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聰明之人自然是知曉應當如何扳倒對於自己有危險的人,此時此刻說出來的這一番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聰明的人也是就能聽得出來。

丞相夫人在聽到宋如吟這番話之時佯裝成什麽都不知曉的模樣,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賬,瞧著熟悉的賬冊裝作從未見過的樣子。

看著賬冊上麵的數目,丞相夫人實在是意外的很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我從來都不插手生意上的事情,可這是我的嫁妝,乃是我爹娘教育我的東西,不曾想竟被二夫人插手了。”

說到這她實在是覺著委屈的很。

“這不是母親交由我娘來保管嗎?怎麽如今過去了,卻變成了母親口中的說法了呢?當初母親將酒樓教育我娘親來保管的時候說的可不是這樣的話。”

一直未開口說話的楚少寧終於開口說了這番話,他氣憤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理直氣壯的模樣看著麵前的丞相夫人,早就知曉夫人並非是個良善之人,卻不丞相是個如此倒打一耙的人。

母子自然是該站在一邊,楚懷寧與楚少寧兄弟二人旁的事情自然不管,可是如今冤枉到了他們母親的頭上,自然就不得不管了。

“你這話說的真的是有趣,我母親何時將酒樓交於你娘親來管,在這偌大的丞相府之中,能夠超持丞相府的人多了去了,即便是我也還在府中,怎的便需要你娘親親自來管了呢。”

院子裏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乃是二小姐的聲音,雙手叉腰一副凶狠的模樣走了過來。

她一向在府上都是嬌蠻任性慣了的,這一會兒說話也沒有人敢攔著她。

二小姐走過來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們兄弟二人想來,她不過就是去外祖家借住了幾日,不曾想府上竟然發生了這樣大的事,就連楚少寧這個毛臭味幹的小子也敢欺負到母親的頭上。

“你既然說了,是我母親交由你娘親來操持,證據在何處,交接的文書可有,若是這些都沒有,便不要信口雌黃來汙蔑你們母親。”

說到這二小姐不得不以身份來壓他們一頭。

今日的丞相府的確是好生熱鬧鬧,二小姐前腳走進來,後腳沈清平也跟著一道回來了,瞧著沈清平這副愁容的模樣,想必是書院之中的事情還沒擺平。

於公於私臣相府的這兩位少爺沈清平都不得不管,即便是尚未擺平書院之中的事 這會兒也得來一趟丞相府瞧一瞧這兄弟二人的進展如何?

偌大的丞相府今日的確是好聲熱鬧,沈清平換下了光袍,身著一襲私服走進來的時候,宋如盈趕緊迎了上去,他們二人對視的一眼,在旁人瞧不見的地方彼此嘴角都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夜晚的庭院之中難免是有些昏暗,二人嘴角帶著的笑,旁人不易查詢,宋如盈挽著沈清平的手二人再次回到了廳堂之中。

走進了廳堂之中,沈清平對著丞相大人行了個禮。

說到:“父親,今日之事已經調查清楚,那人並非是懷寧二人所為,隻是……”

沈清平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此刻再次跪在地上的兄弟,二人又是一臉為難的看,向了丞相大人到底家醜不可外揚,此事他們瞞了多年若是這會兒說出來,恐怕他們兄弟二人對沈清平的怨恨隻多不少。

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出來這番話背後究竟是有多麽不堪,丞相大人頗有些頭疼緊緊的皺著眉頭,這些年以來原以為他們在書院之中學到了些本事,不曾想隻學會了如何欺負人。

“說吧,今日在場的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麽話不該說,他們二人在書院究竟是做了什麽事情,以至於你都不好開口?”

丞相的聲音不算響,說話知識所有人都能聽得見而跪在地上的兄弟二人忐忑不安的看向了父親,最終目光還是落在了沈清平的身上。

沈清平的本事再大,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難道真的能在一日之間全都調查清清楚楚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懷寧便是看中了這一點,這會兒倒也並非是完全害怕。

楚懷寧並非是完全害怕,反倒是帶著幾分挑釁的意思看了一眼沈清平,眼神之中挑釁的意味很濃,沈清平即便是在昏暗的廳堂之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瞧見了他這副眼神,沈清平嘴角帶著笑雲淡風輕的模樣,顯然是不將楚懷寧放在眼中。

“今日我調查了些許事情,早兩年書院之中有個學生據說也是個頗有才華之人乃是從青山書院而去,可是此人不出半月便離開了書院,據說是因為被人在書院之中打了個半死不活。”

他在說話之時,目光一直都落在楚懷寧與楚少寧身上,既然他們二人覺著沈清平查不出所以然出了,那麽沈清平今日自然是將一切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才敢在此說話。

雖說沈清平在京城之中的事例不大,可是何桓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招用的卻是格外的好,別說是在尚書院便是在大內也是一樣吃的香。

從前的事情興許許多人都記不起,可若是錢財給的足夠多自然也就記得清清楚楚了。

話音落下,二人的眼神之中明顯是帶著幾分慌張的意思,隨後趕緊低下了頭,他們二人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沈清平居然調查到了這件事情。

此事已然發生有好些年,若非是常年在上書院的人並不知曉此事,那人重傷之後離開書院,你隻是對外宣稱是起夜摔了一跤罷了。

可偏偏這件事情竟然讓沈清平調查了出來,實在是可恨的很。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丞相大人蹙眉看了一眼楚懷寧,問道:“此事究竟是你自己解釋,還是等著你姐夫親自解釋呢?”

“姐夫說的是什麽事情,我怎不知曉那人不是半夜起夜摔了一跤才離開書院嗎?和我們兩個人又有什麽關係呢?”

楚懷寧很是無辜的說著這番話,隻是想將所有的關係撇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