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同病相憐

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我不想違背母親的意思,再怎麽樣,母親也不會害我的,而且我還需要林農穀的幫助,不敢得罪他。

“沒什麽,大師,現在我母親也見過了,你打算怎麽幫我解決啊!”

“廢話,你以為這事容易啊,急不得。”

林農穀甩給我一個白眼,就往外麵走去,我靜靜的跟在後麵。

“大師,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走了很久,漫無目的的走著,我雙腿有些發軟了,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

“跟我走就是了,聽你阿娘的話,不要多問,我不會害你的。”

我一陣無語,再問下去也是徒勞,幹脆也不知聲了,繼續和他往前走。

在大街小巷轉悠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一棟舊樓前停了下來。

這棟舊樓似乎有些年頭了,周圍的樓房都早已廢棄,單獨著一棟還住著人,舊樓的牆壁上都長滿了爬山虎,看起來有些陰深。

林農穀敲了幾下門,很快就有個年輕的女人開門。

“大師來啦,快請進!”

女人對林農穀很敬畏,連忙擺出邀請的手勢,還看了我一眼,朝我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和林農穀一塊走進房內。

進去之後,才發現屋內和屋外的區別很大。

屋內的裝修算不上豪華,但是比起農村,實在是好的過分,至少家具和家電都是齊全的。

“大師請坐,我上去叫我娘下來。”

女人說完,就往樓上走去。

林農穀也沒客氣,坐下之後,直接翹起了二郎腿。

我站著很不自在,也坐了下來。

沒一會,那女人就牽著一個婦人走了下來,這婦人看起來和我母親的年齡差不多,走個路都很吃力,就像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舉步艱難。

“大師,你來啦!”

婦人朝林農穀打了聲招呼,然後在他對麵坐下了。

“小燕,你上去吧!”

隨後,婦人讓身後的女人上樓去,又看了看我,林農穀立即開口,讓我隨這個女人一塊上去。

我很鬱悶,這林農穀也不知道到底搞什麽鬼,神神秘秘的。

到了樓上後,女人招呼我坐下,然後給我倒了杯水,接著坐在我對麵。

還別說,這個女人長得很好看,甚至比宋如雙還好看,坐在我對麵,一直打量著我,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好,我叫徐燕。”

“我叫田娃。”

聽到我的名字後,徐燕愣了一下,隨後掩嘴笑了笑。

“怎麽,這名字好笑嗎?”

我也是奇怪,就這麽隨口一問,徐燕還以為我生氣了,連忙解釋。

我並沒有在意,名字是父母取的,不管好不好聽,我也沒得選擇。

隨後我問徐燕,是不是和林農穀很熟。

徐燕告訴我,並不是很熟,也就是前一段時間認識的,因為她母親半年前得了一種怪病,本來很健碩的身體,一下子就誇了,看過很多醫生,也都沒用。

之前在醫院裏呆了一段時間,她母親不僅沒有好,反而更嚴重了,最後醫院還下了病危通知書。

徐燕的母親思想比較保守,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外麵,所以讓徐燕帶她回家了。

說來也奇怪,徐燕本來是打算好好陪她母親最後一段時光,林農穀突然出現了,說能治好她母親的病。

當時徐燕母女兩當他是騙子,人家大醫院都沒有一點辦法,肯定是不信啦。

不過林農穀說不收錢,而且還說出了她母親的各種症狀,她本來就是思想落後的人,聽林農穀說的全對之後,就像看到神人一樣。

立即接受了林農穀。

說來也奇怪,林農穀出手之後,她母親雖然沒有全部治好,但是比起之前,已經有很大改變了,最主要的是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有一點讓她不太明白,每次林農穀來了後,她都要回避,所以她們做了什麽,聊了什麽,徐燕根本是一無所知。

這不是和我的情況差不多嗎?

我母親也是突然身患怪病,在醫院也查不出什麽情況,今天見了林農穀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而且還再三叮囑我,讓我聽從林農穀的話。

心中千萬個疑問,我準備找機會問個清楚。

大概半個小時後,就聽見下麵傳來徐燕母親的聲音,在喊她。

我們一塊下樓去。

“小燕,以後跟著大師,你要聽大師的話,知道嗎?”

“知道了,媽!”

徐燕點了點頭,她母親才對林農穀說道:“大師,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這件事我既然插手了,就會管到底,你就安心去養病吧!”

兩人說話的時候,徐燕一臉迷茫的樣子,隨即反應過來後,連忙激動道:“媽,這到底怎麽回事,我怎麽就要跟著大師了,你要去哪啊?”

“傻孩子,媽哪也不去,不要擔心,跟著大師,對你有好處,要聽話。”

“嗯,知道了。”

徐燕含淚點頭,我知道她和我一樣無奈,心中有很多疑問,可又不敢違抗母親的意思。

離開之後,我們就和林農穀來到他所住的地方。

我本來心裏還想著,像他這種大師,每次賺不少的錢,肯定是吃香喝辣的,可誰曾想,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一棟破舊的木屋,也不知道多久了,不過從上麵長滿的青苔來看,估計比我年齡還要大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郊外,四周一戶人家都沒有,反而周圍還有一些墳墓。

讓我這麽大個活人,以後就在這種地方生活?

“還愣著幹嘛,進來。”

見我站在門口發呆,林農穀轉身嗬斥一聲,毫不客氣的樣子。

徐燕俏皮的朝我吐了吐舌頭,我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走了進去。

還好裏麵不像外麵看到的那般不堪,至少整理的很幹淨,我打量了一下,裏麵很簡單,除了桌椅板凳之外,就是一些他日常驅邪所用之物了。

把我們叫進來,林農穀自己卻到裏麵的屋子去了,不知道幹什麽。

我心情突然一下壓抑起來,便說道:“大師,你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到底要幹嘛啊,你現在什麽也不說,這很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