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人
她看著我。
“如果你覺得一次不夠，我給你一個月也行。”
我當然知道她這句話什麽意思。
但她真誤會了。
她是很漂亮，我當然想睡了她。
但很可惜。
我有絕症，會傳染那種，我估摸著當我頭頂2的數字變成0，就是絕症發作的日子。
我能滿足自己的欲望而禍害一個青春少女？
顯然我有良心的。
“等你發育好再說。”
我隻是想婉拒她。
沒想到她還挺認真對我說：“要發育多好，我已經C了。”
“那就D。”
我頭也不回離開。
臨走前。
她一定要我電話號碼。
我隻好給了她。
然後繼續聯係張佳欣。
但我發現我被她拉黑了。
我追了你兩年，浪費兩年寶貴的時間在你身上，你一句不說拉黑我？
打不通她電話。
我就直接到她家找她。
至少在最後，我能用錢砸她一臉懵嘛。
電影不都是這樣麽。
男主有錢，回來拿錢砸綠茶婊，婊子抱著大腿認錯。
“哎喲，李陽你還敢上來阿，天哥，就是他，整天糾纏著我呢。”
我沒想到張佳欣就在家。
我更沒想到張佳欣家裏麵還有一個人，一個虎背熊腰，並且渾身都是金器的男人。
他摟著張佳欣。
雙手肆無忌憚地放在她胸口。
他堵在門口一臉挑釁看著我。
“就你糾纏我女人是吧。”
“可以阿小子。”
“就是不知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沒有。”
然後我就被在屋子裏出來的小弟給按倒在地。
接著是狂風驟雨毆打。
我看到張佳欣一臉冷笑地欣賞。
看到她宛如看垃圾般不屑的眼神。
我自認。
追她這兩年我真竭盡全力。
如果這份心用來工作，我也不至於混成窮困潦倒。
但我最終迎來居然是她嗤笑。
最後男人將腳踩在我的頭上。
“以後別給我見到你。”
我看到他抱起張佳欣。
然後將門給關上。
男人嘛。
活在世上其實也就兩件事。
一件是爭口氣，別給人瞧不起，另一件就是女人了。
如果不是我還有活下去希望，換做是我剛得到絕望通知，我能現在衝進去剁了他。
但現在不會。
這個仇我記住了。
有事在這個世界就是大爺，這個道理在我混社會那會就深刻知道了。
我現在是沒多少錢。
但我有得是掙錢機會。
我發誓。
他絕對會因為今天的事後悔！
“劉欣，來一下我這邊，有事找你。”
離開小區。
我給了電話另一個女人。
也是欣。
但張佳欣是婊子，而她則是酒吧女，說白就是陪酒女。
我醫院那些錢都是她給借來的。
沒多會一輛計程車來到。
身穿吊帶衣服的劉欣提著包包走下來，“你不會檢測出病來吧？你這臉怎麽回事阿，又找人打架了？”
說著還在包包裏掏錢。
做小姐這行很掙錢。
遇到大款老板，賣慘就能混到錢，睡一晚就更多了，所以為了能撈錢，小姐都很懂男人的心。
劉欣是裏麵的佼佼者。
她對我說過，男人是靠不住的，趁著自己還年輕，多撈點錢，等做不下去了，就找個老實人結婚。
當時我還想老實人得罪誰了。
現在想想，她這老實人不會說我吧？
“自己摔的不行嗎，這是醫生證明，你看看吧。”
我滿不在乎坐在小區門口抽煙，因為抽煙能減輕我的疼痛，隨後將檢查結果給她看。
劉欣見我這麽不在乎還以為小事。
一看。
她笑了，“我說李陽，你哪來這種偽造證明，造得很真阿，介紹一下。”
“是阿，造得很真是吧。”
見我笑著回答。
劉欣一下捂住嘴巴，她嘩一聲哭起來，“這不會是真的吧？”
“真的。”
我點點頭。
劉欣以前當過一年護士，所以她很清楚這結果報告是真的。
倒是她會哭起來是我沒想到的。
我還以為她會跟我撇清關係呢。
“那你以後怎麽辦?”
“當然要好好活著唄，這次叫你來……”
“我就這麽多了，不行我再想想辦法，你不是也知道，我也一屁股債呢。”
劉欣還以為我要借錢看病，將包包都掏空，看得我心裏挺感動的。
以前這眼珠子都死在張佳欣身上。
仔細看看。
劉欣也不錯阿。
也就不錯。
至少她是我這世界僅存可以稱為的朋友，她那邊出事，我會趕過去，我有困難她也會幫我。
至於那種事。
想想好像還真沒做過。
“我在你看來，每次找你都是要錢的嗎？”
我笑著將錢推回去。
將煙頭踩在地上站起來，雖然我覺得自己很帥氣，但現在鼻青臉腫的，估計就跟個傻帽似的。
“劉欣，有件事要你幫我。”
“什麽事？”
劉欣有些疑惑。
至少眼神不是警惕，她還是將我當朋友的，哪怕我有絕症的還可能傳染那種。
“你不是很多朋友嗎，很缺錢的那種，介紹給我，我能給他們貸款。”
“你放貸？”
劉欣更疑惑了。
接下來我將我這邊的放貸方式告訴她。
劉欣聽完當場就說：“來，我先來貸個五年，不用20萬，10萬就夠了。”
很顯然她不信。
那當然不信了。
簽個沒有任何法律效力協議就能得到錢的事，可能出現這種便宜？
那世界還有窮人嗎。
“劉欣我的貸款可不同，總而言之，我需要這種要錢不要命的人，我給你提成，一個人2萬如何。”
“你說真的？”
“真的，不信的，你看看你賬戶。”
見到賬戶真的有20萬。
劉欣狐疑眼神越來越重了。
她覺得我應該是趁著都快死了，做了什麽事。
我讓她別問。
做就對了。
難道錢是假的？
她這才半信半疑開始打電話。
做得小姐這行，人脈肯定多得，尤其是這種騙傻子般的好事。
不提別的。
當場就有5個姐妹來了。
她們可不是劉欣，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垃圾。
那驕傲的眼神。
仿佛她們是千金大小姐，而我是想吃她們的癩蛤蟆。
見她們這種態度我良心忽然過意得去了。
簽了協議我當場給她們劃過去10萬買走3年命。
5個女人，有3個當時就問我要不要來爽一次。