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手術

此時有又一個人在幾個警察的保護下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那個人大概五十來歲的年紀,才已出現,我就看本來淡定無比的李青青,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她哭著就朝著那個人撲了過去,嘴裏還喊了一聲,“爸。”

這人,應該就是李家的家主李元芳了。

李元芳此時也明顯的相當激動,直接就將李青青給摟在了懷裏,同時嘴裏不斷得說著,“寶貝女兒,你沒事吧?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你要是真出現了什麽意外,你讓我還怎麽活啊。”

李青青在哭了一番以後,就直接離開了李元芳的懷抱,然後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李元芳,嘴裏有些委屈得說,。“我能有多重要?你還不去陪你那個狐狸精?”

李元芳聞言直接就道,“你這丫頭瞎說什麽呢!也不怕被人笑話!你陳姨也不是那種人。”

李青青一聲冷哼。

此時何君走到了李元芳的麵前,快速地說,“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這裏有人受了傷,需要第一時間處理一下傷口。”

李青青連忙就說,“爸,是他救了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他!”

李元芳看著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在確定我沒有生命危險以後,就笑著對我說,“年輕人,你很不錯。我李家是不會虧待你的。先不說這個,我李家就又醫院,我來的時候已經讓那邊做好準備了,現在就送你過去。”

李青青同樣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經過了這件事以後,我和李青青或許已經建立起了某種友誼吧,最少這是我的想法,總之李青青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對。

但我此時壓根就想不了這麽多,傷口的疼痛讓為皺了皺眉頭。

我很快就被送上了救護車,而李青青則也跟在了車上。在上了救護車的時候,我就已經被掛上了點滴,一個醫生開始給我快速的處理傷口。

其中一顆子彈,直接就被那個醫生給取了出來。

那一顆子彈,是打在了我的肌肉裏,而且沒有什麽大出血之類的可能,而這個隨車的醫生應該是李家的人,又或者說這救護車本來就是李家的醫院的救護車,那個醫生本來就是這方麵的專家,車上的設施也比普通救護車要多少太多太多了。

不能說是應有盡有,但是我估摸著,就算是在這車上進行一場比較小的手術,都是有那個條件能夠做到的。

至於另外一顆子彈,因為是卡在了骨頭上,所以那個醫生並沒有給我取出來,而是告訴我那一顆子彈或許要真的進行一場手術。

在這一刻,我想了很多。

首先是關於絕望輪盤的。

我不確定公司裏的絕望輪盤遊戲到底什麽時候能徹底的結束。以我現在的身體,如果兩天以後絕望輪盤選中了我作為遊戲者,再給我設置一大堆的條件,以我現在的狀況還真又可能會在遊戲之中失敗。

隨後我就想到了我的母親。

我母親現在或許已經醒了,如果她知道我此時身受重傷,也不知道會惶恐成什麽樣子呢。

我正在這邊胡思亂想著,甚至都準備讓李青青給我母親打電話了,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已經響了。正是我母親打過來的。

我接通了電話以後,母親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來。他明顯有些擔憂,這或許是出於母親的本能,我就聽母親說,“陳非,你又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早餐你想要吃什麽?我現在就給你做,你趕緊的回來!”

現在正是吃早餐的時候,或許在城裏,某些人都還沒有睡醒呢。

我一陣幹咳,最後就將我的情況給說了一遍。

母親明顯是被我給嚇壞了,此時一番問東問西,我哪裏還能完整的將事情的脈絡給說清楚啊,最後我就將手機遞給了李青青。

李青青看了我一眼,接過了手機以後,就將身子轉到了一邊,然後開始輕言輕語的將事情給說了一遍,最後又用我都聽不見的聲音,有和我母親是或了一些話,我不知道李青青到底和我母親說了什麽,總之當李青青將電話重新遞給我的時候,電話那邊我母親的情緒已經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我就聽我母親對我說,“你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消停,你之前才從醫院裏出來你心裏不清楚嗎?好在你現在沒有多大的事,你放心好了,那個叫青青的已經派人來接我了,等下我就過去。”

我點了點頭,安慰了母親兩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掛斷了電話以後,就看李青青正用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神很明亮,也帶著一絲不安和愧疚,最後她大咧咧得說,"你叫陳非是吧?那我就叫你陳哥了。陳哥你放心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整個人都無語了。

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啊。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醫院,我還沒下車呢,就發現在救護車的身邊已經圍了一群人。在我被推下車的時候,我直接就被人給圍了起來,那些人七手八腳的將各種的儀器掛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認出其中的一些儀器,比如說是測量血壓的,測量心跳的等等。等我被推進醫院的時候,我就聽周圍一道道的聲音響起。

“血壓正常。”

“心電圖也不錯。”

“可以立刻進行手術。”

等我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李青青在旁邊對我說,“陳哥你放心好了,我就在外邊守著你。”

我甚至都來不及和李青青多說些什麽,此時就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裏。而麻醉師早就準備好了,麻醉直接就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了起來。

很快的那些醫生就開始動刀,不過在他們動刀的那一刻,也不知道為什麽,我身上的麻醉效果居然消失了,我猛地就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豆大的汗水順著我的額頭就往下落。

那些醫生都嚇傻了,我就聽主刀的醫生吼道,“這是怎麽回事?麻醉效果怎麽沒有了?”

麻醉師則慌裏慌張得說,“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