揚這段光顧著殺怪,倒是減少了修煉元氣的,甚至是忽略了這一點。

恩珀勒雖然說能夠提高景揚的實力,但是畢竟景揚的實力多數是靠一點一點積累出來的,就算恩珀勒再強大,也不可能左右景揚的修為。≮≯

而且,景揚修煉的是劍道,這種修煉方法恩珀勒也不懂,隻能從其他方麵促進景揚的成長,用的方法彌補景揚實力的不足。

反正充足的很,景揚白天去孵化場殺魔怪,到了夜晚就找地方落腳,修煉元氣。

加上有隕石碎片的輔助,幾天之後,成功突破了劍師中期,也就是完全鞏固了劍師的修為。

就在一個星期之後,恩珀勒出現了。

“任務完成了嗎?”無錯不跳字。恩珀勒道。

“早就完成了。”景揚將儲存袋遞給恩珀勒。

恩珀勒接過之後,便從腰帶中拿出大缸,手捏法訣,將一隻隻魔怪的血液抽離出來。≮≯不過這一次由於數量是之前的兩倍,所以要分兩次。

再次之前,景揚有些不安,想了半響才道老師,你確定這樣做沒有負作用嗎?”無錯不跳字。

恩珀勒一愣,仔細地看了看景揚的眼眸,隱約可見有些泛紅,那是魔怪的血氣。

“看來你已經了。”恩珀勒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景揚點頭。

“被魔性控製,還是控製魔性,這取決於你。”恩珀勒沒有解釋太多,語氣深長地說完,便繼續開始手中的工作。

景揚思索了良久,他這話意思,但是要做到談何容易,他已經有幾次差點迷失自我,被這狂暴血性所控製。

“開始吧。≮≯”恩珀勒再大缸上畫上符文,血池立刻沸騰了起來。

有了上一次的錘煉之後,景揚也不再覺得惡心,而是雙眼無神地盯著這些鮮紅的血液,不斷受熱冒起赤霧。

“想好了嗎?”無錯不跳字。良久,恩珀勒開口道。

景揚深吸一口大氣,用力地點了點頭,心道來吧,老子不信會被你們這些怪物控製。”

隨後,脫下衣服,又一次開始了肉身的錘煉。

恩珀勒蓋上缸蓋之後,歎息,心想是不是太操之過急。

按照恩珀勒所知,普通的武者一般都是一年才錘煉兩次,而景揚卻是一個月之內就錘煉了兩次,對於景揚來說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使用魔血煉體,最可怕的就是被魔性所控製,一旦意誌不堅定,從此將成為魔怪的一員。≮≯

但是恩珀勒不這麽做,根本不可能快速的提高景揚的實力,要想變得比別人更強,那就必須承受比他人更艱難的痛苦。

恩珀勒心知,即使以現在的修煉進度,景揚都不可能成長到可以對抗那些強者的實力,相差實在太遠了。

“是人是魔,就看你了。”恩珀勒歎息道,隨後咳出一口鮮血,血液之中,竟有些發黑。

此時景揚正在全力對抗魔怪血性的侵入,加上肉身傳來的痛楚,簡直是比死還難受。

“不能讓這些怪物所打敗,我必須壓製它們。”

血液錘煉著景揚的身體,同時也在攻擊他的意識,預想占據身體的主導,從而將景揚的意識擊垮,如此一來,景揚就變成了徹底的魔怪。≮≯

三個小時,景揚浴血而出,但是恩珀勒沒有給他休息是,直接將缸中的魔怪之血一換,又一次開始了錘煉。

連續六個小時的強化與對抗,景揚幾次都差點瘋了,不得不運起元氣阻擋這些狂暴之氣,直到大缸的符文消失,錘煉完畢,他體中的元氣也已經耗盡了。

“感覺如何?”恩珀勒問道。

“像是死過了一次。”景揚赤著身子,卷縮在地板上,渾身血紅,連清洗血漬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直接雙眼一閉,睡著了。

待等醒來之時,恩珀勒已經離去,地板上留下一行字。

“一級魔怪兩百,二級魔怪一百,三極魔怪五十,地點:陽城孵化場。”

“尼瑪,這還有沒有人性。”景揚破口大罵,而且就這麽把丟在原地,也不怕有魔怪他,萬一被吃了辦。

不過,儲存袋裏卻了多了一些隕石碎片,這些隕石碎片對景揚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效果,而且對於他修煉元氣而言雖然起到輔助作用,但是卻不大。

景揚是通過前世的記憶修煉元氣,他不是覺醒者,自我吸收並不強,這些隕石碎片對於覺醒而言,至少可以提高一個等級,甚至兩個等級,但是對於景揚來說,隻能起到鞏固作用,關鍵還是得靠他。

清洗完身子之後,景揚換上衣服,便向陽城方向而去。

陽城可是離蘇城很遠的,即便是景揚也要趕上好幾天的路程,而且陽城向北,就是京城。

景揚想起曾經答應過小文的遺囑,他答應過小文要去京城尋找妹妹文嫻,隻是一直以來,景揚都沒有,也沒有這個實力。

現在一般的魔怪對他來說已經造成不了威脅,也就不必擔心遇上魔怪,可以大膽地到處遊走。

都過了半年,也不文嫻是死是活,還有一點就是,景揚根本不記得文嫻長樣了,隻是有過一麵之緣,記憶很模糊。

京城還是現在軍方的總部,景揚想到上一次殺死雷中烈,恐怕現在軍方已經開始通緝他了,進入京城是一大難點,那裏肯定有軍隊把守,總不可能殺進去吧。

那該死的老師恩珀勒也不走哪去了,要找也找不到,但是恩珀勒找他卻是很容易,因為景揚身上的腰帶上,有恩珀勒留在的印記。

…………

“教父,蘇家和江家的人昨晚打起來了,死了很多人,現在京城人心惶惶,我看是時候出場了。”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少女,紮著馬尾辮,身姿亭亭,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一看竟是二級覺醒者。

“先等等,時機尚未成熟,而且我們現在實力和這兩個家族相差太大,現在出現無非是送死。尤其是蘇家,掌管八十萬軍隊,不是這麽容易吃下的。”一個年齡大約四十的成年男子說道,臉上一條刀疤從太陽穴一直蜿蜒到下顎。

“那我們要等到時候?”少女悲憤道。

“等到他們真正打起來,兩敗俱傷,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男子食指摸著臉上的刀疤,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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