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相大白

“你們不用這麽懷疑我,不是我做的”

女醫生摘下麵紗,白皙的皮膚瞬間暴露出來,但這張臉蛋上有些小小的疹子,看起來有些嚇人。

“真不是我做的,我之所以戴麵紗,是因為在為病人治病的時候不小心感染了濕疹。”她無奈的說道。說完她又重新將麵紗帶上。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紛紛賠笑道“原來是這這樣,我等還是誤會了這位女醫者,是我們的不對。”

她“沒事,誤會解除就好了。”

“不愧是醫者仁心。”大家紛紛為她的寬宏大量而感到讚歎。

一個身穿暗紅色的衣服的男子,挪動了身影,他四處看了看正打算偷偷退場離開。

“這位公子你想去哪兒?”葉凡冷眼看著那個人,懷疑的問道。

“大家都沒有離去,更沒有找到凶手,你這樣貿然離開,很難不讓人懷疑你?”

葉凡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紅衣男人的身上。

“爺去哪兒,關你屁事?”男人滿臉不耐煩的看著葉凡。

“這樣著急,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什、什麽,做賊心虛?你不要胡說八道!”

“你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嗎?”男人心高氣傲的說著,“我背後的可是當今縣令的兒子,你惹了我就是惹了他。”

“我現在要急著去見他,就你也敢阻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以為有他做靠山你就能走了嗎?”葉凡回答道,那人惡狠狠地盯著他,葉凡死毫不畏懼他的眼神,猶如一棵老鬆屹立在原地。

“啪啪啪”那位老者拍了拍手,慢慢的走過來,“說得好。”

“我與那張縣令也有些交情,我知道他一向鐵麵無私,沒成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是這樣,你說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該怎麽處置你。”

紅衣男子一聽這話,暗下叫不好,本想搬出縣令兒子嚇嚇這些老百姓,放在平時的話這些老百姓都會乖乖聽話,哪能想到今天那麽倒黴,竟然遇到一個認識縣令的人。張縣令一向大公無私,我還是不要惹他們為好。

男人馬上換了一張嘴臉,連連笑道“哈哈哈,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沒認出您來。”他對著老者說。

“我留下就是。”

佐夫諾斯基湊近葉凡說道“大哥你覺不覺得這個人有點問題?就他偏偏要這個時候走,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他就是有問題,你看他穿的暗紅色的衣服,你還記得規則四和規則五嗎?”

佐夫諾斯基回答道“我記得規則四是注意穿藍色衣服的人,求助穿著紅色衣服的人。規則五是遠離紅色衣服的人,求助藍色衣服的人。”

“這兩個互相矛盾的規則我記得特別清楚。”

“你看受傷的那個人穿的藍衣服,這個鬼鬼祟祟想偷偷溜走的人穿的紅色衣服,而且讓我找出凶手是誰?”

“那藍色衣服的人明明是受害者,所以肯定不可能是凶手,意思就是說紅色衣服的人是凶手,所以規則五才是真正的規則,而規則四是一個假的規則。”

佐夫諾斯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這個人一定是凶手了,我們得趕緊告訴眾人。”

“先別急,我們等這個受害者清醒過來再說,我們現在沒有證據不能隨意的指認別人。”

“大哥說的也是”

那白衣大夫給男人紮了幾針,男人立即就暈了過去,白衣大夫起身,轉過身來對大家說“等一下我會暫時離開,這位患者一看到我就容易患病,我也不知道他受過什麽樣驚嚇,而且他已經沒有什麽大礙就是受了點皮外傷,沒有傷及內髒。”說完大夫拿起箱子斜跨在肩上,轉身便離開了。

果然隔了一會兒,男人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他慢慢的起身站了起來,頭還是有點暈,視線有些模糊,一會兒視線變得清明,他掃視了一圈在每個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他將目光停留到了暗紅衣服的男人身上。

男人一臉不屑的看著對方“看什麽看,沒看到過人嗎?窮鬼就是窮鬼,沒見過世麵。”

男人開始不敢相信,後麵一聽到他這樣說,他敢確信了就是這個人捅了他一刀,

他立馬就衝了上去“就是你,我要殺了你”

男人一下子就衝到了紅衣男人的身邊,立即紅了眼,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嘴裏還大聲喊道“我要殺了你”

葉凡也衝上前去,急忙拉開了這個人。

“你幹什麽,你這樣會殺了他的?”葉凡大聲斥責道。

男人看葉凡也這樣說,身邊的其他人都嫌棄的看著自己,便忍不住癱坐在地上的打哭了起來

並用手指著紅衣男人,又指了指葉凡“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就知道欺負我這個普通老百姓。”

說完他便大聲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那位老者終於也看不下去了,人家好心幫你你怎麽還恩將圖報嗯?

“好心幫我?”男人一聽到這句話,立馬止住了哭聲,疑惑的看對葉凡

“要不是他讓店小二去叫大夫來,你早就被抬到亂葬崗了。”

老者的這麽說了,他也立即懂了。

他立馬起身爬到葉凡麵前,“撲通”他直愣愣的跪下,“恩公是我有眼無珠,錯怪了恩公,請收我一拜”說完他便彎下身子去,準備給葉凡磕頭。

好在葉凡手疾眼快,急忙攔下了他。

“你這是在幹什麽,這可折煞我了,你年紀比我大,怎麽能拜我呢?”

葉凡急忙將他給拉起來“你有什麽話就當著大家的麵說清楚吧,為什麽要急著去殺他?”

