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莫要引火上身

主意自然是有的,可是這主意究竟能不能行可就說不定了,如果當真處事和一人處事牽連全家,可真的是因小失大。

哪裏還顧得了那些何桓先如今想做的便隻有時將大夫人好好教訓這一件事情,如果真的因為大夫人而牽連了全家,恐怕父親會做出比他更加聰明的選擇。

他父親平日裏雖然對家中所有的事情都不管,不過也不過溫可如若真的出現了嚴重的事情,而此時還是大夫人引起按照父親的性子說不定還真的會將大夫人趕出家門,甚至一紙休書將她趕出京城。

“你先說說究竟是什麽樣的計策,我也好看看究竟有沒有能夠將大夫人一舉大敗的辦法。

他如今哪裏還想的其他的事情,隻想著如何懲戒夫人罷了,其實也算不上是在氣頭上,他從前一直都想做這件事。

現如今更是沒辦法忍受了。

“過段時間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按照從前的習俗何家一直都是以你母親的名義給太子殿下收取一份生辰禮,雖說是給你母親的名義,可以是太子殿下心裏清楚的很,乃是現如今的大夫人一手操辦。”

沈清平說的這番話乃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這事有什麽好說的呢?何桓覺得有些疑惑,更覺得納悶得很。

“這件事情的確是一直都是大夫人在做也是,她這麽多年以來唯一做的一件正確的事情,不然太子殿下有還哪裏記得住我這個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的表弟呢。”

說起來這件事情還的確是要感謝大夫人,也不知大夫人若是真想這件事情會不會恨的牙癢癢呢。

年複一年的往東宮給太子殿下送生辰禮,一直用的都是用已故郡主的名義,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如若讓大夫人知曉她直都是在何桓換做嫁衣,大夫人又會不會氣得狗急跳牆呢?

隻不過這件事情已經做了這麽多年了,難道有什麽不妥當嗎?

何桓倒認為有什麽不妥當,不過聽著沈清平這番話應當是要從這件事情上麵下功夫。

“太子殿下的生辰即將到來,按照東宮的做法必定又是格外的低調,所以隻會收一些相守之人的生辰禮,而你母親從前對太子殿下也算得上是疼愛,何家的生辰禮必定會送進太子麵前,若是這生辰禮讓太子殿下覺得不滿意了,你說夫人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牽連呢?”

沈清平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蠻不在意的意思,並非是在出主意,不過就是在說一個事實吧。

太子殿下一向都格外的低調,行事作風也是很是叫人琢磨不透他的喜好究竟是什麽旁人不清楚,若當真是送錯了什麽東西,也是情有可原。

可若是殿下的大忌,可就並非是情有可原這一回事了。

這個主意倒是出的格外的不錯,何桓點了點頭,覺得沈清平的主意出的很好,不過太子殿下究竟有什麽禁忌現今也是不是很清楚。

“可是現在你我二人暫且不知道何家究竟會送什麽生辰禮,大夫人又會從哪一方麵入手呢,雖說不知小太子殿下究竟喜歡什麽,可是按照殿下那副不冷不熱的鏡子,應當所有東西都會收著,所以應當從太子殿下所禁忌的地方下手。”

到底是一個聰明人孺子可教也,隻需要輕輕一點一切的事情都能夠清楚明了。

“自然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喜歡什麽,也不知道大夫人究竟會送什麽,可是你若是讓大夫人覺得太子殿下最是不喜歡的東西乃是喜歡的東西,而她將這樣的東西送進了東宮之中,你覺得大夫人的下落會是如何呢?”

沈清平說著話喝了一口酒,算不上是在設計大夫人,不過就是讓她有所誤差罷了,現如今恐怕大夫人也是在頭疼,應該送些什麽東西進東宮才能表示出何家的心意。

太子的東宮什麽樣的奇珍異寶沒有呢,若是送一些俗氣的東西太子殿下反倒是格外的不喜歡,既不差錢也不缺保費,自然是該送一些獨特之物,可是太子殿下究竟喜歡什麽大人自然是琢磨不透。

正是因為琢磨不透也不清楚,何桓才有的是機會,能夠讓大夫人接收到錯誤的信息。

“此事不必我多說了吧,你是個聰明的人怎麽做什麽時候做都應該清楚一些。”

主意都已經幫忙出了,話也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其他的時間便隻能是靠著何桓自己去做,沈清平自然是不好參與在這其中,若是叫其他人知沈清平有所參與,恐怕會以為沈清平和丞相府所聯合起來算計何家。

他不好出麵更不好出手,所以這件事情就隻能是何桓自己來做。

現如今距離太子殿下的生辰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若是要做起來的確是應該著手開始準備了,莫要等到太子殿下過完生辰了再開始做這件事情。

“話我就說到這個地步,該怎麽做你自己心裏清楚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就在我府上睡下吧,免得來來回的走,喝了酒又是在吹風身子要受不住了。”

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倒是沒有要和何桓離得遠一學的意思,他如今乃是三品官員,按理說要和還這樣的皇商離得遠一些,免得叫其他人亂嚼舌根。

“不在你這裏這裏住下了,我還是去外院吧,免得你與我接觸之後叫其他人抓住了你的把柄覺得咱們二人之間有什麽不該告人的事情,還有便是不想日後何家真的出事了連累到你。”

說完了,他將杯中的最後一口酒也一口悶了,是有些感謝沈清平的意思了。

兩個人關係好不願意彼此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何桓的心理也清楚的很,如果因為何家而受到牽連,實在是讓沈清平得有些冤枉了,這樣的事情是當然不能翻身。

既然沒有要住下的意思,沈清平也就沒有挽留,任由何桓離開。

臨走之時叮囑,說到:“此事也不必做得太過絕對了,以免惹火上身,不管怎麽說你也是何家的人,可莫要因為他而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