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沈清平所計謀的一切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在哪都一樣受用,即便是在朝廷也是如此,楚懷寧見到沈清平一臉驚訝的模樣,一時臉上更是帶著些嘲諷的意思。

到底是小地方出來的人,對於這樣的事情意外的很可是楚懷寧卻覺著乃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我母親早已經用錢財給我打點好了一切,等我們兄弟二人從尚書院離開,便直接從禮部那邊得官職,你以為所有人都需要像你一樣寒窗苦讀數10年,遭這樣大的罪才能當上一個從五品的芝麻綠豆小官。”

一番話洋洋得意姿態更是高高在上,那副驕傲的模樣恨不得宣告全天下。

屋內說的這些話,屋外是能聽得清清楚楚,這世道便是如此的不公。

丞相府隻需出些銀子,禮部自然會將這兩位公子日後的一切前程安排妥當,可是尋常百姓家的人呢,即便是寒窗苦讀數十年,也不一定有這樣的機會。

說起來也實在是嘲諷的很,寒窗苦讀數十年不如錢才有用。

好一個早已經用錢財打通了禮部,這樣的話說出來也不怕,丟了性命在這尚書院之中,哪一位家中又是缺錢的人呢?

“你在說這番話之時可曾想過有朝一日這一番話會落在父親的耳中?”

落在父親的耳中?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楚懷寧很是自信父親絕對不會知曉這些事。

他母親這些年為他打通所有的關係,一切都是小心翼翼這麽多年父親都不曾發現,難不成父親就會相信沈清平的一麵之詞嗎?

何況此人說到底,不過就是外人罷了。

“父親怎會知曉呢?你以為你說的話父親就會知道嗎?隻要我母親在父親麵前說說話,恐怕你連……”

“說,你母親會在我跟前說些什麽?這些年你們在尚書院,我還真的以為在正兒八經的念書,原來是你母親為你考慮好了一切的前途。”

屋外的人聽著這些話臉色早已經難看得很,顧不得旁人的眼光,推門而入之時目光凜冽地像一把刀子似的。

說話之人乃是丞相,他的聲音嚴重不威而怒,大抵是他坐在高位之上帶來的氣質,這樣的一番落下前一刻還是得意洋洋的楚懷寧此時此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

父親?

怎麽會在這兒?

沈清平,這一切肉都是沈清平所為。

心想到這裏,楚懷寧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清平,他還以為沈清平給他說這一番話是好心,原來一切都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楚懷寧看見丞相走進來的一刻癱軟的坐在了地上,母親為他做的一切白費了嗎?

“父親,您……您聽我解釋,方才的話我隻是同姐夫開完照罷了,誰能有那樣大的本事和膽子呢,父親您千萬別相信姐夫所言的話,我……”

說著說著楚懷寧被丞相踹了一腳,沒來得及說出來的話也不會讓楚懷寧有機會說出來了!

做錯了便是做錯了現如今找這些借口實在是叫人覺著虛偽,丞相看著地上的兒子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從不曾寄予他們二人任何希望,卻也不曾想過是個歪門邪道之人。

“此時不論能不能調查新手,你現如今都跟我一起回府,有些丟人的事情府上再說明白。”

丞相大人失望的搖頭,說這番話隻是恨不成鋼的揮了揮衣袖轉身便離開了此處。

楚懷寧起身離開之時,依舊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清平,他隻知道沈清平是頗有城府與心機的人,不曾想竟然將城府算計到了他的頭上,實在是可恨的很。

罷了罷了,到底是算不上是運氣好。

從尚書院離開,便直接朝著丞相府而去,離開尚書院之時,楚懷寧長城的鬆了一口氣,即便是沈清平的本事在大還想要將他困在尚書院之中又能如何呢現,如今還不是被父親帶回了府。

雖說方才父親是可恨的目光看著他,可到底他們是親生父子,難不成父親當真能做出大義滅親事情嗎?

坐上了馬車,楚懷寧更是得意的笑,看來父親終究是有意包庇他,更何況今日尚書院之中發生的事情並非是他所為,想必父親也早已經調查清楚了。

馬車之內,楚懷寧越想越是得意現,如今雙手雙腳早已被解開了卻也沒有要逃離的意思,隻想著盡快回府。

“吱呀”一聲,馬車在丞相府門口停了下來,停穩了之後,丞相這才從馬車之內走了下來,而楚懷寧兄弟二人自然也是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

許是因為剛才被禁錮的緣故,現如今雙手手腳依舊是帶著些痛楚。

今日丞相府的氣氛格外的低迷,楚懷寧下了馬車依舊是不敢太過得意。

“跪下!”

天堂之中丞相,嚴厲的語氣說道 兄弟二人二人不假思索立刻跪在了地上,帶著害怕的目光看向了坐在高堂之上的父親。

然而今日何其無辜的是楚少寧,今日不曾做任何的事情,可是兄長要經曆的時候,他卻也在經曆著。

“今日之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你們坦白此事我自然會為你們爭取,最大的寬容若是等到你們姐夫在與我說起這事可並非是我能左右了。”

“爹爹我們實在是冤枉的很,那人為何受傷我與小弟壓根就不知曉,隻是今日姐夫突然下令封鎖了尚書院,隨後便在我們二人的房間之內找到了此人。”

楚懷寧信誓旦旦的說著這番話,一說眼睛之中也是充滿著真誠,並非像是在撒謊的模樣。

可是此事究竟是真是假,自然還需要調查,丞相大人暫且不想盡孝,這件事便要好好的問一問,拿錢才給禮部的事情。

說完的話楚懷寧四下尋找著,企圖能找到母親的身影,然而一番尋找過後依舊是無果。

見到楚懷寧四下看著,大抵是知曉他究竟是何用意?

“不必找了你母親,我已經關進院子之中了,今日之事說出去咱們丞相府臉上無光,這樣的滔天大罪你們也敢犯,看來平日裏我的確是縱容著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