男人麵色難看,歎了一口氣,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村一到晚上就會聽到女人的聲音,而且凡是在晚上走夜路的人都會感染惡疾,最終不治而死。”

“所以一到晚上,家家戶戶都是閉門不出。”

“這不是前幾天,商家急著要貨,我兄弟也沒辦法,那天晚上帶上一些草藥,和貨物上路給商家送過去,結果第二天早上商家找到我們詢問貨物的去向,我們說頭天晚上就給他們送去了,但他們說沒有送到,也沒有看到有人送貨。”

“我一想到這樣,再結合村裏發生的事,沿路去找看有沒有兄弟的身影,果然在半山腰發現了我兄弟的身體和其他弟兄的身體,身邊還背著貨物。”

“我們一看,探了探他們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了,他們的身體早就涼透了。”

說到這裏,他有忍不住哭了出來,“我那可憐的兄弟,媳婦都還沒有娶,還這麽年輕就走了。”

葉凡實在是不想聽他哭訴,打斷他“後來呢?這和他又有什麽關係?”

男人看了一眼紅衣男人,說道“後麵讓仵作給他們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導致他們死亡,仵作驗了屍跟我們說,不是他殺,也不是自己摔下去,更像是染了什麽怪病,不治身亡。但我兄弟高大個兒,身強體壯,基本上不怎麽生病,那之前也沒有染上病,怎麽會就感染惡疾死了呢。後來我們將我兄弟和幾個弟兄的給安葬好,就來找官府幫我們查查這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也不能讓我的兄弟記這麽死的不明不白的。”

“我們到了官府報了案,第二天官府便派人到我們村裏去,那天晚上他們就在外邊守著,發現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他們就回去了。”

“他們回去後的第二天,又有人無緣無故的死了,現在村民們都不敢在晚上出門,搞得人心黃黃的。”

“我們又去找官府報案,可這次官府卻不受理了,還說要把我們給趕出去,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有在外麵苦苦哀求他們。”

“哪曾想,他們就用棍棒打我們讓我們不要在門口鬧事,我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麽欺負人,就撿起地上的石頭向官府的那堆人扔了過去,結果不小心砸到了縣令爺兒子的頭上,那人實在是氣不過,就命令人來教訓我。”

他越說越氣憤“我以為被打一頓就行了,結果這人就拿出刀子刺向了我。”

說到這裏,葉凡可算是懂了,他看向紅衣男人給他試了一個眼神,示意他接話。

那紅衣男人看大家都在等著他回話,迫於壓力,最終還是說了口“我也不是看到你這樣惡意傷人嘛,實在是氣不過,這才把他給捅了,我這不是被怒火衝昏了頭才做出這麽不理智的事情。”

男人又接著說道“而且,我們當時已經去那個村子看過了,而且到了晚上也一直在那裏,根本就沒發現有其他人在作惡。”

“當他又來報案的時候,我們就覺得這個人是來找茬兒的吧,真當我們官府的人很閑啊。所以我們便把他們給趕了出來,但是他們依然不易不然,甚至變本加厲的在外麵嚷嚷擋在大門口,給我們辦公造成了不便。”

“那天剛好,縣令兒子也過來了,本想驅趕他們,結果他們竟然用石子扔我們,還扔到了他的頭上。方圓幾百理都知道張縣令晚來得子,而且就這麽個寶貝兒子,平時一點委屈都不讓他受,我們也是看在眼裏,而且張縣令平時就到我們很好,我自然是氣不過,就出此下策捅了他。”

葉凡看這個人,簡直絕了,剛才還惡狠狠的說著這些話,現在又紅了眼眶,可憐兮兮的說著這些話,演技堪稱一流。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隻是一時衝昏了頭腦,想要替對他們有恩的人的兒子出頭,剛才還借著張縣令的頭銜狐假虎威。

老者聽明白了全過程,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雙方都有錯,你們官府再怎麽也不應該這麽驅趕人,還將人家給弄傷。”

他轉過身去對受傷的男人說“你也是村裏發生了怪事,肯定有個原因,官府也去看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你們也不能一直纏在官府大門口這裏影響他們辦公,所以他們自然會驅趕你們。”

“行了,這件事就這樣你們互相道個歉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受傷的男人聽到他這樣說,也低下頭來想了想確實是自己的不對,不應該去官府的大門口一直糾纏他們。

受傷的男人他起頭來對紅衣男子說“對不起,我不該該去騷擾你們,我這不也是心急也沒得辦法嗎?”

紅衣男人看了看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他身上,他迫於壓力也假裝懺悔,假惺惺的說“對不起”

老者看著兩人也重歸於好,整個事情也水落石出,便放聲大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

葉凡和佐夫諾斯基也感覺回答問題,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凶手是穿暗紅色的男人。”

【叮,回答正確,酒樓開放,現在可以自由進出酒樓。】

【叮,成功觸發“喜村”規則怪談,各位天選者即將脫離,倒計時開始十、九、八、七.......】

一道冰冷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大哥這個倒計時是怎麽回事?我們回去哪裏?還有這個喜村是哪裏?”佐夫諾斯基有些急躁的又有些不解的問著葉凡。

“你........”還沒等葉凡說完,一道強烈的白光籠罩著葉凡他們周圍,白光越來越亮突然間迅速消失,一陣昏天黑地,葉凡和佐夫諾斯基兩人瞬間便消失在了酒樓裏。

“大哥、大哥——”葉凡模模糊糊出的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是誰在叫他?葉凡隻覺得頭有些痛,勉勉強強的睜開了雙眼,眼前還是霧蒙蒙的,隱隱約約看得到大概的輪廓。

好像有個人湊到自己跟前來回晃悠,但是根本看不清五官。

佐夫諾斯基心想道,大哥到底怎麽了,自己一直在叫他他也沒有醒來,難道是睡得太死了。

他又繼續喊著葉凡的名字。

葉凡努力的抬了抬眼皮,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原來是小佐啊”

佐夫諾斯基看見葉凡終於醒來了,臉上簡直樂開了花,高興的說著“大哥你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