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要你們幫忙奪家產

距離紫金樓僅僅是一街之隔站在對麵,沈清平和宋如盈二人緊緊握著彼此的手,目光早已落在了紫荊樓正廳之中,隻見著身著紫色長衫的男子,此時此刻正坐在廳前喝著茶水。

穿著紫色長衫的男子便是何桓,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貴公子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也都是大戶人家公子哥優雅儒雅的模樣,瞧了一眼之後夫妻二人這才深吸一口氣往裏走了進去。

正在品茶的何桓,早就瞧見了站在街對麵的夫妻二人,見到二人正朝著此處走了過來,何桓這才得意的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何……”

“沈公子和沈夫人來的也算早,坐吧,一起喝個茶,吃點點心,二位想問的事情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是我說的二位究竟相不相信,別看二維自己了。”說著他做了個手勢,示意讓自己的隨從將對麵的兩杯茶水倒滿。

到底哪是頭一回見麵宋如盈對此人多少還是有些提防的意思,宋如盈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將麵前的何桓打量了清楚,不難看出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就連身邊隨從穿著的衣裳都比尋常百姓家要好上幾分。

何桓倒是沒有給二人說話的機會,便讓店家了幾份上好的糕點。

喝著茶吃著糕點,著實愜意的很,隻不過宋如盈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和何公子一同吃茶吃糕點,而是想要問問為何何公子那樣篤定地說她的身世。

最後一口茶喝了下去,宋如盈將手擋在了茶杯口,對著何桓的隨從搖了搖頭,表示不必再倒茶了。

“茶也喝了,糕點也吃了,我有一事著實是想要好好的問一問何公子,為什麽何公子這般篤定,我和相公今天一定會來找你呢?”

宋如盈也是覺得納悶的很,畢竟他們與何桓不過是頭一回見麵,昨日相公與他的確是見過麵,但是從相公的神情來看並沒有因為付了尾款而就高興。

如此說來,昨天也算不上愉快。

將最後一塊桂花糕吞了下去,何桓拿出了真絲的帕子將手中的殘渣擦得幹幹淨淨,這才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夫妻二人,他們二人倒是一副渴望的模樣。

看了一眼沈清平夫妻二人之後,他在轉眼看了看紫金樓的前廳,這仿佛並不是個說話的地兒,若要說話自然是要上二樓的雅間之中,環境清雅而又無人打擾,最為關鍵的是說話最是合適。

幾人對視的一眼就一同上了二樓,雅間之中關上了門的確是好,說話也是清靜的很。

“現如今何公子總能說,為何昨日同我相公說那樣的話,難不成何公子當真知道我的身世和來曆嗎?柔弱知曉還請何公子告知。”

隻見著何桓自始至終都是抱著一副看戲的,自帶他嘴角的笑,帶著神秘卻又不願說清究竟是為何,他神神秘秘的模樣叫人想要看清,可是總結著中間隔著一層屏風,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看清楚。

這副樣子叫人看了,的確是有些糟心的很。

何桓不說話喝著茶一副神秘的姿態,仿佛是在戲耍著他們二人,見到這副樣子沈清平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可如今他和娘子為魚肉,隻能任憑和公子刀俎。

“多年前京城的丞相府不慎丟失的一位大小姐,算起來和沈夫人的年紀相仿,隻不過我與那位大小姐並未見過麵,若是沈夫人想知曉究竟是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不如此番隨我一同入京指不定當真促成了一段好事呢。”

過了許久何桓這才開口說著,這番話說話之時在看向沈清平,能夠清楚的條件是清平如今臉上帶著幾分不悅的意思。

為何這樣不高興何桓也不清楚。

丞相府不慎丟失的一位小姐?聽到這裏的時候,宋如盈覺得有些荒謬而又滑稽,她自小以來不曾離開過此處,又怎可能會是京城丞相府的小姐呢?

宋如盈對於這一點自然是半信半疑,可是這也不是完全不無可能,問到:“何公子這是打算讓我們一起去京城嗎?若我不是豈不是就得罪了丞相府,這等蠢事我可不做。”

宋如盈並不愚蠢,知道何桓絕對不是毫無理由地幫他們,說到底還是有目的而為之。

正如她所言的一般,若是因此而得罪了丞相府可就不是一件劃得來的事情了,再者沈清平也並沒有去京城的打算,如此一來何桓的要求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強人所難了。

何桓聽著宋如盈所言的一番話大概是能聽得出來不願意一起進京了,既如此何桓也不繼續為難了,看了一眼沈清平說到:“我知道沈公子才華橫溢,可是天下才華橫溢的人並不少,想要出人頭地沈公子唯一的辦法就是科舉,我在京城有些熟悉的先生,若是沈公子能在這幾位先生身邊讀書,科舉奪魁乃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何桓是鐵了心要一起去京城,可是目的到底是什麽沈清平夫妻二人的確是不清楚,甚至覺得何桓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奇怪。

“何公子,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都是聰明人,何公子聰明的很應該不喜歡拐彎抹角吧!”沈清平仔仔細細的看著何桓,自然是看得出來何桓有目的。

可是目的到底是什麽也的確是不得而知。

他們夫妻二人與何桓頭一回吃茶,他便說這一起去京城的話,看來何桓是早已經把他們二人查的清清楚楚了,想必二十幅畫不過就是一個由頭罷了!

然而沈清平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夫妻二人不過就是尋常百姓罷了,對於這位貴公子來說又能有什麽利用價值呢?

何桓聽著沈清平的話笑了一下,說到:“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我需要你們回京城幫我奪家產,我現在實話實說了你們願意一起去京城嗎?”

奪家產?此事甚是荒謬,他們不過見麵罷了,甚至算不上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