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大辟,截舌
啊!
黑三娘哭喊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鼻子真的被割掉了,整個人都崩潰了
陳半閑看了一眼徐恭符,似乎再說輪到你了。
徐恭符嚇的半死,慌忙喊道:“聯手誅殺此人,他已經受了重傷,這不過是回光返照,勁弩之末而已,快啊!”
一聲大喝。
賀一章又集結六位師兄弟朝陳半閑圍攻而來。
陳半閑回頭環視這七個人,口中喝道:
“‘天算’眾人,行刺聽龍人,獲罪謀逆,刑之以大辟!”
大辟!
賀一章一聽這話,脖子一涼,他自然知道所謂‘大辟’便是砍頭的刑罰,當即喝道:“你算什麽東西,還謀逆,我等乃是‘陰陽派’之人,就算謀逆,那也是‘人皇’聶無道的事情,與你何幹!”
噌!
鐵鏟襲來,直奔賀一章的腦門。
“找死!”
賀一章手中寶劍立刻刺來。
鐵鏟劃過賀一章的腦袋,但見一片毛發帶著肉皮飛起,落在了地上。
賀一章噗通倒在地上,嚇的六神無主。
“師兄,你的腦袋被開天窗了。”
“師兄,他給您開瓢了。”
“師兄,你的腦子還少啊。”
‘天算’的人麵色驚駭,因為賀一章的頭骨被鏟掉了,人雖然沒有死,但是腦子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還會動,這些人一下子嚇尿了。
啊!
賀一章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但是他不敢動。
陳半閑鐵鏟回轉,指向其他人。
噗通,噗通。
其餘六人全都跪了下來,不斷的磕頭作揖。
“我錯了,我不敢和你做對,饒了我吧。”
“聽龍人道門至尊,我們甘願臣服。”
“別殺我,我家裏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你殺我一人等於殺我一家啊。”
剛才凶神惡煞的要殺龍,斬龍,這會兒打不過了就跪地求饒,如果真的這麽便宜的放過,那麽作惡的代價也太小了吧。
“你等六人,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作惡不大,害人不淺,今天我聽龍人必須要讓你等知道什麽叫做小懲大誡!”陳半閑說完,鐵鏟啪啪啪拍過這六個人的臂膀,隨後又削去了他們的頭皮。
不到眨眼功夫,廢了這六個人的手臂,想必他們再也沒有作惡的能力。
陳半閑隨後來到徐恭符的麵前。
“你想怎樣,聽龍人你要知道我是‘陰丹宗’的人,我家宗主已經臣服‘人皇’聶無道,為他煉製丹藥,你若是對我下手,便是和‘人皇’聶無道過不去,你可要想好了。”
徐恭符不是善茬,此人頭腦機敏,而且巧言令色。
“什麽‘人皇’,不過豎子而已,什麽聶無道,不過孽障而已。”
陳半閑心存天道,坦坦****,何懼什麽‘人皇’聶無道,當即喝道:
“徐恭符,蠱惑人心,妖言惑眾,欺我聽龍人,獲罪奸諂,刑之截舌!”
“什麽,你想要我的舌頭,放肆!”
徐恭符一聽就不樂意了,他心裏盤算如果舍棄一條臂膀什麽的也還能接受,現在要斷自己的舌頭,這怎麽可以,當即口中念道:
“氣吞日月星,練得陰陽丹,普天化三清,爐火連人間!”
咒語落地,九枚丹藥憑空而出,爾後化為火龍朝著陳半閑侵襲而來。
“冥頑不靈,既然你不肯自己‘斷舌’,我就親自來!”
陳半閑一躍而起,穿過火龍陣法,鐵鏟鬼魅襲來,拍在了徐恭符的下巴。
哢嚓一聲。
下巴碎裂,血肉模糊。
徐恭符心中驚恐,連忙喊道:“別,別,別,我自己來!”
“遲了!”
陳半閑鐵鏟連環拍來,打碎了徐恭符七八處骨頭,一腳踩在其臉頰之上,單手探入其嘴巴揪住一條舌頭直接扯出。
吧嗒一聲。
舌頭斷裂,鮮血肆流。
徐恭符嗷嗷怪叫,滿地打滾。
“陽間律法可躲避,人間正道等著你!”
陳半閑說完,拖著鐵鏟緩慢離開了別墅,來到外麵,東方泛白,快淩晨了,不遠處似乎是郭褒柔,他搖搖晃晃幾下,終於倒在地上。
渾渾噩噩,天地不明,歲月不知,人間不曉。
陳半閑感覺過去了一萬年,他每天都在和各色人等打交道,有無數個陷阱等著自己跳,酒色財氣撲麵而來,躲避了這個又擔心那個,讓他倍受煎熬。
“咦,你醒了?”
郭褒柔喊了一聲,趕緊出去招呼醫生。
陳半閑醒了,看著四周潔白的牆壁還有醫院的味道,他明白自己在哪裏了。
不多時,一個醫生走了進來,查看了一下陳半閑的情況,說道:“奇跡,這簡直就是奇跡,且不說你的心髒竟然在胸腔中間,就說你這恢複速度簡直歎為觀止,先生,可否留下聯係方式我請一些專家朋友給你好好看看?”
“過去多久了?”
陳半閑問。
“先生,您考慮一下,我這些朋友都是國內外頂尖的存在,一定可以檢查出您的病症。”醫生依舊在問。
“郭褒柔,過去多久了?”
陳半閑嘶吼了一聲。
郭褒柔立即跑了過去,說道:“兩天半,過去了兩天半。”
“好,宋子瑤現在什麽情況?”陳半閑問道。
“她又死了,宋輝龍一直等咱們這邊騰出功夫呢。”郭褒柔說道。
“出院,立刻出院,宋子瑤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否則就真的死了。”
陳半閑起身,心情一下子煩躁了起來,問道:“我的布袍呢,我的法器呢?”
“在呢,在呢,別吵好不好,這裏是醫院!”
郭褒柔也生氣了。
“先生,你現在不能出院,你的情況屬於醫學奇跡啊!”醫生還不死心,非要研究陳半閑。
陳半閑換上自己的布袍,提著鐵鏟朝外走去。
郭褒柔立刻拖住醫生,說道:“你去外麵的花園便可以看到宋輝龍,我一會兒就過來。”
陳半閑沒有理,來到花園,果然,宋輝龍坐在涼亭抽煙,他看見了陳半閑,立即迎了上去。
“陳先生,上次的事情怪我,都怪我,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和您有仇,我隻是看到郭奉嗣大事沒有來,心裏著急了。”
宋輝龍不斷的解釋著,生怕陳半閑生氣。
陳半閑冷冷說道:
“快帶我去見你女兒,她的情況更糟糕,晚一步就再也救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