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往事

這事兒其實也可以往好來的方向說。

比如說,我父親當年其實壓根就沒有死,而是基於某種不方便透露的消息,然後詐死。

但不管如何,我已經下定決心了,哪怕是為了我的母親,我也一定要將事情的真想給調查清楚。

實際上對於如何調查這件事,我是滿頭的問號。不過此時我能確定的一點就是,這一切或許和我手上的戒指有關。

再次輕輕摩挲了一下那個戒指,我低聲說,“我知道你很神奇,可是你到底有什麽作用?又為什麽要認我為主呢?”

戒指上隱隱有一種滾燙的感覺出來,但這一切又似乎隻是我的錯覺。

此時我的母親已經拿著那張照片,走進了房間裏。

我認真的想了想,就將空無一物的盒子再次給放回了坑中,然後將它給掩埋了起來。

等將後院恢複成平時的樣子以後,我就走進了房間。

我母親正坐在桌子前,不斷的看著那張照片,還用手輕輕在上麵摸著。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依賴,更多的是複雜。

我這個時候很想上去,問一問關於我父親的事情。

比如說,我母親究竟是怎麽和我父親認識的。

但看母親明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以後,我也就沒有去打擾,而是輕輕的走回了我自己的房間。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我的房間還是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和我離開的時候一般模樣,很明顯在我離開這裏,去城市裏工作的時候,母親應該每天都會來這裏看看。

不過母親住院也有好一段時間了,這裏許久沒有人打掃,所以地麵上桌子上甚至我的**,都有了不少灰塵的存在。

本來此時我的應該將房間給清理一番的,不過現在的我可沒有那個心情。我直接就躺在了**,然後兩隻手放在了腦袋下麵,眼睛怔怔的看著天花板。

我家雖然簡陋,而且常年隻有我和母親兩個人生活,但整個小屋布置的還算溫馨。在躺在那對現在的我而言已經有些小的單人**,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忽然就安寧了下來。

現在母親的病已經好了,就衝著這一點,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而如何從每三天就會進行一次的絕望輪盤遊戲之中脫身,是當下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

想了很久,我總算是想到了一點思路。

高級督察何君曾經說過,這絕望遊戲的APP,極有可能是我們公司某個高層的傑作。隻不過是那個人隱藏的太深了,就連何君也沒有等將他給找出來。

雖然何君沒有將那個人給找出來,但我想以何君的能耐,手上應該已經有了不少關係這件事的線索。

看來,是時候去和何君好好的交流一番了。或許我能從何君的嘴裏,知道一些什麽。

實際上,我對這種絕望輪盤遊戲的殺人方式,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

絕望輪盤給獲勝者獎勵,做到這個並不難,無非就是給一些賬號轉賬而已。可是它是怎麽殺人的呢?

而且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悄無聲息的就將人給殺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秘密。

難道,我們公司裏的這些人,實際上在絕望輪盤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被人給暗中動了手腳,以至於背後的人,能暗中的操控我們?

可是這樣也解釋不通啊。

我之前才從醫院裏出來,被吳醫生等人好好的檢查了一下,我可以確定,我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我能想到的事情,公司裏的那些人怕是都能想到,他們或許也暗中給自己的身體做了不少的檢查。

可如果我們的身體真的沒有被人給提前動了手腳,那,絕望輪盤到底是如何懲罰失敗者的呢?

而且懲罰的手段,還這麽的詭異!

我輕輕搖了搖頭,將這個疑問給放在了心裏,不再去想。

總之等我在這裏陪母親兩天,回去的時候去找一趟何君再說吧。

實際上我現在已經摸清楚了一些這遊戲的套路,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在這遊戲之中,盡可能的保存自己,贏得遊戲。再加上我有戒指在身,我最後成功的幾率比任何人都高。但我也不願意看見我的那些同事一個個都稀奇古怪的身死。

我稀裏糊塗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香,等我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色有有些發昏了。

我愣了下,連忙就從**爬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才離開房間,我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那香味正是從廚房裏傳出來的。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發現一道身影正在煙氣之中忙碌著。正是我的母親。

我就笑著走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我的母親。

我母親嚇了一跳,轉頭看是我,就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最後說,“餓了吧?飯菜已經做好了,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開始幫母親忙碌了起來。

大概十分鍾以後,我和母親就坐在了餐桌前。此時我也發現,那一張照片已經被母親給裝在了一個相框之中。

我看了那相片一眼。

那個陌生的男人的臉,也變得熟悉了幾分。

此時母親拿出了一瓶酒,笑著對我說,“陳非,咱們來喝一杯?”

我直接就皺了皺眉頭,道,“這樣不好吧?老媽你這可是才出院啊 。”

“今天心情高興,再說醫生不是說我已經沒事了嘛!”母親笑著就打開了酒。

母親給我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滿,然後我們就喝了起來。

兩口酒下肚,我就直接問起了關於父親的消息來。

“老媽,你和我父親是怎麽認識的啊?”我笑著說。

我母親聞言,就陷入了回憶之中,也將她和我父親的事娓娓道來。

“我和你父親認識的時候,是在一場意外吧。當時我才十七八歲,在一次和閨蜜遊山玩水的時候,遇見了你的父親。當時你父親的身上滿是鮮血,倒在地上已經失去了意識,嘴裏則不斷的喊著喝水。我閨蜜嚇了一跳,拉著我就要走。不過最終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就救了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