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做夢
我身體抖了抖。我這是第一次知道我父親的下落。
我家的花園?
我父親早就走了?
我就記得我母親對我說,我父親是一個大英雄,他為了這個家,為了別人的性命,然後相當果斷的直接離開了。
此時或許看到我震驚的眼神,我母親又道,“我是已經不行了,我就和你坦白了吧。實際上我和你爸爸的關係……你爸爸當初救了我,但是因為這個最後消失的無隱無蹤,雖然給我留下了一大筆錢,可是這錢……我的身體本來就有傷,這個錢現在基本上都已經被消耗的一幹二淨了。”
家裏的情況我自然了解,心裏那叫一個門兒清。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母親對我的笑容越來越慈祥,我特麽的心態直接就崩了。
我就不相信了。
我為了什麽?
我為了一線生機,差點將自己都賣給我所不知道的惡魔,為了就是家人平安。
真以為那戒指是誰都能用的呢?
那就是一場賭博!
賭贏了嫩模會所,賭輸了就特別徹底涼涼!
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訴母親,一切都有我,同時我用手拉住了母親的手。
"老媽,你先休息下,其他的交給我。”我輕聲笑著說。
我也不知道老媽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她或許以為,我所說的就是“我會按照你的遺願完成所有的事情”,反正就是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作用,很快居然發出了一陣陣的輕鼾。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沒有人知道我剛才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我母親本身就已經是回光返照了,這個情況正常人都知道代表著什麽。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實際上已經是賭上了母親的性命。
然而實際上,我就算什麽都不做,母親也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就像是我母親說的,我從小就沒有了父親,母親的身體又不太好,我們從小生活的就相當的拮據,甚至說白了,我連我外公是什麽樣子的,我都沒有印象!
我這心態都崩了其實。
看見母親閉上了雙眼以後,我直接就看向了手指上的戒指。
它依舊靜靜的在哪裏,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了什麽。
我輕輕的摩挲著它,道,“你不是很厲害嗎?”
“如果我剛才所經曆的不是錯覺的話,你有本事就將我的母親給救醒啊!”
周圍一片安靜,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我冷笑著又說,“你不是要血祭嗎?我就給你血祭!”
實際上我已經感覺到,母親的氣息越來越弱,她本身就是一個已經回光返照的人,一旦閉上了眼睛,這等於對她說“你安心走吧”如此雲雲、
此時的我壓根就來不及考慮其他的問題,我就知道,我如果不做點什麽,我母親就算是徹底的離開了、
而我母親要是真的走了,那麽我存在這個世界上,實際上是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我看了看旁邊的水果刀,拿在手裏,直接就將手給劃開了。
“我知道你厲害,我知道你超出了我的所之所想,我隻求你能救一救我的母親。”我近乎快絕望的說。
我也不知道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麽,總之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那個身影再次出現,他的麵孔我依舊看不清,他隻是笑著對我說,“孩子,你很不錯。生死並沒有你想的那麽恐懼。換我在活著的時候,我可比你膽子大的太多太多了。有句話叫做生死由天,不服就幹。我年輕的時候就是那個樣子。”
似乎他就消失了,我的意識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等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在我的上空,是手術室常用的無影燈。這東西著實有點太亮了,我甚至才睜開的眼睛,就要本能的眯一眯。
而我的身邊也響起了一道聲音,“他醒了,他醒了!還真是奇跡啊!”
我有些不明白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沒等我說話,我就昏迷了過去。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張病**躺著了,而我的母親,則坐在我的床邊,靜靜的看著我。
我心裏直接打了一個冷顫,然後猛地就從**坐了起來。
“老媽,你沒事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下意識地就說,隨後我微微苦笑,喃喃自語道,“這樣也好。”
我心底最後的記憶就是在手術室裏,此時的我,怕不是已經走了。
母親則用慈愛的眼神看著我,順帶用手拍了拍我的腦袋,輕聲地說,“傻孩子,你在說什麽呢?什麽叫這樣也好?什麽叫這是在做夢?不過就是做了一個小手術,你在說什麽啊你。”
我這時候才留意到,我母親似乎相當的年輕,就好像是我初中剛畢業的時候,母親的那個樣子。
年輕時候的母親,相當的漂亮,看上去就連我都有些心動——我隻是為了要證明,我母親多麽的漂亮。
我翻身就從**爬了起來,同時直接跑到了鏡子邊。
我看見了鏡子裏,一張比較稚嫩的臉。這張臉相當的熟悉,但又給我一種相當陌生的感覺。
我年輕時候的樣子,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想到剛才所發生得到事情,心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難道我剛才是以為心裏的執念太強,所以才導致我心裏出現了這麽一幕?
我是在做夢?
可是當我看見我一隻手上,正好好的帶著戒指的時候,我就明白,我這不是在做夢,這是正是存在於我的現實生活之中的。
而此時,係統冷冰冰的聲音也響起。
“遊戲正式開始!”
“這一次的選中者,是陳非!”
“遊戲條件:陳非在一定的情況下,能滿足自己的一個心願。”
“一旦失敗,魂飛魄散!其他的人,自動獲得勝利!”
我心中愣了下,心裏直接就明白了過來,“這特麽又是任務?”
但能有這麽一個任務,我心裏實際上相當的開心。我完全可以將那個“心願”看做是救我母親的一條性命。雖然此時我的母親正坐在床邊對著我笑,但我知道她不過是虛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