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墓為宅,孕惡生

郭褒柔說到做到,來到房間就去洗澡了,隨後浴巾也不裹,將自己扔在大**,勾了勾手指,說道:“精神小夥,來呀,別讓我看不起你!”

陳半閑偷瞄了一眼,這小妮子還是有料的,雖說比起離符還差點了一點,總的來說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當媳婦也許差點意思,但是露水夫妻還是可以的。

“做了大不了被罵作是畜生,如果什麽都不做,豈不是畜生不如?”

天人交戰,各種思想鬥爭。

陳半閑想通了,朝床邊走了過去,還說先看看貨誰知道鼾聲大起。

郭褒柔裹著被子居然睡著了,呼聲震天。

陳半閑苦笑一聲,坐在窗戶前看著燈火輝煌的都市。

半夜,郭褒柔的電話響了,沒人接,她睡著了,陳半閑也睡著了。

直至第二天九點多,郭褒柔餓醒了,摸出手機一看幾十個未接電話,隨即撥了過去。

“郭小姐,我女兒瑤瑤昨晚死了,你為什麽不接電話,為什麽!”

電話那邊是宋輝龍的聲音,他極為悲痛。

“什麽,死人了?”

郭褒柔一聽跳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什麽都沒穿。

而此刻,陳半閑剛好看了過去,他眼睛都看直了。

“別看,不對,你昨晚做了什麽?”

郭褒柔警惕的問。

“什麽都沒做啊!”

陳半閑老實回答。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和你拚了!”

郭褒柔大怒,裹著被子跳了過來。

陳半閑奪路而逃。

鬧夠了之後,郭褒柔帶著陳半閑前往‘江曲’花園,宋輝龍的別墅就在這個地方。

“陳半閑,你這個沒種的家夥,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和那個李衛東是一丘之貉。”

郭褒柔怨氣衝天,一路上黑著臉。

“我是正人君子,怎麽可以和李衛東這種孽畜一樣,你別亂說。”

陳半閑不服。

“李衛東被我廢了,你以後也要被我廢了,老娘絕對不允許你落入別的狐狸精手中,尤其是那個離符。”

郭褒柔賊嘻嘻的說道。

陳半閑無語。

到了‘江曲’,郭褒柔停好車子就趕往宋輝龍的別墅。

這時,好幾個醫生搖著頭往外走。

宋輝龍神情落寞,看起來很無助,臨走時還拉著一個老醫生的手問:“教授,真的沒救了嗎?”

“宋先生節哀!”

一句節哀,醫生們紛紛離開。

郭褒柔喊了一聲宋輝龍,人家沒理,她又追了過去。

“站住!”

陳半閑大喝一聲。

郭褒柔回頭問:“怎麽了?”

“煞氣衝頂,十方藏惡,你不做任何的準備就敢進去?”

陳半閑一把拉住郭褒柔。

“咦,你是在關心我嗎,哈哈哈,你還是喜歡我的,別不承認了。”

郭褒柔高興的喊叫了起來。

宋輝龍站在門口,臉更黑了。

“宋總,你最好也出來,這片地方應該是古代墓葬群,怎麽可以建造生人宅居,這不是胡鬧嗎?”

陳半閑正色說道。

宋輝龍表情一怔,不由得退了回來,說道:“這兒還真的是墓葬群,據說還有始皇的人殉坑,但是整個長安就這兒地皮最貴。”

“八寶山更貴,你怎麽不去住!”

陳半閑嗬斥了一聲,朝別墅走去,說道:“你倆呆在陽光處,別亂跑,我去看看情況。”

“陳先生,我女兒在二樓靠南的房間。”

宋輝龍喊了一聲,趕緊站在太陽底下。

推開別墅的門,一股陰森之氣襲來。

陳半閑麵色不動,跨進了屋子,眼眸四掠。

裏麵的陳設很有講究,這個宋輝龍沒少下本錢,請人布置了一個‘四方搬財水運局’,遇水大吉,財源滾滾。

可惜,西邊牆角的鐵樹已經發芽,北邊的屏風被黑氣侵擾,原本是‘雄踞守關圖’,此刻守關的大將漆黑一片融入了蒼茫大山當中,南方水火勢,魚缸的裏竟然養了泥鰍還有龍魚。

局勢已破,財運日下,邪煞盤踞,惡鬼擾寧。

陳半閑一腳踏上台階,一種金戈鐵馬的氣息由腳底竄出,讓他身子一寒,感覺到了刀劍煞氣。

“兵煞?”

奇怪了,怎麽會有‘兵煞’的存在。

煞氣有很多,大多都是靈物引起的,比如人,貓,狗等等,金鐵聚靈極為難得,尤其是刀劍一類的凶器。

台階之上附著了濃鬱的‘兵煞’之氣,這很詭異。

陳半閑攥緊了鐵鏟,噔噔噔上到了二樓。

刺啦,周圍的窗簾突然合了起來,樓道的燈忽明忽暗,頓時光線昏暗了很多,空氣當中還有些許黑色的東西漂浮。

左手牆壁上掛著一幅畫,是一束黃色的**,此刻逐漸變黑,花蕊之間出現了一隻眼睛,眼角還有淚水流下,黑色的淚水流出了畫框。

陳半閑剛剛抬腳,地麵赫然出現一隻森白的手。

“找死!”

鐵鏟狠狠鏟了過去,噌的一下,那隻手化為一股黑煙。

他當即就要竄進宋輝龍女兒的房間,周圍傳出一聲尖叫。

“攔住他!”

刹那間,整個別墅為之一暗,什麽都看不見。

吧嗒!

一隻手搭在了陳半閑的肩膀,若是一般人肯定會回頭去看。

陳半閑熟視無睹,一步踏出。

“我要你死!”

冷不丁,天花板破開一個窟窿,一具女屍掉了下來。

“滾!”

陳半閑舌炸春雷,一聲大喝,鐵鏟迎擊了過去。

女屍化為黑煙。

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房門之前奮力一撞。

哐當一下,臥室的門撞開。

三道黑影齊齊回頭。

一隻黑影半個身子夾在牆體之中,一隻黑影正從地麵往上爬,還有一隻黑影隻剩下頭顱。

“三隻惡煞屍鬼,膽敢侵擾陽人,誰給你們的膽子!”

陳半閑一眼就識破了這些邪物的身份,手指拂過鐵鏟,鏟子通體火紅,臥室的溫度極具上升。

“你是誰,膽敢破壞我們的好事!”

“這是宋輝龍欠我的,他女兒就該死!”

“我已經吃了他的老娘和媳婦的魂魄,還不夠,不夠洗刷我的冤屈!”

一聲聲鬼叫,宛如從心底勃發。

“我管你什麽冤屈,陰煞鬼物就該魂歸地府,接受幽冥陰司的懲治,膽敢在陽世作惡,聽龍人容你不得,受死!”

陳半閑言語一落,手中鎮龍鐧宛如火龍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