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挖坑埋自己

那群人黑著臉不說話,這他娘叫什麽事,本來是抓人的,沒想到被人抓來後,還要給人幹活,沒天理呀。

林木檢查這群人布置的陣紋,直接用封印術修改掉,全部把控製權落到自己手裏,望著密密麻麻,布置在四周腳下的陣紋,林木相當滿意。

估計布置了上百道陣紋後,林木把這些人的修為,重新封掉。

就在此時,山洞外傳來呼喊聲,甚至還有十幾道飛劍,嗖嗖的破空聲。

林木臉色一緊,終於來啦!

那些被抓來的弟子們,一個個低垂腦袋,心裏歡喜極了,大部隊終於來了,這家夥的好日子到頭了。

唯有焚香穀這群女弟子,並不怎麽高興,望著那道走向洞口外的身影,神色寡歡,林木要死了嗎?

就連韓霜,都咬咬嘴唇,感覺自己之前是不是罵他太過了,人家對自己這群人,一直禮遇相待,可不像師姐說的那般惡毒,就是有點嘴賤。

嗯...用這家夥的話來說,就是風流而不下流。

林木走出山洞,就看見各門服飾的弟子長老,已經密密麻麻的把洞口包圍。

為首的是焚香穀跟大劍門,謝家鄔,三家苦主。

一群人圍在洞口喝罵,說啥的都有,除魔衛道的話之外,還有讓林木把他們的弟子交出來的。

“林木賊子,還我兒命來!”謝梓安還胖兩圈的謝安康,紅著眼睛向林木爆喝。

林木看著跟謝梓安有幾分相似的謝安康,微微躬身,喝道:“伯父,謝兄不是我殺的,你信不信?”

謝安康當然不信,反問道:“你說不是你殺的,有什麽證據?”

納蘭輕柔做事素有名氣,反觀林木,劣跡斑斑,耳邊早就被焚香穀跟毒蠱宗的人,堆滿他的壞話。

九方閣的一名長著酒糟鼻的長老,不耐煩喝道:“跟他費什麽話,殺了他就是。”

“去你娘的蛋,這裏有你插嘴的份嗎?”

林木持劍指著這名長老,可沒對謝安康那般客氣,罵道:“你這種狗東西,在我天機門的手裏占不到便宜,就來對我下黑手是吧。

實話告訴你,別看你是一名長老,咱倆單挑,老子打你跟玩似的。”

林木有這個底氣,一般神藏境,真不是他對手,除非至少有四品神通,才能對他有些許威脅。

毒蠱宗的墨夜也來了,對眾人陰惻惻道:“眾位看到沒有,如納蘭所說,林木確實已經瘋魔,當除之。”

“呀,你還有臉來,上次慕青封仙門,打的你門上下鴉雀無聲,連太上長老都出手啦,真不怕再給你堵一回!”林木戲謔道:“實話告訴你,我跟大師姐關係很鐵的。”

“諸位,林木交給我了,墨某殺了他。”墨夜一臉殺氣,這是毒蠱宗上下永遠的痛苦,誰提誰殺。

墨夜剛撲向林木,抬手要把神通打出時,下一刻,卻硬生生把神通打向別處,臉色陰沉喝道:“姓林的,你什麽意思?”

隻見,林木把一把劍架到一名毒蠱宗弟子的脖子上,另一隻掐住九方閣那名弟子的脖子,一臉狠色道:“什麽意思,這話問的好,你們又什麽意思,此事幹你們屁關係?

都給我滾蛋,否則我手下不留情,這是我跟焚香穀幾方勢力的事情,不用你們摻和!”

這就是納蘭輕柔的狠毒之處,這些勢力參與進來,哪管事情真相,把林木殺掉才最痛快,就算事後天機門算賬,一推二六五,你也找不到仇家。

墨夜跟酒糟鼻的長老,臉色黑的像鍋底,想殺林木,有點難下手啊。

最後,就有另外的門派沉不住氣道:“幾名小弟子而已,除魔衛道要緊,你們怕背罵名,那就由老夫動手。”

墨夜等人氣的翻白眼,這位站著說話不腰疼。

結果,林木也沒讓他站多久,一伸手,真氣又卷來一名弟子,斜眼冷笑道:“你他娘倒是來啊,除了焚香穀,屬你們家弟子多。”

“叔叔,救救我。”那名弟子還求救道。

那位長老臉都綠了,這他麽什麽神操作,我們抓你,你抓我們弟子,反過來要挾我們?

林木一喜,“吆...還是親屬關係,他麽的讓你嘴賤!”

啪啪幾巴掌,把那名弟子的牙齒都抽掉,還惡狠狠道:“小子,你咋不是他兒子,否則我能逼的這老東西跪下叫我爹。”

老者臉都綠了,有點投鼠忌器。

林木環顧四周,威風凜凜道:“諸位,你們也別急,各家弟子都有,我在山洞裏布置了幾十道陣紋,我要是出點什麽事,你們的弟子都要跟著陪葬。”

山洞裏,所有弟子麵麵相覷,臉像吃了死孩子般難看,原本還好奇,布置這些陣紋,到底是幹嘛,原來回頭都用我們身上,這是把咱們當人質了啊,不帶這麽坑人的。

焚香穀的女弟子,卻沒有俘虜的覺悟,看到林木背脊筆挺的麵對諸位掌教,大弟子這種身份高貴的人物,還能這般鎮定自若,想罵就罵,不由目露小星星。

韓霜目露微光,暗道:“數派圍困,高手無數,分明絕死之境,一般人除了逃,隻能引頸就戮的格局,都能被他打破,真是無話可說。”

對這種有個性,有實力,還那麽聰明的男子,想不崇拜都困難。

尤其看林木的個性就知道,人家對待自己,確實因為謝媛的關係,並不是怕自己這方的實力。

謝安康道:“林木,把人放掉,有什麽話咱們再對質。”

林木搖頭,客氣道:“伯父,現在這種樣子,若是我放人,隻有死路一條,這些跟天機門有仇的門派,就不會放過我。

等我天機門的人來了,我自會放人。”

謝安康攥緊拳頭,沉重點頭。

林木一口一個伯父,態度恭敬的沒話說,對比那群被罵的跟孫子似的長老們,心裏居然好受一點。

再說,多待片刻也無妨,畢竟,什麽話都是納蘭輕柔說的,不能光聽此女一片之詞。

林木又看向大劍門,態度就沒這般恭敬,把劍放到一名弟子的脖子上,冷冷道:“吳遠風不是我殺的,是死在神族的拷問下,你們來找我沒用。”

還沒等大劍門的人說話,又轉向焚香穀的一名長老,淡淡道:“李靜慈長老,我沒記錯,你是納蘭輕柔的師父吧。

人是她殺的,這個黑鍋我不背,你把她喊來,當著所有人的麵,我跟她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