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沒法解釋

我看完這教誨之後,將其深深的記在了腦海當中,然後這才繼續翻看起來。

這本修煉法門,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名為金剛篇,講的是一些鍛煉身體的法門,以及一些拳腳功夫,還有畫符看相卜卦等。

在這第一部分的修煉法門的最後,是一句忠告:我輩之人,不喜殺戮,但遇到已無法勸其回頭的鬼怪之時,也可殺之!

我知道這第一部分存在的意義,畢竟打鐵還需自身硬!

即便是遇到了那種無心作惡的鬼怪,若是自身太弱了,那恐怕人家也不願意聽你講道理。

就像是之前的那別墅女鬼,她沒被玉佩打退之前,就想著讓我做替死鬼,來換取她女兒投胎的機會。

而練就了一身本事之後,那自然就能降服住它們,然後再來講道理。

想通了這些,我就繼續翻看下去。

這下半部分,名為原炁篇,這一部分,講的是修煉內在。

每個人的體內,自打出生開始,就有一股原始之炁,稱之為原炁。

而這一篇講的,就是如何修煉體內的這股原始之炁,將其壯大,從而做到由內而外的強大。

簡單來說,這第一部分是外練筋骨皮,而這第二部分,便是內練一口氣了。

隻是這第二部分,似乎沒有寫完。

我沒有在意這沒寫完這一部分,畢竟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將第二部分修煉到那裏呢。

掃清了心中的雜念,我就迫不及待的按照書中所教的內容,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老李給我打來了電話。

“現在咱們公司那邊的訂單多的很,你什麽時候回來,我把報酬不錯的幾個訂單,給你留著!”

我聽到這話,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李經理,這些訂單,你還是先給其他的試睡員吧,我想請假回一趟老家。”

“既然這樣,那你早去早回,公司最近業務很多,你多做幾單,還能多賺點。”

老李也沒說什麽,就掛斷了電話。

我打開手機訂回家的車票。

因為我的老家在山區,隻能坐高鐵先回市裏,然後再坐汽車,返回老家的村子。

我訂好票之後,就出發去了高鐵站,經過三個小時的奔波,我終於踏上了老家的土地。

隨後,我又打車前往汽車站,買票,上車,一氣嗬成。

最終,又經曆了兩個小時的顛簸,我這才回到了我老家所在的村子。

徐家村!

我出生的地方。

走進村子,這裏的一切還是那麽的熟悉,即便是我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這裏的一切也沒有改變。

我在村子東頭的菜園子看見了我父母,我老爸挑水 ,我老媽澆地。

見到這溫馨的一幕,我便對著我老爸老媽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我爸媽聽到我的聲音之後,齊齊的抬頭看了過來。

當他們兩個人見到我之後,臉上都露出來的微笑。

隨後,我就想要放下背包,去菜園子裏麵幫忙。

很快,我們一家三口收拾好菜地,就一起向著家裏走去。

吃晚飯的時候,我媽就照常跟我說起來了村子裏麵的八卦。

“你明天是不是要跟小龍出去聚一聚啊?”

“對啊。”我聽到我媽這樣問,就有些不解的看著我媽。

小龍本名徐龍,是我的發小,高中畢業之後,就一直待在村裏務農。

這個時候,我媽就認真的看著我,說道:“小川啊,你明天就跟小龍去縣裏,找個飯店吃飯,別去他們家啊!”

“怎麽了媽,你怎麽這麽說?”我滿是好奇看著我媽。

而我媽這個時候,則是神神秘秘的說道:“小龍家,鬧鬼呢!”

我聽到我媽這話,滿臉怪異的看著我媽。

而這個時候,我爸則是說道:“這世上哪有什麽鬼神,都是那些道士和尚們,忽悠人騙錢的手段罷了!”

“去去去,你知道什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媽白了我爸一眼,順便反駁了他一句。

而我爸見狀,則是開口說道:“小川,別聽你媽胡說,就是小龍的妹妹得了羊角風罷了,沒什麽事。”

我知道,徐龍有個妹妹,叫做徐鳳,今年也就十幾歲,大概是初中剛畢業,或者是剛上高中。

具體的,我記不太清楚了。

不過,我聽到我爸這樣說,就好奇的看向我媽,因為我也比較喜歡聽村子裏麵的八卦。

“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媽見到我好奇,就跟我說了起來。

“小鳳是個好孩子啊,學習也好,長得也水靈,結果不知道因為小龍這個小子造了什麽孽,讓小鳳被鬼附身了。”

“現在的小鳳,平常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裏的炕上幹坐著,但是一見到他哥哥小龍,就不要命似的衝了過去,像是要把他哥給弄死一樣。”

“我那天路過他們家的時候,剛好看見過,嘖嘖,那個場麵,可真是嚇人!”

我聽到我媽的敘述之後,便滿臉怪異的看向我爸。

“爸,那你說說,小鳳這是怎麽了?”

“哎呀,就是什麽怪病罷了,隻不過醫學水平不夠,沒辦法解釋而已。”

我爸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所以他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可是,我經曆了這麽多,我相信啊!

從我遇到別墅女鬼母女倆之後,我遇到的鬼,都已經到達了一手之數!

並且我現在也學到了一些修煉的本事,那是更加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了。

不過,既然我爸不相信,我也就沒有跟他爭辯,隻是打算著第二天去找徐龍這個家夥問一問,看到時候他怎麽說。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我就去了徐龍家去找徐龍。

隻不過,徐龍根本就沒在家。

我問徐龍的媽媽道:“嬸子,小龍去哪了?”

此時的徐龍的媽媽,滿臉都透露著憔悴:“小川回來了啊,小龍在村頭支部呢,最近家裏出了點事,他都不敢回家了。”

我辭別徐龍的媽媽之後,就去了村頭支部。

這裏的房子,是村子裏麵的領導班子啥的開會用的,平常根本就沒有人。

而現在,卻有一個臉上全是傷,穿著白坎肩和大褲衩的家夥,蹲在門口刷牙。

這個家夥,就是徐龍了。

要說徐龍這個家夥,那長得是一點也不差,要是稍微收拾一下,那就是妥妥的小奶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