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好再來
“好好好,那你老休息吧,我也該忙我的去了。”
小二說罷轉身出門,然後幫吳越把門帶上。
此時吳越有點傻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三派會這麽狠,竟然用這種喪盡天良的辦法來對付自己一個小散修。
吳越是一個什麽性子?那可是有恩必報,有怨必償的性子,不然當年也不會在如此小的年紀便當著仙人的麵放下狠話了。
三派的這種做為深深地激怒了吳越,如果說先仙吳越與五派的隻是個人恩怨的話,那麽現在,吳越已經把五派的做為上升到了與必除的仙人的高度。
五大修真門派為了點滴的個人恩怨竟然可以亂殺無辜,奸銀擄掠的辦法來激自己出來,讓自己在天下沒有立足之地,這五派全部該死。
吳越本想馬上趕往碧洗城中大殺一翻,可是他心裏清楚,以自己的修為,如果真的就這樣去了碧洗城中,自己是有去無還。
這樣一想,吳越這才壓下心裏的衝動,安安心心地在客棧之中住了一晚.
在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吳越便離開了客棧再次走上了通住白玉城的道路。
因為吳越起了一個大早,所以在路上也無所顧及,輕功展開,百十裏的路程不過二個時辰的時間白玉城便遠遠在望了。
此時路上開始出現了行人,大多都是進城的村民,吳越不想造成什麽震驚的事情,所以便把輕功收起,隨著進城的人流緩步行來.
當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吳越便隨著人流進入到了白玉城的城門前。
此時三派的人馬還沒有撤離此地,進出城依然有三派的人馬進行盤察.
不過因為大量的江湖人士與小的修仙門派湧入到了南隱三派的勢力範圍,所以三派在城門前的惡行有很大的收斂。
雖然他們對進出城的人群依然呦五嗬六,但是卻不敢太過份,吳越此時是一副相士的打扮,身上也沒什麽引起三派注意的地方,所以很容易便進入到了白玉城中。
吳越進了白玉城之中後,隨便找了一家客棧身住了下來,當正當午時到來之時,吳越便行出客棧,來到了座還算不錯的三層酒樓之中。
這座酒名叫‘好再來’。
吳越步上二樓,此時酒樓之中客人還不是很多,吳越便找了一個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了。
點手叫過小二,胡亂點了幾個小菜和一壺好酒。便慢慢的自斟自飲了起來。
吳越來酒樓並不是為了吃飯飲酒,因為酒樓是江湖人喜歡聚集的場所,想了解一下現下的情況,這裏是最合適的地方。
吳越上來時間不長,酒樓之中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
不過半個多時辰之後,酒樓竟然已經爆滿,而此時還有酒客不停地進來,見沒有了位置也就下樓去了。
酒樓二層之中,江湖人士也著實不少,拿刀帶劍不一而足,不過大多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罷了,修為連一流的武者都沒有幾個。
不過江湖人士的消息都是十分的靈通,吳越心裏雖然十分的失望,但是還是把神識放開,一邊吃菜飲酒,一邊聽著他們小聲交談著。
其中二男一女坐了一桌,僅這桌便有二名一流武者和一名二流武者。
中年文士打扮的人竟然一隻腳已經踏入到了武聖境界,而那名大胡子看不出年紀,大約二十八九歲的樣子,竟然也到了一流武者的顛峰。
另外那名少女更加逆天,看年紀也就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修為就也到了二流武者的顛峰。
且三人的資質都十分的不錯。他們距離吳越不是很遠,這三人輕聲的交談之聲漸漸引起了吳越的注意。
其中一名大胡子開口說道:“老大,聽說最近那大魔頭無仙再次現身碧洗城中了,不如吃完飯後我們趕往碧洗城如何?如今五派的人馬正在向那裏聚集之中。”
“哎,老二,就你事多,如今五大修真派和一些小的修真門派的真修都進入到江湖中來,我們一定處處小心才是。
今日不同往常,修真之士不出,我們兄妹三人哪裏倒還去得,可是如今……”此時那名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說大哥,你怕什麽?我們此去隻是看個熱鬧,即不跟五派為敵,也不是去針對大魔頭無仙,我看二哥的意見不錯。”那名青年女子也開口附和著大胡子的話說道。
聽了這兩人的話後,那名中年文士沉吟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二弟,雲妹,我倒不是一個怕事的人,隻不過如今大魔頭無仙把江湖擾得動**不安,聽說他善於改扮容貌,神出鬼沒,出手狠辣,我怕一不小心被我們撞上,那不是……”
“嘿嘿……大哥,你還說不是怕事,那全天下的修真門派都出來擒拿那大魔頭無仙不著,哪裏就那麽容易被我們碰到了?”此時被叫做老二的大胡子說道。
“是呀是呀,大哥,我看二哥說得在理,我們就去看看怕什麽?”
看來這個青年女子也是一個好事之人,一時也開口說道。
而就在吳越剛剛聽到這裏,突然神識一動,不由抬頭向二樓樓梯口看去,此時從二樓入口處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接著隻見一行六七個人便步上樓來,這六七個人有男有女,服色各異,當他們上得樓來之後便停在了那裏,放眼向四周看去。
見樓上已經客滿,為首的那名青布道袍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走吧,這裏也是客滿,我們再找一家。”中年人說罷轉身就想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身連的一位身著紅袍,一臉戾色的年輕人開口說道:
“大師兄,我們已經走了三四家酒樓了,家家如此,我看如果這樣找下去,這飯我們也不用再吃了。你看坐在靠窗口那張桌子隻有一個相士,等我把他趕走就是了。”
那名年輕人說罷,也不等黑衣中年人同意,抬腳就向吳越走了過來,黑袍中年人伸了伸手,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任那名年青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